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上司 - 分卷阅读53
美女上司 作者:再见东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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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江行松了口气:“展,你要去哪儿?我陪你。”
叶展那边很吵,广播里的声音也通过电话传进了江行的耳朵:开往上海的kxxx次列车现在开始检票……
叶展被迫提高了声音:“我只是想出去走走,你别担心,等我回来的时候,我想,我就什么都放下了。江行,谢谢你。”
简短的通话结束,江行转身快步朝着机场外走去。翻开手机上江行发过来的短信:“原本等妈妈好了之后要带她一起旅行,这个心愿现在只能我一个人去完成,我想我会好起来的。你不用担心。”
出了机场,江行开车到4s做了一次快速检测,确认车子没有任何问题之后,到加油站加满油,然后便开上了去往乌鲁木齐方向的路。
刚刚出了城区,谌蔚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子涵说你好像要去乌鲁木齐?”
江行笑笑:“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话了。”
谌蔚在那边沉默了一下:“叶展去乌鲁木齐了?”
江行嗯了一声:“不要再提醒我她是你女朋友了,我知道。我只是想过去陪她而已,我想她需要我。我和你之间,她会自己做出决断。如果她需要的是你,我不会强求。但如果她需要的是我,我不希望八年前的事情重演。但即使重演,我依然会做一样的选择,也许你可以再次将我踢出家门永生不见,但我一样会选择紧攒她的手,唯一不同的地方也许只在于八年前我面对这种事情的时候除了愤怒之外并没有多少可以维护爱情的办法,而现在,我可以。”
谌蔚在电话那边屏住气息,江行还是那个江行,从来都没有改变,只是江行这样的果决再次在八年后出现,依然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叶展,悠悠的开口,带着从心底里吐出来的怨气:“江行,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因为我爱她。”江行说:“姐姐,因为我爱她。”
谌蔚的声音显得有些低弱:“你有多少年没叫过我姐姐了?”
“八年。”江行说。
挂断电话,江行又给吴子涵打了电话过去:“子涵,我要去乌鲁木齐。”
“有什么需要我准备的吗?”吴子涵问。
“没有。我已经出发了。”
“我会通知乌鲁木齐那边的商贸公司去接你,你的行程安排也由那边的公司负责,我会把……”
江行打断吴子涵的话:“不用了,给你打电话不是为了安排行程,而是想让你这段时间多陪陪谌蔚。”
“她怎么了?”刚刚还颇为公式化的吴子涵语调多了些内容。
“我去乌鲁木齐是为了叶展。谌蔚和叶展的关系你应该知道的。”
“好的,我明白了。小姐是乘飞机过去吗?”吴子涵问。
“我开车过去。”
“几千里路,小姐一路小心。还有就是……”吴子涵沉默了一下,不知道是欲言又止还是在想怎么表达。
“说。”江行不太习惯吴子涵不干脆的时候。
“谌蔚并不是真的爱着叶展,她的心里另有其人。所以,小姐这次和叶小姐一起,不用担心大小姐这边。”吴子涵毕竟还是个爽快人。
江行皱了眉头:“那她到底喜欢谁?我刚刚回来的时候你也给我提过。”
吴子涵顿了顿:“关于大小姐的事情,我就不多嘴了,小姐一路上注意安全,有什么问题随时打电话给我。”
☆、第三十四章
火车在旷野上飞驰,江行坐在窗户边呆呆的望着窗外,一路向北,离绿水青山的家乡越来越远,渐渐入目的是薄雪覆盖的空旷田野,在家乡时移步换景的情形已然不见。空旷让飞驰的火车变得似乎慢了下来。只有清晨醒来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景色忽然已与昨夜不同,只是发一阵呆,再看窗外依然是同样的景色。
就连时光似乎也慢了下来,只有火车发出的声音在耳边持续,犹如钟摆,提醒着旅行还在继续。如果妈妈在,这一定是一场不平凡的旅行,她的眼中一定会有新奇的光,像孩子一样雀跃的和自己讨论南北的区别。
可是没有妈妈,旅行更像是一场流浪、一次放逐——自己对自己的,关于迷惘与痛苦的释放。也或者,像是一场逃离心灵困窘的亡命天涯。
第二次在清晨醒来的时候,目光所及已是满目的白雪皑皑,车内的暖气让人感觉不到外面的温度,空旷的野地绵延老远,几丛披上了雪装的芨芨草兀自在天地间静静等候春天。
叶展从床边抽出画板,夹上一张白纸,铅笔沙沙与纸摩擦,天地之间那早已死去的芨芨便已跃然纸上。
对面铺位的一位带着小孩的大婶这两天曾经尝试和叶展搭讪,却都以失败告终,但是看到叶展画画又忍不住赞叹:“原来你是个画家。画得真好。”
叶展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只是随便画画。”
“画得真像。”大婶看起来三十多岁,手上有皲裂的冻伤,脸上也是黑里透着冻坏皮肤的红,她歪着脑袋看叶展的画,又不时的打量叶展的脸。
叶展将画抽下来递给在一边把着妈妈的胳膊探着头看画的孩子:“送给你。”
孩子怯怯的看向大婶,眼睛里带着渴望。
“快说谢谢啊。”大婶立刻教孩子。
“谢谢”孩子怯生生的说着,伸手接了画,然后铺到床上去看去了。
“妹子你是在新疆上班吗?”见叶展和气,大婶的话匣子也就打开了。
叶展摇摇头:“只是去玩儿的。你呢?”
“我家那个在那边开了个小饭馆,我就带着孩子一起过去了,妹子你多大了?看起来像是在念书的大学生。”大婶因为那张画对叶展颇有仰视的心态。
“二十八。”
“二十八?和我一样大,真看不出来。”大婶有些艳羡,又有些不好意思。
叶展笑着不知道要如何回答,只是这个和自己一样大的大婶,看起来更饱经风霜,也许自己这不幸的一生并不是那么糟糕,上帝对很多人更加残酷,只是每个人都只看到自己的苦而已。
“孩子多大了?”叶展问。
“七岁,上小学了。”大婶笑得有些腼腆,那黑红的肌肤上已经有了皱纹,笑起来的时候却淳朴可爱。
叶展笑笑,看向那趴在床上看画的小孩,二十一岁就生了孩子,这样的人生和自己迥然不同,也许必然经历很多苦难,但谁又能说这样的人生一定不幸?就像戈壁上的芨芨草,纵然及不上南方温润土壤上生长的绿树红花,却也年年枯荣不绝。
也许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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