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奴隶商 - 第十七章 送上门的美女记者

    ?新的一天，太阳一如往常一样早早地开始散发热力。曼哈顿的街区也在这种热力的笼罩下维持着平时的繁华。人们的热情似乎没有被这种早早到来的热力蒸发，反而似乎当成了更多动力的来源，耸动的人流在某些人的眼中会抽象成一个又一个象征财富的符号。
    楚云霄无疑就是这样的人。
    爆炸的第二天他就在曼哈顿的另外一家写字楼里面租下了新的安身之所。对于他而言，错过任何一笔生意都是一件愚蠢的事情。
    而且现在的他，手边要处理的事情还有一大堆呢。
    就这样想着，楚云霄按下了手提电话的按键。
    很快，听筒里面就传来了中年人略带沙哑的声音，“喂。”
    “欧西利斯先生吗？”话筒的另外一边，奴隶商人把玩着圆珠笔，将自己的转移朝向窗子的方向，阳光照出了男人的笑脸，“关于交易的事情，我需要做一些确认。”
    听筒的另外一边，贾斯汀的声音保持着一种公事公办的冷漠：“楚先生，我听说了你那里发生爆炸的事情……”
    “您是关心我的安全还是船王先生的交易呢？”
    贾斯汀冷哼了一声：“我关心的是现在警察已经开始注意了你的行为，而我的雇主不希望他在上流社会的名誉因为一场小小的交易而毁掉。”
    “请相信我，这几年我的生意里面遇到的麻烦，远比几个警察要大得多。相信您也应该明白，在这样的事情里面，警察往往是最无能为力的角色，他们甚至不知道自己在面对什么样的东西。”
    贾斯汀沉默片刻，最后似乎是认同了楚云霄的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不知道你还和恐怖分子打交道。”
    “那些新闻报道毫无价值，他们只能用他们贫瘠的理论来证明已经发生的事情。”楚云霄毫不客气的讽刺着，“在黑暗的世界里面，会有一些冲突几乎是无法避免的事情。要知道，能够遇到我这样好说话的人是件不那么容易的事情啊。”
    “我希望那些事情不要烧到我的雇主的身上。”贾斯汀的声音一下子拔高了起来，对于一个中年男人的高叫声，楚云霄必须强忍拿开话筒的冲动。
    “我只是保证我出售的商品没有问题。相信船王先生对我个人安危的兴趣，还不如娱乐版上面的名模更多吧。”楚云霄的讽刺钢针般戳破了对方的怒气。
    在几秒的沉默之后，恶魔商人最先开口，“要不要继续交易？”
    “你也知道，决定权不在我的手上。”贾斯汀最终也只有无可奈何的妥协，事实上，他的雇主总会认为他神经过敏，而他则觉得让那个人亲眼看一次那些奇形怪状的东西也许会改变他的想法。
    “那么，您的协议书应该准备好了吧？”楚云霄的手指在话筒边沿慢慢的敲击着，“虽然商品的问题已经解决了，不过出于某些原因，也许要拖上几天才能送货。”
    “但愿你说的都是真的。”话筒里面传来了对方重重的哼声。
    短暂的通话结束之后，楚云霄用手指轻轻按摩着自己的太阳穴。这几天糟糕的休息状况让他感觉自己的头好像是灌了金属一样的沉重。可惜到处潜藏的威胁让他不能有一刻的松懈。
    男子的依然握着电话，还有一件事情等着他理清。
    正在此时，一阵轻微的敲门声忽然之间响了起来。
    楚云霄的眉毛稍微挑了挑，他的办公室往往一个月也未必有人走进来一次。最近居然接二连三有人光顾，第一次带来了一笔大生意，第二次带来了一颗威力十足的炸弹。刚刚搬家居然又有人找上门来，楚云霄不知道这次又是什么惊喜。
    打开门，一名穿着职业套装的年轻女性正站在门前。一头橘色的短发梳理得整整齐齐，尽管鼻尖点缀着几颗雀斑，但是活泼的眼神和充满阳光的笑容还是给楚云霄留下了相当不错的第一印象。
    然而即使男子翻遍了自己的记忆库，他也无法在自己的潜在客户，或者和其有关联的人群中找出类似的面孔。
    “小姐，请问有什么事情吗？”楚云霄摆出了自认为职业性的笑容，但是手挡在门边，并没有立刻放行的意思。
    “请问，是楚云霄先生吧？”女子的话尽管是询问，但是其中的语气根本没有疑问的成分。
    “是的，我是，请问您是……”
    “啊，我是《星辰报》的记者卡萝尔#8226；瑞科夫。”女子一边说一边从挎包之中拿出了一张名片，双手递给楚云霄。
    “《星辰报》？”楚云霄皱起了眉头，他听说过这家小报，在纽约市竞争激烈的新闻界里面，这家报纸不会引起人们更多的注意。楚云霄对这家报纸的全部印象只是停留在经常随报纸赠送的成人海报，至于这位卡萝尔记者，他更是连一点了解都没有。
    楚云霄不喜欢记者，或者更确切地说，他所做的事情本身就是不应该引起任何人的注意的，所以他的原则向来是距离媒体越远越好。
    “请问，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楚云霄想要立刻下逐客令，但是顿了一下之后，男子还是忍住了。作为一个商人，他觉得自己不应该和媒体的关系太过糟糕，至少，没有必要去得罪什么人。
    “您是昨天那场爆炸案的直接受害者，而且幸运的没有受到太多的伤害。所以，我想进行一个简单的访问，不知道您是否觉得您受到的袭击是个官方公布的恐怖分子有关系。”女子一边说着，一边熟练的从挎包之中掏出了录音笔，上面还垫上了一张白纸，右手拿着笔，一副全神戒备的样子。
    卡萝尔的心情有着几分忐忑，她不希望被楚云霄看出自己是个刚刚参加工作的新手，因为那可能会让对方产生轻蔑的意思而拒绝采访。这些动作她昨天至少训练了自己一整个晚上。成为一名最优秀的记者是她一直以来的愿望，不过在这个竞争激烈而残酷的社会里面，她只能面对要从不知名的小报开始做起的现实。
    “对不起，瑞科夫小姐，我想我帮不到你什么。也许你能够从我这里获得的事情还不如在探长那里更多一些。”楚云霄说的只是套话，“我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也无法确定是不是恐怖分子的行为，不过我知道这年月信奉原教旨主义的宗教狂热信徒很多。”
    随着楚云霄的话，卡萝尔的笔在纸上飞速地动作，楚云霄不知道她在记录些什么，她分明就有录音笔的帮忙。
    “那么，您和原教旨主义者是否有联系，我知道您是代理投资的商人，他们可不可能和您的客户有关系。”卡萝尔的话音像是爆豆一样清脆。
    楚云霄心里面的不愉快又多了一点，这样八卦的问题如果借题发挥，说不定过两天的报纸头条，自己该和****该扯上什么关系了。
    “昨天的事情让我很疲倦，我希望能有一个好好休息的时间。”楚云霄放低了声音，扶着门的手已经做出了关的动作。
    女人的动作比他预料的要快上许多，一下子就用右手撑住了门，同时身子向楚云霄的位置挤了过来。一下子，两个人的身子几乎贴在了一起。
    对着一个活力十足的健康美女，这本来应该是楚云霄很喜欢的调子，不过如果是一个记者就另当别论了。美女哪里都有，可为了一个美女就给自己惹上麻烦，那是只有一辈子没见过漂亮姑娘的笨蛋才会做出来的事情。
    所以楚云霄稍微直直身子，轻轻咳了一声，“小姐，我这里确实没有你需要的东西，如果你继续纠缠，也许我只有叫保安来解决了。”
    “别这样。”卡萝尔的脸上满是狡黠的微笑，“您不仅仅和爆炸事件牵扯其中，昨晚您的家里也分明传出爆破的声音引来警方的注意。不仅如此，听说昨天深夜您在那之前还在哥伦比亚高地的豪宅区之中出没过。短短的一天发生这么多奇怪的事情，不是太令人联想浮想联翩了吗？”
    楚云霄的眉毛因为对方的话而跳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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