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尸记 - 蓬莱岛 第二十二章 岛上的生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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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说办就办,天刚亮我就直奔那些大叶片子走去。清晨小岛上还是有点凉意的,我的小背心已经快抵御不了这种温度了,还好这里有椰子树,冬天应该不会太冷的。
    到达目的地之后我用大攮子轻轻割下一片叶子,断裂处乳白色的液.体开始不断的流出来。
    我将地上的小石头全部染上这种毒液,然后随便摘了些树叶将石子包起来拿在手中向大白菜轻轻的走去。走到有枯叶的地方之后我就停了下来,以免再被那些藏在下边的触角给缠住身子。
    我随手从地上捡起一段树枝冲着大白菜就扔了过去,结果仍像昨天一样,击中目标之后它就开始寻找树枝的来源。微微张着嘴唇慢慢转动花咕嘟,我看时机差不多已经成熟,又捡起一段树枝扔了过去,在花咕嘟张嘴吐唾沫的同时我也显露了我多年不曾施展的飞刀技术,顺手再将沾有毒液的石子冲着花咕嘟就飞了出去。
    不偏不倚正好投进它的嘴里,“呸”的一声石子被吐了出去正好打在不远处同样的另外一个大白菜的花咕嘟上,当时那被击中的花咕嘟就被飞快的石子打了个稀巴烂。
    没有花咕嘟的大白菜立刻就将整个身体紧紧缩卷了起来,而被我用毒液石子扔进嘴巴里的大白菜一边再次寻找袭击来源一边开始摇头晃脑,不一会它竟然开始呕吐起来,一嘴的白沫子从花咕嘟的嘴里淌了出来。一阵阵呕吐生简直就像活人一样,完全可以以假乱真!
    我看自己已经找到对付它们的办法,就准备大量采用这个办法。至于藏在枯叶下的触角就更好对付了!
    再次回到大叶片子前,捡起还在流着毒液的叶片子再回到那片枯叶前。随手轮起来叶片子将毒液甩在枯叶上,由于枯叶的遮挡效果并不明显,估计是量太小的缘故。
    又是折返几次效果仍然不怎么如愿,妈的看来得想办法把上边的枯叶给弄走才是。不厌其烦的再次折返回去,这次我将一颗大叶片子植物连根拔起,托着还在流淌毒液的片子植物(我就这样简称它为片子植物)稳稳地向枯叶地方走去。
    到了近前我将整个片子植物扔向枯叶中,随即藏在枯叶里的触角就开始像魔鬼的爪子一样从“地下”伸了出来,有意思的是它们被大叶片子边缘的锯齿给扎的不敢用力去缠绕,竟然试探性的慢慢地寻找能够下手的地方。不一会流出毒液的伤口处就开始顺着触角钻出来的缝隙向下滴毒液。
    大概一直香烟的时间那几条伸出来的触角就开始打蔫,摇摇摆摆再无力气去折腾片子植物了。再过了一会儿触角就开始发抖,像是快要死了的多触角绒毛昆虫的腿一样不停的抖动。
    看来想要顺利登顶没有片子植物还是不行的啊,这种毒液可以为我开道铺路。我准备回去再弄几颗片子植物,这时却发现整个被我扔出去的片子植物的每一个锯齿的末端都开始往外滴毒液。
    怎么会是这样呢?要照这么下去我还能用手拿着它们吗?不会是自己快要死亡的最后反抗或者挣扎吧,难道是想与弄死它的敌人同归于尽不成!
    这种东西看来是不能够被连根端起的,那就意味着它活到头了,估计就算是死也要顺带几个一起下地狱吧,无论是其他杂草还是经过身边的昆虫蚂蚁!
    看来这里的每一样有活性的东西都挺阴险的,不加小心可是万万不行的。想要整只拔下片子植物随身带着是不可能了,不过要是拿个什么东西将流出来的毒液带走兴许还是可以的,毕竟毒液不会像长着眼睛似的会对人发动攻击。
    在这座小岛上我是可以花费大量时间停留下来的,没有必要非得在此时此刻一定要上山。首先我要让自己的手掌心磨**恢复好再动身,天知道毒液的气味儿会不会侵入伤口从而让我变成一个白痴。
    我找了根稍微直一点的树干,精打细磨做成一根趁手的鱼叉。给自己补充足够的能量是刻不容缓的,至于饮用水在没有雨水的条件下我只能再饮用天然泻药了!
    鱼叉的好坏不能判定我的生死,换句话说我必须得逮得到水里的鱼儿的,不然还写个什么劲儿啊!
    我们再次回到回故事里!
    由于右手手掌受伤的原因,我暂时的活动范围仅仅只限于眼前的沙滩和椰树林里。没有好体格我也不敢大胆走进小岛的深处,上不到最顶端我也看不到小岛的全貌,不能判断这座小岛的大小。
    从而也不知道这里到底有多少可以维持我活下去的资源,比如在这里我并没有发现过多的可以燃烧的干草树枝。如果没有很好的火源燃烧料,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吃多长时间的生鱼肉,在大海上漂流的时候也正是因为天天吃生鱼肉才让我萌生轻生的念头的!
    现在若要我再特么继续吃生鱼肉我看我还是别费什么劲,直接一头扎进海里算了。
    当前我要做的工作就是在抓到鱼虾之前找一些可以点燃的东西,这两天能烧的那点少有的干树枝已经所剩无几,顶多能够再点燃两把篝火。
    没有食物(鱼虾)的情况下我还是不敢轻易点火的,毕竟现在“资源有限”!
    至于鱼叉的做法相信大家都会,我就不多说了。
    拿着鱼叉走进浅水区域我再次像找什么宝贝似的寻找鱼儿,半天连个屁都没有发现。右手的伤势不足以让我到深水处猎食,所以只能失望的再回到沙滩上坐下来发闷。
    拆开手上的布条之后才发现右手手掌已经开始严重化脓,所有伤痕处都变成了黑褐色。整个右手不能正常开合,想抓东西是办不到了,而且还得一直伸着手掌。
    过去我也听说过一种很小的植物,掰断根茎之后流出的乳白色液体能够治愈划伤的伤口,而且自己也亲自试过。当时的伤口很小,基本上就跟大米颗粒一样,最终是自己愈合好的还是那植物的功劳也无从查起。不过我倒是听我的外祖父说过,其实那根本就是皮肤的再生功能将伤口给愈合的,至于那植物所流出的汁液纯粹就是淀粉。
    也不知道是外祖父怕我乱用植物涂抹伤口而吓唬我的,还是真的就是没有医用价值的淀粉就不得而知了。
    总之到现在我还是多少有点认为那就是植物起的作用(小说内容,不要较真,有伤口请直接去医院就诊)
    想要再次将手包上但疼痛令我不敢再触碰右手手掌,清凉的微风吹过整个手面时会让我感到舒服一些。我不知道处于现在的情况我到底是该包扎伤口还是就这么晾着伤口,特么的到底哪种方法才是正确的!万一用错了方法导致我失去一只手臂那就太惨了。
    最后由于疼痛和类似滚烫灼烧感让我丢下了原来包扎伤口的布条,现在手掌的疼痛让我无心再做其他的事情。只能靠在椰树上等待疼痛慢慢减弱,整个手背也开始肿胀发麻令我叫苦不迭。
    中午的时候我强忍着钻心的疼痛走在海边有岩石块的地方,拿着鱼叉希望能够在岩石下边翻出一两只大螃蟹。
    有气无力的我懒散的踩在沙滩上,脚上的皮鞋几乎到了快该扔的地步了。鞋面上的褶子在连续多日的海水里不断的浸泡已经都泛起一些白色的毛边了,就像长毛了的烂黄瓜一样。而且部分地方已经开胶,完全失去了平日里我绅士一般的风度。
    撩起耷拉在脸前的开叉长发,我望着远处大海的边际线,希望能有一搜大轮船从此经过把我捎带着领回人类文明的社会。
    之前我关一刀还认为自己是个极为慷慨而且不失男人有魅力风范的形象的那么一个标志男,落落大方的去帮助一个美丽动人而又有点伤感韵味的藏族姑娘去寻找她逝去的哥哥。
    可现在呢,不但连累了瞎子无辜死去,而且自己还变成这幅德行,眼看就要变成披肩发了,胡子也彻底将嘴唇遮住。好好的长袖秋衣活生生的被我穿成了一件打篮球的背心,高贵而又不失华丽的皮鞋现在也变成烂豆包子了,而且还长着白毛,就跟发了霉似的。现在全身上下就剩下裤子还算完好无缺!
    卷起裤管之后我看了看疯长着的腿上的汗毛,这使我深深的领悟到一个从文明社会走向偏远的荒无人烟的地方的人是很快就会变成野人的。进步是需要付出辛苦的劳动和学习的,但是退化是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的,只要饿不死想要变成野人真的简直是太简单了。
    整个右手的疼痛让我实在忍受不住流下了滚烫的泪水,我害怕我会失去右手变成一个残废的人。
    如果不能彻底治愈任凭伤口继续感染,我都有点担心我整个人会不会慢慢的烂死。整整一个下午我什么都没干,看着乌青黑烂的手掌不知所措。我不知道搭救达娃的信念还能支撑我多久?这种意志力会不会因为孤独寂寞和失去一只手臂的遭遇从而完全丧失掉!
    我的人生规划不知道是否该要改写了?本来还想象着利用自己的智慧加上瞎子的读心术叱咤风云,独闯一片属于自己的天空。在今后的日子里与达娃结合,生个一男半女男耕女织快快乐乐的度过以后的日子。又或者说我会在某个大城市闯出一番大事业做个大老板“聘”达娃做我的秘书,在工作期间与她也学学别的大老板眉来眼动手动脚,尝尝那种正当职业里的不正当的关系的甜头和意境,感受感受那究竟会是怎么个刺激人的工作环境。
    想想都觉得有点臊的慌,看来规划职业和规划人生是大径相庭的,是不能瞎搞的,就算是藏在内心里的规划,一旦距离现实太过遥远也会让人心痛的,会让自己笑话自己太无能。
    晚上我像神经病一样傻呵呵的笑着躺在椰树旁边,大龄成年的我会在夜里像做贼一样望望四周是否有人在看我,等确定“安全以后”椰树就会被我当做达娃一样搂在怀里进行……(读者脑补),激.情过后我感觉自己像犯了什么罪一样,感觉内心有种无比沉痛的负罪感。
    我生气,我渴望,我期待……
    我痛恨属于我未来的妻子,她现在到底在哪里?被哪个混蛋抱在怀里还是在家里如同淑女一般帮着母亲做家务。我当然希望答案是后者!
    在这座岛上我停留的时间应该是很漫长的,手臂一天不能痊愈我就得在岛上多呆一天。现在在我的正下方(地球的另一端)也许是早晨,也许是中午或者下午,反正是白天。那里的钢铁与混凝土缠绕出来的城市里有多少个男男女女正勾肩搭背走在大街上,又有多少个有钱有势的矮矬子正在猥亵青春靓丽的美少女呢?
    那些美少女们啊!你们可曾知道在你们为了几个臭钱被矮矬子压在床上的时候,你们的正对(背)面正有一个即将变成野人的美男子在流着眼泪吗?
    为什么你们能够呼风唤雨?你们能够很轻易地就感受到对方的体温,而我为了我的达娃却要落到这步田地。为了发泄我特么的还要搂着大树来进行!天理何在?
    这男不坏女不爱到底是谁编出来的?难道真的要我用皮鞭子抽你们的大腚.沟子,你们才能感到自豪,感到高兴吗?
    妈的落到这个岛上原来不只是得到食物和饮用水才能生存下去,这生理需求也是挺重要的。没事干了这成年男子(女子)都特么会去瞎幻想一些不太可能发生的事情。尤其是像我这种搁浅在深海的小岛上的人,吃饱喝足之后就指望这种想象与实际“动作”来给自己离开这里的动力了。
    这种希望会发生在每个类似这种情况里的每一个人的身上的,就拿我来说,我老是凭空想象回到陆地之后我会剪掉长发依然不失当初的绅士风范,我会以我的经历告诫自己——大胆的去做吧,她也是人,她也需要(渴望)你的浇灌!
    不做的话难道你还想再次回到这个破岛上重新激情慷慨的发誓吗?
    人类无非就是戴着伪善的面具勾心斗角,想法设法勾引“所爱”。如果还把这面具当做真的宝贝不舍得揭开那你就等着让别人替你吃肉吧,搞不好自己连一口汤都喝不着!
    (假如)——我们把时间分为上天、人间、地狱,这三者当中最为繁华的还属人间。不然地狱的鬼魂干嘛还要来到人间进行祸害呢?色鬼不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吗!
    而上天也是需要人类供奉的,没有人类的供奉它们好像会饿死一样给人带来厄运。这说明什么?其实恰恰反应了它们只是比人类稍微强大那么一点罢了!我们人间有活生生的爱情和金钱,变质的爱情往往更受人们青睐。那种感觉是拿出神仙的职位都没人愿意去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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