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身带个漂流瓶 - 22:师姐,我学了一招搓澡决,试试?
李不白神色古怪。
岳不群面无表情。
一个少女,面带轻纱,眉宇间娇羞。
一个老员外,目光痛惜,愤怒,不甘,解脱的看着岳不群。
“岳掌门,小女就交给岳掌门了。”
……
华山。
李不白背着手,好笑的看着旁边的岳不群。
岳不群身边,少女满头大汗,双腿打颤,目光幽怨的看着岳不群。
岳不群双手在颤抖。
口干舌燥。
“师兄,张小姐走不动了,你背一下呗。”
“男女授受不亲。”
“你下手了都。”
“嘴,不是手,是嘴,师弟不要诬陷我。”
岳不群脸黑。
李不白憋着笑:“我先走了,不等你们了。”
少女面红耳赤,几乎站不住:“岳掌门呀……”
岳不群浑身一抖。
这种感觉……
他目光迷茫,想起自己刚成少年的那一刻,一天晚上做了奇怪的梦。
也是一哆嗦……
好凉。
山顶。
李不白哼着小曲,心情轻松愉悦。
目光所及,一白衣少女手持利剑,远远注视。
“师姐,告诉你个好消息,岳师兄有对象了。”
李不白小跑,冲过去,张开双臂一跃。
师兄有了对象?
宁中则脸色一变,心头猛的一松。
我该愤怒。
她俏脸猛地一沉。
目光喷火。
一把抓出。
“哎呀。”
李不白直接被抓住胸口,然后宁中则一拉,一甩。
李不白在空中飞舞。
我曹!!!
“住手。”
李不白心慌意乱。
宁中则弯腰屈膝,屁股后翘,上半身笔直。
就像是坐在了椅子上。
练武的女子,真是千奇百怪的姿势都可以做的出来。
啪。
将李不白往膝盖上一摁。
手里忽然出现一根木棍。
李不白:“……”
哪来的木棍。
等等。
我屁股还没好。
嘭。
咦,不疼。
差异的抬起头,却见宁中则嘴角轻轻勾动。
目光却是喷火。
岳不群背着人,一步步爬上山。、
忽然愣住了。
只见,山巅,山道口。
一白衣少女单手持剑,左手抓着一个小孩的后背。
小孩四肢耷拉着。
“师兄回来了。”
宁中则面无表情的说道。
目光在岳不群背后的少女脸上看了眼,随即移开。
岳不群心里忽然不慌了,后背上只感觉沉重如山。
“师妹何必动怒,小师弟还小,你下手也太没轻重了。”
“我没有动怒,我们在比武而已。师兄,请上山。”
宁中则抓着李不白的后背,转身离去。
岳不群看着这一幕。
心头发慌。
要是自己被小师妹这么提着,那还如何做人。
此刻,他像是看到了李不白绝望的脸庞。
忍不住的,岳不群紧了紧后背上的身影。
“岳掌门呀~~”
岳不群浑身一个哆嗦。
脸色绯红。
他静静的抖了几个呼吸,深吸口气。
爬山。
我曹,腿有点软。
……
“岳不群真的和我爹去了清水帮洗澡?”
“我还能骗师姐吗?这些话都是师兄亲口说的。”
“岳不群真的下嘴了?”
“师姐,师兄也是为了救人。他告诉我那时候只能下嘴,我还小,不懂。”
宁中则深深的看着李不白,李不白眼神转动。
心里发慌。
宁中则嘴角勾了勾:“今日你休息,明天必须练剑。”
“是,师姐。对了师姐,我学了一招搓澡决,嘿嘿嘿,晚上给你捏捏脚。”
宁中则歪着头,似笑非笑:“我记得这搓澡决是清水帮赵芙蓉的绝技,你去了清水帮?”
“……”
嘭。
啊!
“后天再练剑。”
李不白趴在床上,欲哭无泪。
宁中则提着棍子离去。
李不白扭头,看着宁中则别在腰上的木棍,一阵生无可恋。
傍晚,餐厅。
岳不群,张小姐,宁中则大眼瞪小眼。
岳不群:“咳咳,师妹没做饭吗?”
宁中则满脸无辜:“不是一直都是师兄做的吗?”
张小姐好奇的看着岳不群。
岳不群:‘……’
“我去给师弟上药。”宁中则起身。
岳不群赶紧开口:“师弟又挨打了吗?师妹,你别太严厉,师弟还小。”
宁中则脚步一顿,随即接着走:“现在不打,以后长大了就没机会了。”
宁中则目光复杂的走出餐厅。
脚步一拐,却回了自己的屋子。
随即,提着一个食盒来到墙边猛地一跃。
直奔李不白小院。
藏经阁小院。
李不白趴在床上,肚子下垫着被子,屁股高高翘起。宁中则拍了拍手,将伤药放好:“吃饭吧。”
“哦,师姐,那个张小姐怎么办?”
“你说怎么办。”
“我觉得让他们成亲怎么样,师兄也老大不小了,该有个媳妇了。”
“你去和师兄说。”
“我看干脆直接下药,师姐,你这有药吗?”
宁中则抓了抓木棍。
李不白顿时无语:“你别再打我了,师姐,我是为你好,你当心我长大了,百倍奉还。”
宁中则一阵挑眉。
李不白咳咳一声:“开玩笑,不过师姐,我觉得,今晚上让张小姐住你房间吧。”
“为什么?”
“远来是客嘛,再说了,我受了伤,师姐你好照顾我。”
宁中则想了想,默默点头。
吃了饭,宁中则去烧水。
李不白晃悠悠的走出藏经阁小院。
找到了岳不群,岳不群捧着一根狼腿,张小姐也捧着一根狼腿,欲哭无泪。
李不白忍着笑,心里明白,师姐没有个这俩吃饭,
要不然,岳不群也不会捧着狼腿。
“师兄,我刚才跟师姐商量了一下,让张小姐住师姐的房间。”
岳不群微微一愣,正要开口。
李不白说道:“师姐说远来是客。”
“好了师兄,我先回去了,屁股还疼呢。”
李不白不等岳不群开口,转身就跑。
夜。
华山闪烁着三朵灯光。
李不白站在那里,搓了搓手,满脸期待。
宁中则咬着嘴唇,坐在床边,目光看着洗脚盆。
李不白心里毛毛虫在爬一样,等不及的走过去:“师姐,长姐如母,儿子孝敬老妈天经地义,你坐好,今天我给你洗脚。”
宁中则瞬间抓紧了被子。
李不白看的偷偷一笑,蹲下身子,抓住白色的小靴子猛地一拉:“你给我过来吧。”
宁中则浑身绷紧。
脸色一变。
刷的一下踹过去。
我曹!
片刻,李不白蹲在地上,流着鼻血,看着洗脚盆里一双雪白的脚丫子。
又兴奋又憋屈。
“师姐,我帮你洗吧。”
“不用,师姐自己来。”
宁中则正襟危坐,面无表情,双眼警惕的盯着李不白。
耳根子却红红的。
一双脚丫子,在水盆里,自己搓洗着。
李不白吞了吞口水:“师姐,你这样洗不干净的,洗脚是不是请客吃饭,不能狼吞虎咽,要细细的洗,认真地洗,尤其是脚趾缝,好好好的搓一搓。”
啪嗒。
鼻血落在盆里。
顿时一片殷红。
宁中则白了李不白一眼,咬着嘴唇含糊不清的说:“懂那么多,你倒是给我搓搓。”
“你不是不让吗。”李不白满脸委屈。
宁中则咬着嘴唇,扭过头去。
抓着被子的小拳头晃动了一下。
李不白抓了抓头发,抬眼看了看宁中则,趁她不注意,一把抓住脚丫子。
手指头在脚趾缝一塞。
宁中则顿时眼睛一瞪,良久放松下来。
“师弟,你为何让张小姐住我的房间?”宁中则不敢低头,看着窗外说道。
李不白嘿嘿一笑:“远来是客嘛,我们要招待好。”
宁中则眼睛一斜:“说实话。”
李不白摸了摸鼻子,宁中则顿时瞪眼,没好气的小脚在水里撩了一下,水面哗啦啦。
李不白嘿嘿一笑:“师姐,在山下碰到了个采花贼,叫做田伯光。嘿嘿,我找了几个乞丐,让他们散播师姐的消息……”
国色天香?
倾国倾城?
风华绝代?
宁中则都懵了,这是我?
体香香飘十里?
脚丫子小巧一手可握,脚趾头跟玉石似得的透明?
宁中则一时间心慌意乱,咬着嘴唇瞪着眼看着李不白:“你胡说什么,师姐哪有那么好。再说了,你也没见过师姐的脚。”
“这不是吗?”李不白指了指。
宁中则有害羞又生气:“那你倒是舔一下试试,还让臭乞丐说舔一口能升仙,你倒是……住口……”
李不白意犹未尽,满脸遗憾:“师姐,你跑什么,是你让我下嘴的。”
宁中则盘在床上,一双大长腿压实了。
没好气的看着李不白:“倒水去,一天天脑子里想什么。我是你哦师姐,再敢无礼,小心你的屁股。”
倒了水。
关了门。
吹了灯。
宁中则撑着脑袋:“师弟,你说那采花贼会来?”
“应该会来。”
“那这样岂不是害了张小姐?”宁中则有些担忧:‘她不会武功,若是被掳走了,岂不是……’
“师姐怎么知道她不会武功?”
“她不是山下……嗯?师弟是说她是间隙?”
“我可不知道,不过,若是被掳走了应该就不是了,若是没被掳走,反而打起来了,岂不是一举两得。”
“师弟,你这心思,真细。”
“……”
“师姐,那搓澡决,你真不试一下?”
“滚!”
“好。”
“滚那边去。”
“师姐。”
“嗯?”
“你睡串了,腿串到我这被子里了。”
啪!
“哎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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