兄弟 - 秘密

    兄弟 作者:余浪

    秘密

    兄弟 作者:余浪

    秘密

    高中的生活在少年们的不安和荷尔蒙分泌过度的这个时刻来到了，夏季的炎热继续蔓延着。看着校门外的分班告示，杨子言略显得不安。二班，左边第一排第三个名字，杨子文。他隔壁排往下一点，写着李佳伟的名字。李佳伟下面是李娇。红红的告示，黑黑的字体，但是这张纸上却没有杨子文的名字。子言觉得有些慌张，从头至尾一遍一遍的看着。很多人都能几秒内在一群名字中找到自己，但是子言惊恐于这张薄薄的纸上并没有和自己相近的那个名字。不安心，从很小子言就一直没有和子文分开过班级，就像上课时可以偶尔可以回头看看比自己略高一些的哥哥，下课时转头就可以和他聊天，中午坐在教室就可以一起吃午饭，一起上体育课，一起听老师唠叨到放学走出校门一起回家。杨子言觉感觉自己好像忽然被孤立了，自己是一个人，再也没有人能陪他了，眼神落在李佳伟和李娇的名字上，心里怪怪的。没看到离自己大概几米远的杨子文同样若有所思的盯着他面前的分班告示。身旁站着望向子言的江雪。

    “全体高一新生注意，新生欢迎会于下午2点在礼堂正式举行，希望同学们准时找到自己班级的队伍。军训于9月1日正式开始，希望同学们做好准备。再播送一遍。全体高一新生注意，新生欢迎会于下午2点在礼堂正式举行。。。”杨子言叹了口气无所事事的在新校园里走着，身高已经接近1米75的他，头发蓬蓬的松松软软在阳光的照下略带着一点淡黄色，白皙的皮肤因为天气画上了淡淡的红晕，那天杨子言穿着由很多颜色拼成的衬衫，一条普通的蓝色牛仔裤，脚下踩着略显得有些大的旅游鞋，他仰头看看天空，抚开挡住眼睛的头发，轻轻叹了口气。小伟正在和身边的男生聊天，看见了站在阳光下的子言，阳光打在他身上，就像个初生的婴儿一般干净，但是却浑身散发出孤单的气息，让人想把他抱在怀里好好疼爱。

    “杨子言。”小伟快步跑了过去拍拍他的肩膀，“我们又在一个班。”欢快的声音。

    看着像是好像很高兴的小伟子言报以一笑，点点头，继续漫无目的的走着，小伟一直跟在他身边，什么也不说，只是那么跟着。从校门走到球场，从球场走到花丛，从花丛走到场，从场走到便利店，在便利店子言要了两瓶饮料，小伟抢着交了钱，接过饮料拧开一瓶递给子言。子言欣然的接受了，只是觉得小伟好像忽然间长大了很多，仔细看着他的脸，略黑，五官却小巧的很，个子和自己差不多穿着一身肥大的衣服，低低的压着帽子，小伟抬头冲他笑笑，耳边有什么刺到子言的眼睛，伸手拨他的头发，一个小巧的钻石耳钉漏了出来

    “你什么时候开始有这个的？”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子言小小的好奇心开始膨胀。

    “前一段，还没长好呢。”小伟向后退了一步，自己揪着耳朵让子言看。

    “那边也有吗？”

    “只有这一个。”

    “哦。”

    回去的路上，小伟总感觉子言无意识的看着自己，心底大骂自己白痴，竟然开始嫉妒自己的耳钉。

    当天下午，杨子文代表新生站在礼堂的讲台上讲演，一丝不苟的衬衫，简单的牛仔裤，干净的球鞋，抑扬顿挫的发言以及与年龄不符的成熟引得台下的女孩们竞相议论。

    “杨子文还有个双胞胎弟弟。我初中同学。我和他弟弟好过。”李娇对旁边的女生低声说着。

    “双胞胎哦？”旁边的女孩吃惊的看着他“是不是长得一样？”

    “不怎么像，他弟弟比他白比他瘦，成天花里胡哨的，小屁孩一个。”

    “那你怎么没和杨子文好却和他弟弟好？”旁边女生不解的问。

    “靠，又不是我想和谁好谁就能跟我。但是小时候的杨子言特别可爱。”想到之前，李娇不由笑笑。

    “他弟弟叫杨子言啊？”

    “恩。。。”

    一场迎新会就这样被杨子文推到了顶点，杨子言无聊的坐在台下看着和自己差别越来越大的哥哥，想起初中毕业会上小伟对自己说的那句“你比他好看。”不由侧身看看和旁边人说的火热的小伟，小伟冲他裂了裂嘴继续和旁边人闲扯起来。倒是旁边那个愣愣的看了看杨子言，又看了看台上的杨子文，一副脑袋转不过来弯的样子。

    有那么像么？子言又开始别扭起来低着头看着自己衣服上的花格子。。。

    后面的老生演讲老师演讲什么的完全不记得，子言又睡着了。只记得自己在一阵掌声被狠狠地抓了起来，是一个戴眼镜的三十多岁一脸严肃男老师。

    “睡睡睡，第一天就睡，上后面站着去。”

    子言不情愿的当着满满一礼堂的新生面走到礼堂最后面，他把头压得很低靠着墙默默的站着，心里暗骂小伟怎么看到老师来着也不叫他。。。黑压压的一片人头，偶尔回头好奇的看着他对他指指点点的人群。想起刚才哥哥在台上被众星捧月的样子。子言紧紧的握着双拳，眼泪顺着脸颊一滴一滴滴在地板上。。。时间很难熬，直到感觉双腿已经有些麻木，才被小伟拉扯着走出了门。

    “完了？”

    “恩”

    “老师来了你怎么不叫我？”

    “我叫了，你没听见。”

    “。。。”

    想想自己也不应该和小伟发火，走出礼堂的时候太阳很刺眼，习惯了刚才黑暗的子言伸出手挡住了自己的双眼，眼泪又不自主的流了出来。他紧紧闭住了眼睛，任凭小伟拉着他的手走。

    母亲的车仍旧停在一个显眼的位置，杨子文已经坐在车里看着校门口来来往往的人群，心情似乎很好，只是看到小伟拉着子言的瞬间，眼底划过一丝霾。

    “挨说了？”母亲慈爱的子言的头

    “恩。”有些害羞的低着头。“不小心睡着了。”

    “哦，回家吧。”母亲帮他打开车门，冲着小伟笑了笑，“小伟晚上也来吃饭吧？”

    还没等小伟回答。

    “妈，快走吧我饿了。”是子文。

    “那改天吧。”同样小伟的头，李飞坐进车里走了冲着小伟挥了挥手，小伟笑笑，看着后车座上紧闭双眼的子言和旁边一双并不友好的眼睛，转身走了。

    晚上的天气还是很热，母亲把兄弟的新校服整整齐齐的放在各自的房间嘱咐了几句便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子言今天开学典礼上睡着了，让老师说了。”母亲小声的对父亲说。

    “小男孩，淘气点是正常的。”父亲不以为然。

    “倒是子文的格，让我担心。”母亲略带不安的说

    “子文？不是挺好的吗？”父亲不解。

    “就是因为太好了，这孩子什么事情都做到最好，不给自己一点空间，把自己逼得太紧了，我倒是希望他能犯点错误，不要把自己弄得那么累。”母亲低沉的诉说。

    “还不够你心的了，好了不行，不好也不行。他们还小，没事的。”安慰了妻子几句，一天的劳涌上身体，杨楠沉沉睡去了。只剩李飞躺在枕头上对着丈夫，一夜无眠。

    “子文我和你一起睡。”子言最近似乎习惯了这种生活方式，每晚抱着自己的枕头站在哥哥房间，“热。”

    子文也不多话，帮他放好枕头，示意他自己先睡，自己继续看着手里的物理书。

    “滴答滴答。”时钟的走动声音一下一下敲打着子文的心，想起今天小伟拉着子言的手走出校门时的情景，那个小伟总是那个对待自己的弟弟，那是他的弟弟又不是他的，懊恼的用力抓了抓手中的笔，摇摇头想把这个场景甩开，那个小伟总是用那种眼神看着自己，哪怕只有一样感觉就像被什么咬住了自己一口，不是很痛，但是忘不掉。不喜欢，自从上次他在自己家吃过饭，子文怎样也不能改变自己的想法，那个人好像会从自己身边抢走什么东西。。。

    “彭”子文合上书，倒是这声音吓坏了已经快要入睡的子言。

    “干嘛？”不乐意的质问，好像这是自己的房间，而那人才是因为觉得热跑来的人。

    “没什么。”

    “。。。”

    “你还和那个李佳伟一个班？”

    “恩。”

    “。。。。。”

    “哦。”

    “少和他接触。”命令似的男声。

    “为什么？”

    “不喜欢”

    “你不喜欢他？”

    “。。。”

    “你不喜欢他为什么不让我和他在一起，我凭什么听你的。”不满哥哥的语气和莫名其妙的警告。子言猛然坐了起来狠狠地喘着赌气瞪着子文。“凭什么？”

    “没什么，我去洗澡。”子文没再多话，脱了上衣拿了个新内裤走了出去。留在子言一肚子闷气的坐在床上。这天天气很好，透过窗可以清楚的看见星星，子言忽然觉得心里有些莫名的悸动，身体跟着有些发热有些东西叫嚣似的想要冲出来，安静的只有自己的夜晚，不由得想做点什么，伸手探进自己的内裤，抓住软塌塌却有着温度的东西，有一下没一下的动着，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并不是躺在别人的床上闻着别人枕头上的味道。想着前几天看过的片，女人扭动的腰肢，男人喘息的声音，似乎总是提不上力，半硬半软的东西被自己并不温暖的手暴的揉着。“呼。。。”还是不行，总是立不起来，自从那次在小伟家和一群男生看了片之后，他发现diy似乎是件很有乐趣的事情，但是，自己总是弄不到最后，懊恼的更用力的搓自己的老二却仍然觉得刺激不够。

    “妈的”最终放弃的子言自暴自弃的穿上裤子，趴在床上。准备睡了。

    许久，半掩着的门开了，子文已经洗好了，仍旧是光着身子，纯白色的四角裤。

    看着正庆幸着自己着自己停止的及时没被哥哥发现的子言，子文吐出了让他们两个人都后悔了一辈子的话。

    “我帮你吧。”

    “！？”

    “你不是每次自己都弄不完吗？我帮你。”说完便坐在子言身边，把趴着的子言翻了过来。子言蒙了，当他再次明白过来的时候，杨子文，他的亲哥哥正在用自己的手帮他弄着他的老二。“轰”的一声，远处什么东西炸开的声音，大脑已经变成浆糊，全身的血全部涌入脸上，子言呆呆的躺在那里大气不敢喘，一动不动。

    [我们从小关系就很好，除了初三时候因为一个女孩冷战了一段时间，杨子文他一直很照顾我，我要什么他都会给我，早上会帮我剥**蛋皮，上学有时会帮我拿书包，甚至午休的时候喂我吃饭。。。天，我在想什么？]子言恨不得扇自己两个嘴巴，就是这种过度依赖哥哥的感觉让自己离不开他，李娇的事情是，今天分班的事情也是，妈的，我到底在想什么！

    看着咬着嘴唇双眼忽闪忽闪眨个不停地弟弟，子文一边继续用手帮他弄着一边说“记不记得小时候我下面先长了毛，你还没长？你发现我这长了毛之后，天天照镜子，盼着自己快点长出来。”

    子言没去理他，只是感觉下身越来越热，他的那个在哥哥的抚弄下开始变大。忍着不去发出声音，但是还是克制不住因为舒适也扭动的身体。不甘心。为什么什么事情是要他就能做的更好，就连这个也。。。

    子文的细长指尖轻轻扫过子言下身的前端，缓慢的搓弄着，“。。。嗯。。”终于子言发出了难耐的声音，随后又紧紧闭着嘴。

    子文手上加快了速度，另一只手掌缓缓包上了子言的两个玉囊。似乎已经涨到了最大，前端开始滴渗透出了透明体黏在子文手上，那个东西在他手中一跳一跳正在寻找着解脱。“嗯。。。啊。。。”子言按捺不住快感终于张开嘴发出诱人的声音，热气顺着下身传到大脑，便什么也不去管什么也不去想。就这样慢慢的在他哥哥的手掌中体会到了从未到过的舒适感。

    结束的子文随意的用手纸擦了擦被子言弄脏的手，帮子言穿好裤子才出去洗了手。再次回到屋子的时候子言已经睡着了，眼角还带着因为□流出的眼泪，安静的像个小动物一样躺在子文的床上。

    自己对这个弟弟感觉似乎就是这样，想帮助他做所有的事，怕他受到一点伤害，甚至比起父母来更加用心的照顾他，不过比他早出生了几秒钟，却决定他是被照顾而自己是去照顾的一方，这便是宿命吧。只有自己做的更出色才能更有能起去照顾这个重要的弟弟。

    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继续翻开物理书，却无心看下去，书桌上的一个角落放着他和子言小时候的照片，那天一家人去公园玩，他俩穿着一样的球衣，弟弟一直抱着家里唯一的足球紧紧不放，每当他想要去碰那个球的时候，年幼的子言就会开始哭闹，母亲把一幕照了下来留作纪念。两个几乎一模一样的男孩，眼角有颗痣的男孩哭丧着脸紧紧的抱着球，另一个则低头看着哭泣的弟弟。。。

    子文想起底层抽屉里的东西，一个粉色的手帕，一个日记本。那是初一得一天中午，子文看着漫天飘洒着雪花，落在地上堆积起来，一个满脸稚嫩的女生叫住了他。

    “请问你知道杨子言在哪里吗？”

    “不知道。”

    “那麻烦你把这个交给他好吗。”

    “恩”

    女孩把一个粉色的手帕和一个笔记本递给他之后跑开了，那边还有几个女孩笑嘻嘻的等着她。那个时候子文开始明白了子言并不是属于自己的一个人的。年少的他，并不希望这种事情发生，天真的他快步跑回教室把那棘手的东西扔到出包里，正赶上子言从厕所里出来，装作从容的打了个招呼便走开了。

    过了一段时间，子言在洗手间被不良少年袭击了。因为那个叫李娇的女孩拒绝了其中一个男孩说她喜欢杨子言。而杨子言却一直不知道那次那顿胖揍因为什么。只有子文知道，他在心底恨那个李娇，讨厌他，厌恶他，直到，勾引她，让她和他在一起，只有这样，那群人便不会再找子言的麻烦了吧。子言却让他把李娇让给他，当他故意把他和李娇交往的事情传的沸沸扬扬的时候。。。

    再次狠狠地揉着摺巴巴的手帕，深深的叹了口气，觉得有些烦躁。

    “算了不看了睡觉。”

    关了灯，子文躺在弟弟身边伸手搭在他身上。安然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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