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侯 - yüsнЦωЦ.ǒň℮ 潮涌(h)
指尖探进里面,被涌来的湿腻包围推挤,贺昭一下咬上她的下巴,手指用了点儿力:“你这儿生得好小,好紧。”
徐锦融最初还意外,没想到贺昭在床事上是个多话的,但她不是。不过跟他前一阵子过后,好像带的也有点莫名碎碎念了。
白皙的身体泛着一层浅浅靡色,线条因常年锻炼而紧实流畅。他含住她的乳尖,叼在嘴里逗弄,湿滑的舌挑吮白腻的乳肉,下方手指抽动抚摸,让她止不住绷起腰胯,湿嗒嗒的液体不一会就沾湿了指尖。
“——贺昭——”
徐锦融撑着他的肩,声音颤动,他随即停住,扶住她深陷的腰窝,就着自己身下张扬勃发的物事,一点点按坐下去。
粗大的阳物寸寸没入湿润的腿心里,贺昭不敢用力,她也控制着进度,直到腰胯处完全坐合,体重让他入得极深,紧致层迭的嫩肉含着硬挺直起的肉柱,一股舒爽瞬时直窜脑后,只想扶着她按倒在地大力抽干,连床也去不到了。
徐锦融把手摸了摸他的脸,贺昭只觉她手指微凉,是自己的脸在涨得发热,于是拿过她的手指,舔含,身下随着她的腰胯摆动,尽量只小幅度地起落,肉体厮磨。
她看着他舔吮自己的手指,双目一直定格在他身上,让人意外:“怎么了,不认识我了?”
“那时眼睛不好,看不大清楚。”
贺昭又是笑,她眼睛什么时候好过。
她低头吻来,他张口吞吃她的小舌,缠吻加深,津液润湿口角,终于觉得顶不住了,一边托着她两瓣圆臀,深吸了口气:“去床上。”
起身后全身重量全靠交合之处支撑,贺昭边走边托着她起落几下,徐锦融不禁低吟出声,甬道里一下捅得更深,激得身子不由轻颤。
躺到床上,动作瞬时全放开来,越发迅疾,云雨交织,断续的低吟连成一片。
贺昭叉着她十指按进床褥,红着眼对一处极敏感之处连番直捣穷追不舍,挺干不知许久,徐锦融渐喊得声音都嘶了,扭动肩膀,身躯骨肉连连绷起。
他腰臀直沉,抵住她的臀胯,一边移手下去,在她下腹缓慢摩挲,接着拇指忽而用力一按,她顿时尖叫一声,腰腹抽动,花穴急速痉挛收缩,差点让他也丢盔弃甲。
“好多水,”他呢喃道,感觉到在她身体里,周围温热冲刷,溢出来湿漉漉的一片,“你好敏感。”
涣散的意识聚回来,徐锦融喘息平复着,体内的物事随着淫液滑了出去,不待完全喘口气,下方指尖又触上花核,连续快速拨弄,刚刚高潮后的身子完全经受不住,顿时水声飞溅,尖叫不止。
贺昭耐不住这叫声,扶着勃发的坚硬肉柱,自泥泞中再插进去,才噗呲几下,她已敏感到了极点,小腹受不住地向后抽动,又把他弄掉出去。
“看来我还不够深,”他挑眉,趁徐锦融还在迷离之中,箍住她的腿,借着不能更充分的润滑,一下直冲至最深处。
尖叫着直挺起腰来,她像一尾出水的活鱼,细汗的一身盈滑晶润,他的汗水汇集到鼻尖下巴,滴在她身上,手下腰线已绷到不可思议,眼前也变得模糊。
顿了一会,待她喘过来,便连番大开大合,肉体啪啪声撞击不断,柱身在几乎是惊惶收缩着的甬道里反复抽送,坚实灼热,开凿闭合。徐锦融想来鲜少经历这样密集的高潮,双目几乎有点不知所措,抓着他的手臂不知是推是迎,声音都叫不出来了,只有逐渐嘶哑的喉音。
她的手又移上他的咽喉,随即向旁一翻,整个人跨坐在他身上。
“啊啊——”
往前扶住他的躯干,这样体位只加深他的进入,身体好似被贯穿一样,她全身猛地一下,腿间哗地泄得不成样子。
“这床板都要给浸湿了,”贺昭叹了一声,手指摩挲她倒下来的脑袋,浓密的黑发发根浸湿,散发出让人意犹未止的味道。
大腿上按压的力道又回来了,那根烙铁自下又开始顶上来,呻吟声从齿间溢出。
明眸微眯,眼前点漆一样的黑眸直盯着她,好像要盯到她心里去。
这就是意乱情迷吧?
徐锦融觉得好生奇怪。与崔彦祁从未走到床笫之间,只有亲吻爱抚,不曾至此。之后再跟白川智一起,两人都缺乏经验,感受虽还行,但算不得太好,又因他不识相而几乎让她对此失去兴趣,后来追的那些个,都没怎么走到这一步。
还是得会,她想着,而且贺昭是个会听话的,就算偶尔过火一点,但还是能让人莫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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