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我的下人是李世民 - 第八十章 父子和解,李世民的感激
离开大安宫之后,李世民并没有去歇息,而是转道去了御书房。
对于大明宫的建设,他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他走到满是奏折和公文的架子上一阵翻找,没多久便找到了当初工部呈递上来,已然绘制好的行宫设计图。
摊开图纸,李世民拿起毛笔就开始进行注释。
一刻钟后才晾干笔墨,将其交给了门外的太监,嘱托道:
“将它交给尚书省,让工部按照朕的要求去更改。”
“如果有疑问,就让长孙无忌和杜如晦到场,他们会解释清楚朕的意思。”
“告诉工部放心去设计,这是专门为了太上皇建立的行宫。”
“不足的钱财,不用向国库索取,直接调动到朕的皇家内库。”
“奴才遵旨!”
太监连忙应答,很是慎重地拿着图纸离去。
看着太监离去的身影,李世民也露出了微笑,慢慢坐下,靠在椅背上。
“真希望这个行宫能够快点建立起来呀!”
自从登上皇位,成为大唐天子,李世民还是第一次感到如此轻松。
这种从内心发自的轻松,真得太舒服了。
而这一切,都是多亏了王公子。
在李世民期待的同时,他的旨意也在飞速传导。
仅仅只是一天,对于小行宫的扩建以及取名为大明宫的事情,就得到了决议通过。
中书省基本没有任何反对意见,几位大臣仅仅只是商谈了几句,就批复了执行的草案,尚书省也让工部加班加码重新开始对大明宫的设计。
对于陛下建造大明宫的用意,诸多大臣本来很是迷惑,但经过长孙无忌和杜如晦的解释之后,他们皆是恍然大悟。
原来陛下此举,是为了改善和太上皇的关系,给他建造一座更大的行宫,安定大唐!
一时间,朝野上下的众人,都被李世民高超的远见和政治智慧所深深折服。
这就是他们大唐的圣天子,震慑西北诸国,令四方夷族朝拜的天可汗呀!
尤其李世民还没有动用国库,而是动用自己的皇家内库去完成这个浩大工程。
如此举措更是被人称之大德大贤大孝之举,足以留名青史,照耀岁月。
“陛下圣明呀!”
这一刻,无数大臣皆是上书,书写了对李世民的赞美和歌颂。
就魏征也是如此,十分罕见的没有挑刺,也表达自己对陛下的钦佩。
更别说,长孙无忌,杜如晦,房玄龄等人了,赞美的奏折都堆到比李世民自己还要高了。
哪怕此计是王远所出,陛下能够去做,去主动缓和和太上皇的关系,这本身就已经很难得了。
而看着满朝文武大臣的赞美和敬佩之语,李世民也是心满意足,长感舒快,再次觉得自己这一次的行动十分值得。
果然现在的发生一切,都如同王公子所说的。
在诸多大臣的合力下,大明宫的建设很快便提上了日程。
李渊知晓消息后,当日便公开表示对当今陛下的赞许和欣慰,称其为亘古未有的明君。
当晚,父子二人再次见面,彼此喝酒畅谈。
而等到了第二天,李世民还下旨召开宴会,主动邀请李渊和诸多大臣赴宴。
在宴会上,李世民下令让颉利可汗赶回到长安,让其和西北诸国还未返回的使者,一同跳舞给满朝文武大臣以及父子二人看。
这位曾经在渭水之上带给大唐莫大屈辱的草原可汗,彼时早已经没有往日的威风,变得十分憔悴,成为大唐百姓口中的一个莫大笑话。
他直到现在都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因为当初的一句保命之语,而沦落到如此凄凉地步。
这般田地,简直就是生不如死呀!
“如今蛮夷都前来归俯,这是亘古未有的事情!”
宴会上,看着生无可恋的颉利可汗,李渊喜悦不已,大感欣慰,很少见地露出笑容。
李世民也持杯上前,敬酒道谢,声泪俱下道:
“大唐能有今天的盛境,皆是因为阿耶你的教诲!”
“没有您的教诲,就没有如今的大唐!”
“陛下言重了。”李渊闻言,神色动容:
“这个大唐皇帝,你做的远比我好。”
“吾托付得人,复何忧哉?”
甚至在宴会的最后,李世民更是主要要求,要为李渊的车驾拉车。
李渊觉得不合适,长孙皇后也婉言相劝,李世民才作罢,换成了太子代劳。
李承乾:“???”
不是!
这都什么情况?
李承乾有点懵逼,但在自家亲爹“和善”的目光之中去,却不得不含泪感谢。
众多大臣见状,皆是赞美不已,史官更是亲自提笔,将这场提前了数年的和解宴会记录而下。
虽然冰封三尺非一日之寒,但一切终归在向好的方向发展。
大唐的两代君王,因为王远的缘故,正在冰释前嫌。
感受这父子两人距离的拉近,李世民高兴的同时,也愈发想再次去蓝田县,亲自更王远登门道谢。
王远这个恩情真的太大了!
恐怕就是再灭十个东突厥,也比不上李世民现在的一半欣喜。
他征战半生打下大唐大半江山,为的不就是说服李渊,自己要比李建成更加优秀?
为的不就是告诉李渊,他立李建成为太子,纯粹就是瞎了眼!
可这何尝又不是一种想要向李渊证明的决心呢?
然而就在李世民对王远感激不尽,想要登门拜访的同时。
在蓝田县郊外,已经有一个贼眉鼠眼的身影,在悄悄靠近。
他正是大唐丞相——长孙无忌。
宴会结束之后,作为行动派的他就彻底坐不住了,连夜赶来蓝田县。
因为害怕陛下会留下李君羡来暗中保护王远,所以他来的时候特别小心。
在距离蓝田县还有三里地的时候,就下了马车,徒步走来。
不过他也是想多了,陛下并没有留人在蓝田县。
这一路上,他只是担心了一个寂寞。
“真是的!”
“一天到晚谨慎惯了,我为什么要那么小心?”
长孙无忌很是砸了砸嘴,穿过田地前往王府,大步生风:
“我来是为了邀请王公子做官的,又不是来做贼,至于这番小心翼翼吗?”
然而他刚刚说完,就有一道迷惑的声音响起:
“老孙,你刚才说要邀请我去做什么?”
“做官?做什么官?”
话音一落,在田地里,距离长孙无忌只有几米远的地方,王远摘下了头顶的草帽,拿着一个曲木状的犁,神色迷惑地看向了长孙无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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