饲养法则 - 第5页

    “稍后我会为你检查一下身体，不会伤害到你，但有些仪器会有些奇怪，你不要怕。”宁梓缦轻声说道，她也确定人鱼听到并听懂了自己的话。这么想着，她搬过视力测试仪，缓缓放在池边。她最先要检查的就是人鱼的视力，毕竟在她睡觉的时候始终没看过。
    宁梓缦为了不惊扰到人鱼，先是用自己做了示范，告诉人鱼只要把眼睛贴在仪器之前就好。可她说完之后，人鱼却一直抬头看着她，没什么动作。要是其他小孩子检查，宁梓缦相信自己绝对会没耐性的按着她的头给她过去，可对待人鱼，宁梓缦却用了自己这辈子最多最多的耐性，这果然是个看物种，看脸的世界。
    “怎么了？你在害怕这个仪器？它不会伤害你，我也不会伤害你，相信我。”宁梓缦轻轻摸着人鱼的脸，抚慰的说道。人鱼的眼睛真的很漂亮，越是近处看，越会让人沉醉着迷。她的眼眸就像是点缀了繁星的海，蓝得纯粹干净，宁梓缦愣愣的看着，直到人鱼伸手摸向她的脖子，她才被那微凉的触感激得回了神。
    “怎么了吗？”宁梓缦不懂人鱼为何盯着自己的脖子看，随后她就明白，人鱼不是看自己的脖子，而是在看自己说话时喉咙产生的震动，也就是说，人鱼在思考，为什么自己可以说话而她不行。想到这个，宁梓缦也伸手摸向人鱼的脖子，人鱼极为聪明，张了张嘴，却只发出一声轻轻的叫唤。就好像受惊的小女孩一般，虽然只是一小声，却是极为动听的声音，也让宁梓缦更加确定自己一定要教会人鱼说话。
    “你不是不能说话，可能是你平时没有说话的机会，所以还不知道该怎么发音，之后我会教你，你有名字吗？”宁梓缦笑着问道，现在有关于人鱼的一切都让她兴奋，想到自己要教人鱼说话，这种感觉就像是养成，可面前的养成对象，不是小孩子更不是小猫小狗，而是一条货真价实的人鱼。
    果然，在自己问过之后，人鱼摇了摇头，宁梓缦也想到了这个结果。她不知道人鱼是不是还有其他同伴，更不清楚这种美丽而奇妙的生物，世界上还能不能找到第二只，她想了想，还是决定给人鱼起一个名字，不然总是人鱼人鱼的称呼，似乎的确有些失礼。这么想着，宁梓缦看了人鱼许久，最后把视线落在她的眸子上，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我以后就叫你湛蓝吧。”宁梓缦觉得这个名字和人鱼很配，而人鱼不懂汉字更不懂是什么意思，没点头也没摇头，宁梓缦就当作她默认了。她把视力检测的仪器又推了推，这次人鱼倒是没再僵着不动，而是有几分警惕的靠近，把眼睛对向了前面的测试机。
    宁梓缦有些欣喜，觉得人鱼果然很聪明，不需要自己说太多就完成了测试，而且测试结果也是让她惊喜。事实证明，人鱼的视力和听力是普通人类的几倍之多，她能看到很远的东西，也能听清很细微的声响，可人却没有这样敏锐的视觉和听觉。
    接下来的时间，宁梓缦乐此不彼的拿着许多器械教人鱼怎么用，而人鱼也好像上了瘾一般，对着那些器械摆弄，且很快就学会了如何操作。这一点让宁梓缦不得不诧异，毕竟那些器械就连许多实习生都要研究许久，可人鱼却仅仅是凭着自己的动作，就可以照葫芦画瓢的做出同样的举动。
    “湛蓝，最后一项，我需要检查一下你的性器。”宁梓缦想了个委婉的说法，她觉得人鱼根本不懂什么是性。依照时间来算，鱼类的交配产卵期在三月到四月，或是八月到九月。可那是普通的鱼类，可人鱼明显不是普通的鱼。
    人鱼罕见，也一直被人类当做童话故事里的虚幻形象，谁都不会想到，终有一日，他们会遇到人鱼。宁梓缦对人鱼的全部都很好奇，当然也包括人鱼的繁衍。那天她只是快速的检查了一下人鱼的性器，并没有进行调查。
    人鱼大概是不懂性这个字的意思，只是抬头看着宁梓缦，见她一脸的不理解，宁梓缦忽然觉得自己就像是个猥琐的诱奸犯，想要对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下手。不过，她在心里安慰自己，她只是为了研究，并不是出于什么变态的心理。
    “湛蓝，我说的性器，就……是你平时用鳞片盖着的地方，稍后我会扒开看一下，可以吗？”宁梓缦轻声问道，人鱼这才了解她要看的是哪里。宁梓缦很香，又是雌性，人鱼不介意宁梓缦看，没有任何表态就是默认。
    宁梓缦见人鱼没什么反应，慢慢的走下水，坐到了池边。她轻轻摸着人鱼的尾巴，寻找着上次的地方，终于找到了鳞片开合的地方。她小心翼翼的用手将鳞片慢慢分开。她发现人鱼这附近的鳞片很软，比起其他尾部的鳞片要柔嫩许多。那里很容易就被自己分开，随着鳞片开启，宁梓缦也看到了那处自己上次匆匆一瞥的地方。
    那里同人类的下体并没有太大的差别，唯一的不同只怕是比人类的更加柔嫩。那里白皙中带着些粉晕，因为之前泡在水里，现在还有些湿。外面的两片花瓣包裹着里面整齐的两片小花瓣，上方是圆润晶莹的花核，而下方则是可以进入的洞口。
    虽然宁梓缦很好奇人鱼的身体内部是怎样的，但她还没失礼到去做这种事。她只是好奇的用手轻轻碰了下人鱼那处粉嫩的位置，又用指腹点了点顶端的核心。她发觉人鱼的身体在自己触碰之际轻颤了下，顿时绝得自己太过猥琐，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抬头看向人鱼，就见对方正歪着头看自己，一脸不解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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