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之零 - 第三章、怪梦

    ?“今天就要上路了，路上小心点，这是一些银两，你路上用的着。”看着这个为自己整理衣衫的女子，白落一直静静的看着她的侧脸，目光中的有柔情有思念，更有一丝外人难以察觉的惆怅。这女子不算绝美，可是身上有股说不出的书香气质，出尘宛若仙人。
    “好，小倩，待我回来，等我。”白落喜欢刘倩，这是整个白沙村都知道一件事情，可是大家都知道这不可能，门当户对，这是这个村子千百年来的传统，不可能因为一个事给打破，虽说可以私定终生，可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生在这个世界往往身不由己。
    “嗯，好。”刘倩羞红的低下了头，可是不时看向白落眼睛却在说明她对此很期待，十六七岁的男女最是相信爱情，他们依旧不懂这个世界的规则，可是他们很快就知道了，这个时间用不了多久就会出现，就像一个早已有的剧本，你是演员，只能按着剧本来演。
    “看到这雪了么？”白落看着这些雪发呆，三年一度的春考将会在每年的三月份举行，这是燕国的科考，是寒苦子弟一步登天的机会，而现在是一月，正直北方隆冬时节，雪花在飞舞，如同精灵在跳动，又如同千千万万个像白落这样的考生在游荡，有的成了冰，有的成了水，有的成了气。
    “嗯。”刘倩摸不着头脑的来了一句，她不明白白落怎么又说开雪了，索性她也不去尝试明白，她远远跑开，抓了一个雪球开始打雪仗。白落也毫不犹豫的还击，笑声在四周响起，直到笑的没了力气，直到身上都有了雪花的痕迹，直到他们平躺在冰冷的雪地，知道他们看到了彼此的模样。
    “懂了么？”白落微笑着看着刘倩，看着刘倩越加羞红的脸颊，白落的笑意就更加明显。
    “懂了，就让我们在雪中。。白了头”刘倩的脸越加羞红，只有他懂得用一切的景物表白，最后还是自己说出来他说一个好字，好像都是我给他说的情话一样，真是可恶啊。
    “好。”在刘倩的胡思乱想中，白落说出了一个字，俩个人从雪地站起，拍打了下身上的雪花，美好总是短暂，离别才是终是。
    “我该走了。”
    “嗯。”
    “等我。”
    “知道。”四周寂静了下来，只有彼此的思念，只有雪花的飞舞。
    “谢谢你父亲，谢谢他今天让你来送我。”半晌后，白落说出了这些话，打破了沉寂。
    “嗯，保重。”明知道你远走，我却只能停留，能做的只有送你一程。
    “嗯。”白落没有回头，没有留恋，他看不到身后流泪的背影，他看不到自己留在雪地的脚印，他还是走了，进京，赶考！
    “等我回来娶你！”走了百步多的白落突然转过身大声喊道，倒着走，不觉间绊倒在雪地，模样好不狼狈，这却引起了刘倩的哈哈大笑，可是白落依然倒着走，依旧不停的摔倒，直到刘倩消失在自己的视线，直到自己再也听不到她的呼喊。他转过身还是走了，他要赶考，他要功名，他要挣钱，他要娶她。
    走了没有太远，身后有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与呼唤。
    “风哥，等我风哥。”只见一个小胖子从背后追了过来，看到他的一瞬间，白落露出了一丝无奈的苦笑。
    “你这是去？”白落的问话中充满了期望，他期待着这个胖子的回答。
    “赶考啊。”听到这个回答白落的脸瞬间就黑了，他头也不回的朝前走，原因无他，就应为这个胖子。
    “别走啊，等我啊。”
    “风大哥，我刚刚可是特地为你和嫂子创造了机会的”额，完了，他都听见了，这是白落唯一的想法。
    “风大哥，这是哪个方向走啊。”
    “不对啊，风大哥，你不是走偏了。”
    “风大哥，这里的风景不错。”
    “风大哥，。。。。。。”
    “。。。。。。”
    一路上除了最初搭了一下嘴，这一个时辰以来这个胖子居然说了一路，白落快有奔溃了，这是和尚么这个人？
    “孙大宝，我同意你跟我一起走，可是别说话可以么。”l白落快哭了，“至少安静那个几个小时，”
    “好”胖子直接答应了，可是没过来多久，
    “风大哥，我饿了。”
    “风大哥，你和嫂子有娃了么，”
    “风大哥，.。。。。。”
    又开始了，白落揉着头，一言不发，加速赶路。胖子也随之加速，亦步亦趋。
    “他走了。”一个苍老的身影出现在白沙村口，看向了刘倩。
    “嗯。”刘倩低声应答，神色都是思念。
    “他是个人类。”老者说道，语句是无奈，是关心。
    “我知道。”刘倩回答的很洒脱，是不是人类和我有什么关系，有种感情可以跨越时空，也可以跨越种族。
    “他是个凡人。”老者这次加重了语气，声音更是透出一丝交集。
    “那又怎样。”区区百年，白首。念至此，刘倩笑了，甜美可人。
    “好吧，此事就此羯过，回家吧。”老者转身欲走。
    “我们还有家么？”刘倩的一句话似乎说中了什么，使得老者的身形一顿，仅仅是瞬间就恢复了正常。
    “我们还有家，至少我们还有这白沙，我还有你。”老者慢慢的走了回房间，这老者走过的雪地上赫然没有一丝脚印！
    “是啊，你还有我i，可是我除了你和白落什么都没有！我会坚持的，我不会放弃，他是人又何妨，我是妖又何妨！”刘倩几乎是哭着说完这些话的，在他的记忆里，她是他的唯一，在刘倩这里同样也是。若是有画师可以在此必然会画出一副绝美的凄艳雪图。
    “这是个画画的好地方，嗯？不错不错，竟有如此一幕，画下来画下来。”一处洞府幽幽回荡。
    白落这里只是希望孙大宝闭嘴，他不想在受折磨，这一天里他就没停过嘴！
    村庄，村庄，找个休息之地。找个安静之地。
    第一章这是血
    听着孙大宝的絮絮叨叨，白落两人已然走出了十里路程，前方便是柳溪村，这是白落为自己规划的第一处休息之地。
    “大宝，村庄快到了，你走了一路不渴么？”丫的，这孩子走了一路嘴没闲。
    “不渴啊，这是村子？哇。感觉比我们的村子大好多啊，对了，白落大哥你说上次我们来时的张大娘还在没，还有池塘里的鱼，还有。....，还有....”一路上的白落就没与孙大宝说过话这次好不容易与孙大宝说话。孙大宝的话匣子怎么也收不住，一旁的白落急忙快步走。
    “这位大娘，在此所谓何事啊。’””只见一位穿着朴素的大娘徐徐走向河段，手里颤颤巍巍的鬠着一个篮子，这篮子里装的都是些待洗的衣服。白落见状立刻走向前帮着就拿起了篮子，孙大宝也就顺势搀起了大娘往河边走。
    “风小子是你么，：”老大娘似是认识白落，长着问之必答，熟读四书五经的白落自是不敢怠慢分毫。
    “是，张大娘，你又去柳河洗衣服啊，这大老远的。”白落这已经不是第次看到这一幕，几乎每次来都能看到张大娘，或是洗衣服，或是远出。这一次又如同往常一样。
    “我就知道是你，那孙小子呢。”声音里带着腐朽死意但却十分开心，她是老了，他也知道。
    “这呢。”孙大宝没有了往日的喧哗，他也感到了一阵腐朽之意铺面而来，这几年他和白落看着张大娘在衰败，在走向死亡，每一次见面，都感到了腐朽的加剧。记得第一次看到张大娘时，她的头发还是黑的，那是白落5岁。孙大宝五岁。如今才过去十年。就这十年间张大娘的头发白了，脸颊皱了，时间在她的身上留下了太多的痕迹。
    “呵呵，咳咳，孙小子又看上柳溪的哪个2姑娘了，那小红可是快出嫁了。’”语气轻快与孩童无益。这几年来，张大娘基本每个月都能见孙大宝和白落一次，早已把他们当成自己孙儿，可是岁月不饶人啊，自己身体越来越不行了，过了知天命的年纪了，自己感到大限将至，对此她很是珍惜他二人的攟迫没几句话就一直咳嗽。
    “哪有啊，您多想了，”孙大宝一改往日作风，对于张大娘他是发自内心的尊敬，也有感激。在孙大宝幼时，张大娘曾经照看过他一段不短的岁月，那是他最困苦的时候。
    “咳咳，长大了，咳咳，你，咳，看来你跟着风小子学了不少啊，知道些礼数了。”慈祥的看着孙大宝，对于这个自己亲手带大的孩子她是看着他一天天长大的。时间过的真快，那时孙大宝才这么点点，现在也是虎背熊腰的了。
    “哈哈，那必须的吧，加之我天资聪颖，”孙大宝右手搭着脑袋说到，满脸都是自信满满的样子。不知道谁给他这么大的勇气。
    几人就这么开始捞着家常，时不时的讨论下儿女私情，日子倒也过的潇洒。说话间太阳就从东方到了正中。已是午时。
    “好热啊。”孙宝又是开始抱怨，衣服的袖子早已编起手中拿着一页残荷在不停的煽动。
    “嗯，圣人云，心静自然凉，是你心燥热。”白落有模有样的，摇头晃脑。
    一个身穿蓝衣的少年，在一个万丈高的悬崖旁边，睁开眼睛看了看太阳，很刺眼。不知不觉已经午时了。没想到自己这一睡，居然睡了这么长时间，可是自己刚刚，梦到点儿什么为什么自己，现在却一点儿也想不出来呢！
    白落抬起头，看到了师傅，站在自己眼前。
    “白落，不要管你刚做了什么吗？以后自然而然就会知道的，现在为师教你一段口诀，这段口诀将是你以后修炼的根本。”
    老者看着白落，眼眸里全部都是怜惜与慈爱。白落自然而是感受到了老者的目光。抬起眸子，眸光有了一些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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