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酒与刀 - 第十八章 杀人与拜师

    ?所谓的c计划，是通过宇智波止水的写轮眼，找出八头大蛇的弱点，然后由八云闲雨一击必杀。
    当然，这是最后的手段，因为闲雨和止水两人，都不确定蝮变化的八头大蛇究竟有没有要害。假如这招也无效，那两人就只能认输了。
    “它每次进行重生，查克拉都是从这个位置输出，果然就是其心脏所在。”止水跳到闲雨身边，有点得意地说道。
    “他死了……”闲雨的心情有点复杂。死去的八头大蛇，再也无法维持巨大的体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回了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其胸口有一处明显的伤口，此刻仍然不断往外冒着血。
    战斗的时候，因为对方一直是以八头大蛇的形态出现，感觉就像是与怪兽作战一样。但眼下呈现在闲雨跟止水面前的，却是一个马上就要死的人，一个年纪比两人大不了多少，同样是属于木叶隐村的同伴。
    “我们这么做，真的是有必要吗？”宇智波止水的内心，不可避免地动摇了。虽然他是被家族所期许的天才，从小接受着艰苦的精英教育，但本质上，宇智波止水还是个孩子，甚至连少年都称不上。
    与止水相比，闲雨的心情倒是没有这么沉重。
    首先，对于忍者世界的残酷闲雨早有预期。所谓“宁为太平犬，莫做乱离人”，在这个乱世之中，不杀人就要被人杀，八云闲雨并不知道以后会有一个用嘴遁拯救世界的“预言之子”。
    好吧，即使知道，闲雨大概也不会相信这种傻白甜的，他最烦就是中二病坏事做尽，转眼又通过圣母嘴遁洗白白。
    其次，他毕竟也是知道“木叶崩溃计划”的。虽然现在大蛇丸还是木叶隐村的大英雄，但闲雨知道他早晚要叛逃，并成为木叶隐村的心腹之患。既然蝮是大蛇丸的手下，那么大概也不是什么好人。这种人死不足惜，就当是提早消灭这个潜在的隐患好了。
    所以，闲雨的表情稍显凝重，纯粹是因为这是他第一次亲手杀人。
    “纲手大人。”考官们此时也全部跑了出来，静音双手覆盖着一层查克拉的光芒，正企图控制蝮的胸口出血。可惜查克拉医术也并非万能，心脏被刺穿这种致命伤，对静音来说太难了。感到眼前的生命正在消逝，静音只能用双眼求助般望向纲手。
    纲手皱着眉，蝮的身体让她感觉很不好。只是稍作检查，她便发现了一个让她很不爽的事实。
    该死的大蛇丸！
    “静音，起来吧，不用白费力气了。”纲手把犹不放弃的静音拉了起来。这个孩子跟断一样，感情过于丰富，重视村子里的每一个人，即使只是素不相识的蝮。纲手转头看向八云闲雨跟宇智波止水，那也是两张稚嫩的脸。虽然刚才的忍术大战，很容易让人忘记这两人都还不到10岁。
    没必要让这两个孩子在成为忍者的第一天，便背负着沉重的罪孽。
    “蝮的身体细胞大部分都坏死了，因为过度的分裂。在我看来，他用的这个术很不完善，虽然短时间内获得了强大的再生能力，但却是以透支生命作为代价。”
    “所以，即使没有你们两个，他的身体也是坚持不下去的。”纲手摸了摸两人的脑袋，安慰道。
    蝮的尸体被纲手用储物卷轴收了起来，她知道大蛇丸一定会来找她要的。
    毕竟这可是很重要的实验素材，不是嘛？纲手对大蛇丸暗地里做的那些实验并非一无所知。她虽然也会觉得过于残酷，但这是为了村子的未来，不得不接受的牺牲。起码，她以前是这样想的。
    但当这种实验的受害者，以这种方式呈现在眼前，纲手发现自己不过是像鸵鸟一般把脑袋埋进沙子里，自欺欺人而已。
    “恭喜你们，从今天开始，你们就是正式的下忍了。”收拾心情之后，纲手对仅剩下的三位考生宣布道。
    正当闲雨打算回家好好吃一顿，再美美地泡个温泉的时候，从刚才开始就有点沉默的红豆，忽然跪倒在地。
    “纲手大人，拜托请收我为徒！”
    闲雨被吓了一跳，他记得红豆可是大蛇丸的弃徒，如今却要拜纲手为师，莫非自己引起的蝴蝶效应，已经影响到世界线的发展了？
    纲手脸上有点哭笑不得，这是她争取主考官位置时，完全没料到的事。
    “你们的指导上忍，是由老头子们决定的。”纲手拐弯抹角地拒绝道。某种意义上，木叶医院的医疗忍者都是纲手的徒弟，但她自己承认的学生，始终就只有静音一人而已。起码，现在的御手洗红豆，还没有足以打动纲手的地方。
    “我过去以为自己很强，但经过这次的试炼，我才发现自己不过是坐井观天的可怜虫。无论是八云闲雨还是宇智波止水，年纪都比我小，但我却只能远远地看着他们奋战的背影。靠别人的努力而通过试炼，成为这样的忍者让我觉得自己很差劲，我恨自己的弱小！”红豆带着哭腔说道。
    “那么为什么是我呢？村子里强大的忍者很多。”
    “因为纲手大人您是木叶最强大的女忍者，作为女孩子的我，只有成为纲手大人您的学生才能变强。”
    “你错了。”纲手的语气转冷，“我强并不是因为我是谁的徒弟，谁的孙女，而是因为我努力。”
    纲手这个回答，假如让看过火影忍者后半部的人听到，肯定会引起强烈吐槽的吧。姑且，当是对小朋友的鼓励好了。
    “纲手大人，拜托您收红豆为徒吧。”谁也想不到，闲雨忽然也跪倒在地，帮着红豆向纲手求情。
    “你跟她很熟吗？”止水嘴角抽了抽，小声向闲雨问道。止水跟闲雨，算是打出来的交情，对于红豆，他并不怎么在意。女人毕竟还是太弱了，现在的宇智波止水还不懂女人的好处，只对强大的对手感兴趣，比如八云闲雨。
    “就当帮个忙啦，一起求求纲手大人。”闲雨小声回答道。他才不会告诉别人，这样做就是想让红豆避开大蛇丸这个大坑。这样一来，也算是做了件好事，算是弥补了一点点今天杀人的罪过。
    “纲手大人，拜托您收红豆为徒吧。”止水是个好孩子，虽然有点不情愿，但还是跟着跪了下来。
    “闭嘴！”纲手板起脸，“忍者的基本素质，是服从。你们现在可以回家，等待新的命令了。”
    看着三人垂头丧气地走出中央高塔，纲手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假如能活过这次战争，也许我就有心情收徒了。”
    这句话虽然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了三人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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