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为师,终生为夫 - 分卷阅读181
一日为师,终生为夫 作者:小懒龟
分卷阅读181
天黑了,外面凉,换件衣裳吧。”
阮依依刚穿越过来时,全身赤/裸,颜卿除了自己所穿的白袍便没有别的衣裳,知道她是纸人身娇肉贵的,只好把自己的白袍改小改短,让她穿着。
颜卿的白袍并非一般的绫罗绸缎,而是佛牙山织女精灵所织的雾锦丝衣。这衣裳质地异常柔软轻薄,还冬暖夏凉,最重要的是不需要换洗,仍然能保持清洁干净。织女精灵只织了两件给颜卿,颜卿改短改小一件给了阮依依,她现在就正穿着不肯换下来。
“人家下山的时候没带这衣裳去,现在要穿个够。”颜卿不擅长手工,白袍改得有些别扭,不是这边长了就是那边短了,衣襟口太低,他还笨手笨脚的在上面多缝了个扣子,防止阮依依惷光外泄。
阮依依喜欢这件衣裳,但因为适在是不太合身,才没有穿下山。回来时,带了几件年嬷嬷给她做的,但怎么穿都不如这件舒服,这才扔在一边没有换上。
“不换也行,只是别到时候被树精灵看见,她们笑话你两句,你又要恼。”颜卿提醒她,阮依依犹豫了一下,最后翻出年嬷嬷做的月华裙,一身华丽丽的跟着颜卿去了山顶的西边。
今天的太阳特别的美,圆圆的,黄黄的,象咸鸭蛋。因为快临近夜晚,雾气渐渐浓重,阳光无力穿透这似烟似云的水雾,在里面折射成七彩颜色,一道道细长飘渺的彩虹凭空挂着,纵横交错,看似凌乱却又各有章法,绚丽多彩,变幻莫测,随着夕阳落下,在云雾的变换中转换着自己的颜色和角度。
颜卿抱着阮依依,临风一跃,轻飘飘飞了过去,安然的坐在西边悬崖上斜斜伸出去的一棵大树树杈上。他找了块干爽的树皮,阮依依坐在颜卿的怀里,默默的欣赏着眼前的美景。
“师傅,真美。”阮依依在佛牙山上生活了三年,却是第一次来到这里欣赏夕阳美景。这景色,无论是在现在还是她以前的社会,都是不可能存在的。这样难得,颜卿却是第一次带她来。
阮依依一边欣赏着美景,一边抱怨道:“师傅,你以前为何不带阮阮来看?这么美的夕阳,阮阮很喜欢呢。”
颜卿脸色一红,双手一紧,低头吻住她的唇,怕她又要问出其它好奇的问题。
这时,阮依依才意识到,以前颜卿一直用苦行僧的生活要求自己,对她,纵然有情也不能表现。如今他们俩已经破戒,自然就能坐在这崖树上,做着情侣才能做的事。
阮依依扭过身去,跨住在颜卿的身上,面对面,搂着他,开始疯狂的亲吻。
自情人谷那次之后,两人虽然每夜相拥,但却因为各有思虑而无心温存。回到佛牙山,颜卿除了要训练魅然外,还要帮助阮依依调理身体,担心她前段日子太过辛劳不能承受,从未破禁。
阮依依知道他的苦心,也不敢随意骚扰他,见他今天主动带她来如此偏僻之处,相拥看日落,知道他心动心痒,这才主动示爱,搂不放,小手也不规矩的攀在他的胸口上,交换着彼此的温度。
直到听到他压抑的闷哼声,阮依依才放开,悄悄下行,调皮得象采蘑菇的小女孩似的,采撷着心中的美好。
“阮阮,快放手。”颜卿怕自己不能自持会伤了她,小声提醒她。
这颗崖树少说也有千年,它盘根错节的几乎将整个悬崖抱住,才得以平衡的斜斜伸到悬崖之外,索取更多的阳光。
尽管颜卿特地挑了根结实的树杈坐着,但他的双手还是紧紧抱着阮依依不敢放开。他害怕万一自己松手,阮依依又调皮不肯好好听话,万一有个闪失就会掉下悬崖去。
阮依依就是吃准了这点,才敢如此放肆。她可以胡作非为,但颜卿只能抱着她,生生的忍受着她带给他的悸动。
“师傅,舒服吗?”阮依依觉得自己的喉咙好干,说话时,都不如从前柔软。
可是,她的小手却软得厉害,柔若无骨的轻轻环着。她的手真得太小了,根本不能悉数握住,只好再加入另一只手,像抱着大树似的紧紧相贴。
当阮依依冰凉的小手触摸到的那一霎那,颜卿终于不可遏止的发出满足的叹喟。
他的叹喟,象赞美,象鼓励,阮依依开始很怕自己没有经验不能满足他,当她看到他身体突然笔直,头不由自主的向后仰去,露出长颈时,才更加自信的继续着。
颜卿痛苦的隐忍着,男人独有的喉结因为隐忍而微微跳动,无法自制的,神经质的,上下颤抖。
阮依依的膝盖跪在颜卿大腿两侧,古树沧桑,树皮粗糙又坚硬,阮依依想跪起身好好的舔舔他那可爱的喉结,刚一用力跪起,膝盖就痛得厉害,哎唷一声叫唤着,重新跌坐在颜卿腿上。
阮依依娇滴滴的声音惊醒了濒临抓狂的颜卿,他低头查看她的膝盖,那里竟已经磨破了皮。
“知道自己娇嫩,还不好好注意些。”颜卿责怪她,却又舍不得说重话,想替她上药,可是她不肯放手,两人僵持了一会,颜卿投降,哄着她说:“换个姿势好么?你这样,膝盖会流血的。”
治好血疾的阮依依对流血不再那么恐惧,但那树皮实在咯得她膝盖痛。尽管隔着衣裙,但还是不舒服。她见颜卿要她换姿势,犹豫的看着这颗长相奇特的古树,问道:“这树杈粗大有力,枝茂叶繁,可是要坐下两个人还是有难度的,怎么换啊。”
☆、第九十七章 二货预精灵(妖妖和雪共同预定章节,二货咪咪客串)
颜卿狡黠一笑,在她耳边轻语:“阮阮且放过师傅,可好?师傅就告诉你,换哪个姿势。”
这声音,磁性中带着沙哑,如海面起浪前的宁静,并不清亮,但阮依依却听得各种舒坦。她恶做剧的快速拧了几下,就在颜卿差点不能自持释放时,忽然放手,高高举起,调皮的说道:“啦啦啦,我什么都没做,啦啦啦,要换姿势喽!”
颜卿的鬓角处渗着密密汗珠,口干舌燥,全身经络仿佛置身于炉火中,活活受着煎熬。怀里小人儿温香软玉,正在吃吃傻笑,犹然不知危险的来临,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是小女儿独有的气味,正如催情药香一般,迷惑着颜卿的神经,撩挑着他所有的感官。
要她!一定要她!要她乖乖的在身下哭泣求饶,要她婉转娇吟到天亮!
这是颜卿唯一的心声。
“阮阮听话,别闹了。”颜卿强做镇定,将她抱起,自己,刚站在树枝之上,临风而立。山风满袍,将颜卿的袖子也吹得鼓鼓的,仿佛这一刻他就要羽化成仙,飘然离开。
这下子阮依依乖巧了,她虽然会御风术,但面对悬崖边这种凌乱没有章法的东南西北风最是无奈。就象纸片面对台风一样,只能被吹得乱七八糟,怎么可能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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