瑰夏(1V2) - 被肏到喷水(H)
她真的一点都不害怕他……
即使双手被绑着,身体也被他剥光,蒙着眼睛被压制住,但她却对他有着无条件的信任。
她相信他不会伤害她。
果然,在听到她的要求之后,他二话没说,就低头含住了她的阴蒂,轻轻嘬弄了几下之后,又伸出舌尖来顺着肉缝上下舔弄。热热的汁液好像在顺着大腿缝隙往下流,他的嘴离开了一瞬,又开始舔弄起她的腿缝来。
不知道下一刻他会在哪里作乱的快感,令她的胯部激烈地收缩起来,挺翘的屁股也开始夹紧,她大敞的两条腿几乎绷成了两条直线。
“嗯……啊……”她舒服得脚趾都开始蜷缩了。
“下面真的好湿……”他热乎乎的嘴唇移回她肥软的阴唇上,接吻一样在那里接连亲了好几口,“你自己有感觉到吗?”
当然有感觉,她都能听到他舔弄她的阴唇时“咕叽咕叽”的水声。
回答他的是她难以抑制的呻吟与止不住的轻颤。他突然将她两片阴唇都含进嘴里翻搅,长舌从穴口一直滑到淫核,像是要把她的淫液舔干净一般。每舔一下,她都能听见他的吞咽声。
湿滑的舌头在一次舔到穴口时,突然刺入了她的甬道。穴内的媚肉毫无准备地被他用舌头破开,她情不自禁地挺起腰来把整个阴户都往他嘴边送,他及时捧住了她的屁股给了她一个支点,她在他掌心扭得越发无助,呻吟声也越来越大:“呜呜……好舒服……啊……”
被冷落的淫核却突然被他拧住,揪在手里拉长到变形,她忍不住发出一声欢愉的呜咽。他一边用舌头插她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我是谁啊?姐姐……叫我的名字!不要叫错人了……”
“司阳……”强烈的快感令她昏聩,她无助地摇着头,眼角渗出的泪水被脸上已经冷掉的毛巾吸干,“贺司阳……”
不止是她已经快要崩溃,他在听到她不停地叫着自己名字的时候,也喘得好厉害,嘴上的动作也加快起来。
他一下用他的牙齿轻轻地刮蹭她的淫核,一下又用嘴唇裹住那颗淫核吮吸,她整个人被他手嘴并用舔得有些狂乱,浑身都酥掉了,大腿却越夹越紧,甚至还不自觉地用自己的大腿内侧来摩擦他有些扎人的头发。
突然,她整个人猛烈地痉挛起来,高潮从肿胀的淫核迸发出来,传向四肢百骸。
她喷水了。
脸上的毛巾由于她不停地晃动脑袋,已经遮不住她的眼睛。水疗房里暖黄的灯光照下来,她闭着眼睛适应了一会儿,再睁眼的时候,贺司阳已经将面容凑到了她面前。
欲望烧得他眼睛都红了,嘴唇还被她的淫水浸得亮晶晶的,他敛着眉毛,做出一副委委屈屈的样子,让她更加地心痒难耐。
她仰头主动亲了他一口,他又开心的笑了笑,一张脸帅得人移不开眼。他像是故意在勾引她,双腿架在她两边,一手扯住一边的T恤开始脱衣服。
漂亮的肌肉就在她眼前晃啊晃的,晃得她面红耳赤,脑海里一片空白,只想上手摸一下。
一会儿的功夫,他就把自己脱了个干净。宽肩窄腰大长腿,再加上蓬勃充血的巨根,也不知道引人犯罪的到底是谁。
此时他正好咬开一个套套,挤出里面的空气,低着头往自己的健硕凶器上套。她眼看着他有些笨拙的动作,突然出声道:“把我的手放开吧,司阳……”
已经没有必要再绑着了。
“放开?”他眉头皱起来,有些任性地摇摇头,“不行,不能把你放开,你会走。”
他有些急躁地把那个套套一撸到底,再次爬上那张按摩床,将她的膝盖分开,扶着硬得像铁杵一样的肉棒,龟头抵上她的穴口磨蹭。
那里湿淋淋的,直接将他的冠顶浇湿,她主动张开双腿圈住他的腰,迎合他的嵌入。他扶住她的腰,将龟头连同棒身一起喂进她的小穴,紧窄的穴道没办法完全吃下去,他又往后退出了一点,甬道内的媚肉层层迭迭,像是在缠着他不放。
他爽得眯起了眼睛,手往她屁股底下一捧,双手捏着她的臀肉将她的屁股抬高。
腰部悬空,只剩下脖子作为支点的姿势让她瞬间失去了安全感,呜呜咽咽地将他的腰夹得更紧。胯部紧贴着,更加方便了他进出,也更加的羞耻。
因为她睁眼便能看到,自己门户大开对他张着双腿露出湿红的小穴,而他跪在她身前,挺动着腰部,将粗壮的肉根没入她的甬道又抽出,画面好淫乱。绷紧的肌肉在颤抖,他的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嗓子眼里发出的喘息声将她的耳朵也烧红。
她被他这副样子蛊惑,轻声哄道:“我不走,司阳……你把我的手解开……我想……抱着你。”
他艰难地停下动作,肉根还在她体内突突地跳动。面上却没有特别高兴,而是有些疑惑:“在骗我吗?姐姐。”
她沉默着摇头,他又自嘲地笑了笑,狠心对着她的花心猛烈地撞击了几下,像是要把她操坏一样,指尖还捏起她被嘬得肿胖的淫核,配合着撞击的动作快速地弹弄着:“你觉得我很好骗是吗?”
“啊……”尖锐的快感让她没有余力回答他的问题,只能撒娇似的不停地叫他的名字。
“司阳……司阳……吻我!呜呜……”
他被她叫得心里好疼,鼻息粗重地俯下身来吻她,她的双腿随之被他折到胸前,粗硕的鸡巴也伴随着他的动作深深地插入她的体内。她破碎的呻吟被他吞进嘴里,再次张口喘息时,她已经被难以招架的快感侵袭得昏昏沉沉,匆匆呼吸了几口,又仰着头去索吻。
“唔唔……太深了……”
被操得眼神迷离的模样,好像真的很需要他。他这才半信半疑地,一边吻她一边伸手到她的头顶去解开对她的束缚。
她的胳膊被绑久了,乍然松开,便显得有些无力。她尝试了几下想要拥抱他,但每次触到他肩膀的时候总会软绵绵地滑下来。他就支在她身上静静地看她表演,到最后,她有些丧气地说道:“我的手……它不听使唤了……对不起啊司阳。”
他蓦地笑了,牵过她两只手放到嘴边,在手腕上被绑出红印的地方亲了亲,就着这个姿势奋力地继续抽查,囊袋打得她的屁股啪啪地响。
“骗子……”他咬着她的手腕低低地控诉,“说了要抱我,还是没有抱……你这个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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