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枕山河 - 第四十九章 有个哏叫做我不知道这样写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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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甫拉住了木子伸出的那只手,笑着蹲在了床边。“我不是跟你说过,男人的话没有一句靠得住的吗?要论心迹,只看作为,不要去听所谓的甜言蜜语。”
    木子把被子裹成一团,不方便大幅度摇头,便滚来滚去地表示抗议,说这两者并不矛盾,很是任性地叫嚷着,“我又要你作为,又要你甜言蜜语!”
    林甫看着她这幅样子无奈地笑着,心中却满是幸福,说“你想听什么,想听什么我都说给你听。”
    “我也不知道。”,木子突然苦着脸回道,“不过你书册你写的倒是很真诚,我都挺爱看的。”
    木子侧躺在床上,又把手缩回到了被子里去,只留下一张俏脸在外面发号施令道,“你就把那些话,再亲口都对我说一遍吧!”
    林甫手边没有书册,亲笔的那份寄到了叶城,也不知道这丫头有没有带来。不过这也不打紧,林甫就这么蹲在床边,轻轻地,慢慢地一点一点诉说着。似乎可以算作是一个见证。
    林甫声音波澜不惊,一直响着,他知道木子晚上沐浴更衣完偷偷溜进自己的房间这件事意味着什么,也着实诧异于这丫头的决心,仿佛是怕自己跑了一般,看来这回京中指婚公主这件事着实吓到了她。
    这个丫头关键的时候够可靠,够懂事,平日里却是这副古灵精怪的闹腾个性,俏皮可爱,不会显得闷,如此佳人,实在完完全全彻头彻尾地符合林甫的心意,更别提她乃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真的能理解自己思路的人了。
    很想说一句足够骄傲而真诚的话作为承诺,很想大声地喊出自己的梦想让这个异世界的繁华都城成为下一个见证者。但一句句地诉说着书册上的那些话的同时,林甫搜肠刮肚,却寻不到一句可以表达此刻自己情意的话语,能诵今古书籍,此刻反而更加明白在这种时候,语言是多么的苍白无力。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林甫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将理智抛弃,与木子躺在了一个被窝里,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这鬼丫头早已在被窝里偷偷将衣物脱得只剩内衣,难怪把被子裹得那般密不透风。
    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记不清是说到书册那一页的时候停下的了,也记不起究竟是谁先开始亲谁的。
    仿佛并没有一个由浅入深的过程。
    这一阵的亲吻告一段落的时候,林甫有些迷茫地说道,“我总记得书上的描绘都很有次序,先是面颊缓缓靠近,然后两个人的嘴唇开始最初的触碰,很轻,甚至可以说是蜻蜓点水式的触碰。而后开始轻轻的接吻,只是嘴唇层面上的,并没有太多其他多余的动作和肢体接触,再接着,双方的舌头才会开始接触,双手也开始不安分,若是和我们两个一样躺在床上的话,双腿也会因此无所事事而交织在一起。最后就是彻底地疯狂了,本能的相互亲吻和抚摸,一直到有人感到疲倦或者恢复理智为止。”
    木子脸上稍有些红晕,“你这是书上看来的么,怎么这么详细啊,听着不像是乡野小说里的情色戏那部分。”
    “可能吧,我也不记得具体是什么书上的了,印象没来由的深刻。”,真要说起来,两辈子也没有过相似的体验,如此详细,也只可能是书上看来的。
    “你身上怎么有股味道啊?”,木子鬼头鬼脑把鼻子地凑到林甫肩膀的位置嗅了嗅。
    “不可能吧,同在林府,我们用得不都是一样的东西吗?你怎么可能闻出和自己身上一样的味道呢。”,林甫觉着有些好笑,难不成自己天生还带异香不成?那不是女频的玛丽苏套路吗?
    “不不不,和用的香料没关系,就是你身上的味道。”,木子颇为严肃地应道。
    林甫突然想起某一世在x乎看到的科普,说嗅神经和某种欲望的关系很是密切。
    一阵亲吻结束,钻进林甫怀里之后,木子稍稍抬了一下头,把被压住的头发披在脑后,这一系列动作导致她前方门户大开。林甫飞速地瞥了一眼,然后移开了视线双手环住木子的腰,把她紧紧地贴在自己身上。
    透过头发的空隙,他似乎看到了很多东西,看到了本该被窗帘遮住的不沉西月,看到了飘飘洒洒幽香阵阵的樱花,还有点缀的星光和弥散的雨滴。就是没能看见未来,没能看到今后发生的那些事情,没能看到当年案的真相,哪怕只是一小部分。
    木子思索了片刻,很是坚定地总结说,“这是喜欢一个人的标志,喜欢一个人就能够在那个人的身上闻出某种独特的味道。”
    “真的吗,虽然我也闻到了你的味道,但我总觉得那是体香。”,林甫答道,“都说佳人有体香,我方才早就闻着了,但只觉得是理所应当事情。”
    木子颇为害羞地在林甫怀里蠕动了一下,让林甫心神为之一荡。
    木子贴在林甫的身上扭来扭去,说,“其实我也不知道你那时那么一走会是多久,也许永远都不会回来,父王安慰我说,你当年的仇人还都藏着,不嫁给你也好,省得将来哪天突然就守了寡,但我还是想都没想就来了,这大概代表我实在很喜欢你吧。”
    “你抱着这么舒服,我不会喜欢上别人的,我只要你就够了。”
    “别骗我了,你没抱过别的姑娘怎么知道别人不好,等你领教过别人的波涛汹涌,肯定就看不上我这样的柴禾妞了。”
    “你难道不记得小时候我跟你说的苏格拉底的麦穗吗,只要摘到一个就可以离开麦田了。”,林甫伸手开始解木子的内衣,木子也不再如儿时一般去问,这苏格拉底苏君怎地名字如此奇怪,积极响应着,两个人又吻在一起。
    半晌。“你怎么这么笨啊,连个内衣都不会脱。”,木子忍无可忍,把脸抬起来,坐在林甫的身上开始脱内衣,“你难道不觉得这很影响兴致吗?”
    “但如果我解的很干净利落,你肯定又要问我为什么解内衣解的这么流畅了。”
    木子白了林甫一眼,重新趴回他身上,问,“你说我们有可能会分开吗?”
    “除非我死了。”
    “你要是喜欢上别人怎么办。”
    “都说了,我连个妾也不会纳,怎么会喜欢上别人。”
    “......不过你以后要是不要我了,我肯定让你不得安宁。”
    林甫翻身把她压在下面,“我现在就要让你不得安宁。”
    木子说等等,林甫以为她顾及宫里面的颜面,不想惹麻烦,连忙又翻身下来,毕竟这件事还是该尊重她的意见,说你不愿意的话最好现在说清楚,否则一会纠缠到一起我们两个人都想不了那么多了。
    木子白了他一眼,光着屁股去桌上拿来了方才的那条白毛巾垫在屁股下面,笑得很甜蜜,说,“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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