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牵永世 - 分卷阅读49
情牵永世 作者:子夜涼
分卷阅读49
止心腹肌肉疮疡之痛,和可致中,故能调和百药,好处比那腥味熏人的酱鸭多得多。
莲起咬了一口糖葫芦,傅敬尧见状忍不住又叮咛了一遍,回去记得洁牙漱口,莲起装作没听到,两眼盯着吕四曲看,傅敬尧随着莲起的目光看去,只觉越看越忧心,就怕吕四曲此举只是一时怜悯,这样它日只会造成这对可怜的姐弟更深的伤害。
“你担心什么?那女子与其弟眼神清澈没有邪气,不会害吕四曲的。”
傅敬尧闻言先是愣了一下,再来就是苦笑,心想仙思虑的果然跟人想的不一样。
想说的话吕四曲已经说了,想造成的效果吕四曲也达到了,但见吕四曲笑了笑,走向前去,握住那名女子的手,女子挣扎了一下,吕四曲没有放手,被女子拉到身后的弟弟探出了头,仰着脸,直盯的吕四曲看,那眼神分明就在问“你不会骗我吧?”
朝那从罗裙后探出的小脸,安抚的笑了笑,吕四曲牵着女子往屋里走,走了几步女子又挣扎了起来,吕四曲面上略呈愠色,“娘子,再不听话为夫的可就要不高兴了。”
那女子嘴巴动了动,没发出声音,只是摇头,倒是跟在一边的小孩童说话了,“姐夫,你走错屋了,我跟我姐是住角落小的那间。”
小孩的表情一派纯真,莲起一边笑弯了腰,吕四曲嘴角抽了抽,牵着他的娘子往角落小的那间屋走去,傅敬尧问莲起可要一起过去。
莲起答:“当然要啦,我最喜欢看你们犯蠢。”
傅敬尧抹了抹脸,决定以后一年只带莲起下山一次,这什么话都学上了。
进了屋子以后,屋内状况如意料中一样,一贫如洗,一张桌子,两条长凳,一个对开却只剩一个门的木柜子,没了,连父母牌位都是只接置大桌上,连个贡桌都没有,桌上有个茶壼,茶壼一旁有丙个杯子,杯子的颜色还不一样。
那名女子倒了两杯水,推到吕四曲面前,“早上才刚煮,干净的。”
吕四曲拿了一杯往后递给傅敬尧,傅敬尧问莲起“渴吗?”莲起摇了头,傅敬尧便一口饮尽杯里的水,吕四曲举起另一杯子,才靠到嘴边,又放下,推到女子眼前。
“你不渴吗?咱弟应该渴了,刚在太阳下走了一大圈。”
女子脸有点红,低着头把杯子推回去,走到木柜子那拿出了两个碗,吕四曲拿起着女子推回来的杯子,待女子开始倒完水,才举到嘴边饮尽。
女子喝完水,便回头看着弟弟,待弟弟也喝完,收拾好了才抬头看向吕四曲,“小哥,你看起来还不满二十吧?可我已经二十了,我坐过花轿嫁过人,虽不曾圆房,但随伺在侧,喂药,擦身,伺候如厕,还是有的,已经算不上清白,小哥你长相不俗,衣着不俗,断不可能看上小女子。小哥,如今没有旁人,不如我们现下就把话说明吧。”
女子看来已经过了初期的惊讶与紧张,如今冷静下来,说话有条有理,思虑清楚,一个女孩子带还带着弟弟生活不易,女子能撑下来,自是有一些本事。
“姑娘,我也跟你把说明了,一进门我说的每句话都是真的,你现在应该做的事是备好生辰八字,让我去找人合八字找好日子,而不是在这里猜测我的心意。”
☆、那种人能娶来当妻子吗?
女子开口欲再言,一直站在一旁低头不语的弟,扯了扯她的衣袖,“姐姐,曲哥哥真的是真心的,买酱鸭饼子前他跟我发过誓了,否则玉明就是再饿也不会吃他的酱鸭饼子。”
看着双眼盈泪的弟弟,女子一直竟开不了口再说什么,傅敬尧很想问吕四曲到底欲意为何,如果不是真有心要娶,那就该就此打住,但他才一动,就被莲起抓紧了手,傅敬尧回头看向莲起,莲起跟他摇了摇头,傅敬尧再转回头,吕四曲已经站到女子后,揽住女子和她的弟弟。
“你就相信我吧,我会对你们好的。”
吕四曲说这些话时,傅敬尧看到他眼中有泪,突然惭愧起来,心想自己是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在女子交出生辰八字前,女子还是坚持再把以往的事再交待一遍,吕四曲见状无奈的撇撇嘴,似是怨怼女子的不信任。
女子看着窗外的远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开始缓缓说起。女子自述,她姓叶,名玉真,原是莹海人士,家中虽不富,但母亲慈爱,父亲起早贪晚的工作,家庭倒也和乐,叶玉真十岁那年,他的弟弟出生了,听到这里,吕四曲忍不住去打量坐在他腿上的孩子,这孩子怎么看都不像有十岁,那叶玉真似乎看出了明吕四曲的疑问,拭泪轻声道,都是她没用,连让弟弟吃饱都没有能力,才会让弟弟那么瘦小。
“你一个女孩能一个人苦撑着一个家,不抛下弟弟就已经很好了。”吕四曲握了握叶玉真的肩。
叶玉真的弟弟,叫叶玉明,叶玉明见姐姐流了泪,挣扎着跑下地,走到姐姐的身边说:“是啊姐姐,要不是你,玉明早就饿死了。”
叶玉真抹掉眼泪,慈爱的抚了抚叶玉明的头,继续说道:“家弟玉明出生八个月,家母过逝,父亲带着我姐弟二人到驻马村来投奔二叔,父亲就跟着二叔替人拉车营生,五年后,有一天,那拉车的老牛突然发狂,四处奔窜,父亲摔断了腿,再也没能下床,我们把家里的银子都拿去看夫夫、买药,父亲精神还是一天差过一天。”
叶玉真一边说,她与弟弟两人一边猛掉泪,傅敬尧有些不忍,觉得这样像是把一个已结痂的伤口再剥开一次,正要开口,却被莲起拉住,莲起轻声的说:“憋着也不好,那女人需要哭一哭。”
接着叶玉真的处境一天比一天还差,叔叔家也不富有,当她父亲能帮着做事时,婶婶还没有话,可她父亲一病半年,把自己的银子都花尽了,连买粮的钱都拿不出来,婶婶便不乐意了,一会叫她出去工作,一会叫她早点嫁人收点聘金,好能帮她父亲治脚。
叶玉真见婶婶不高兴,越发勤奋,不只饭碗不敢添满,连家事也一手包办,只希望婶婶能让她留在家里照顾弟弟和父亲,没想到过了两个月的某日,婶婶突然拿了新裁的红衣让她明天穿上,说是隔壁县最富那家公子病了需要女子冲喜,而她婶婶已经允下,聘金也收了。
虽然事出突然,但叶玉真见父亲已经好一阵子喝不上药,也只能听话过门,临行前跪求婶婶善待她的父亲与弟弟。
叶玉真嫁过去时,那家公子已经病的不醒人事,与她拜堂的是只公鸡,她嫁去后与那公子同床共寝,日日夜夜尽心伺候汤药,但是,她入嫁后第七个月那家公子终究还是病逝了,丧事完那家家主说她还年轻,叫她回家择良人再嫁,而待叶玉真满心欢喜的回到二叔家,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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