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令,魔王的小俏妻 - 第459章 :两小魔王
金美凤和金耀礼的尸体缘故被抛扔在大街上,人问津,好几天才有好心的人替他们收尸,然而这两人横死街头的消息传得是沸沸扬扬,传来传去,传出了此二人为魔王夫‘妇’所杀。.:。
阎历横出自金族的事鲜少人知,之前魔城不成气候,魔王也碌碌名,随着名声大起,他的事被传得越来越多的人知道,哪怕是芝麻绿豆的小事也能传出各种事迹,尤其是阎历横曾经是金族少主的事,是被传疯了。
听说,魔王的生母是被金美凤所害……
听说,金美凤曾经追杀魔王和他的弟弟……
听说,金族前不久被魔王大闹一场,几乎灭族……
……
一连串的传言把阎历横生平大半的事迹都传遍了整个隐都城,到哪里都能听到谈论他的声音。
木若昕和阎历横在紫陌家里住了几天,从紫陌那里了解到隐都城里的势力分布,那些是需要注意的人,那些是需要提防的人。
三天后,两人带着两个小‘毛’头上街溜达,熟悉熟悉环境。
隐都城是玄灵界最为繁华的城市之一,人口非常之多,因为有天旋‘门’坐镇,所以这里的秩序还算良好,很少有人肆意妄为,但那些大家族和大势力的人除外,譬如千家、月家这样的家族,还有就是天旋‘门’中的弟子。
好在天旋‘门’还算是个讲理的地方,就算实质是以权压人,表面上还要装一装公平大意,以高洁圣明的姿态存在于世。
不过那些高洁圣明是相对而言,一旦有人触及他们的底线抑或者妨碍到他们的利益,他们绝不会轻易放过。
天旋‘门’之下是千家和月家,千家是天旋‘门’的附庸家族,自然人敢招惹。月家是隐都城几千年来一点一点发展至今,到月放闲这一代已经是一百八十九代了,因为有着悠久的历史,所以世人多多少少对月家都会有点顾忌,只要不牵扯到利益冲突,就连天旋‘门’也不会去动月家,而月家一向是安守本分,从不与人有实质‘性’的争端,因此能在隐都城千年不倒。
原本隐都城是天旋‘门’、千家、月家争霸之地,几百年前突然冒出了一个鬼市,当时没人把其放在眼里,以为鬼市只不过是个做生意的组织,可是后来才发现鬼市并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背后的实力相当强大,足以跟天星‘门’相抗衡。
从此,隐都城又多了一方势力:鬼市。
鬼市在隐都城的地位仅次于天旋‘门’,近些年来几乎已经和天旋‘门’平起平坐,有时候连天旋‘门’都不敢招惹鬼市。
鬼市时常有很多天材地宝卖出,如果进入鬼市黑名单,就算你再有钱也难以得到那些天材地宝,事实上是根本得不到。为了长远着想,而鬼市目前暂为表现出恶意,所以天旋‘门’与之一直都是和平相处,井水不犯河水。
这一次鬼市广发请帖,邀请各方有头有脸有身份有地位之士前来,天旋‘门’也在其中,千家和月家这两个地头蛇自然也没少。
不过千家得罪魔王夫‘妇’之事传开后,鬼市曾间接地通知他们大可以不必来参加一个月后的拍卖会。
一处高砖红瓦的二楼上,一个年轻的男子半推户,从缝中看着下面大街上的人来人往,当某几个人出现时,立即锁住不放,一直盯着看,低声询问站在他身后的中年男子。
“方老,这两人便是魔王夫‘妇’吗?”
“回少主,是的。”方老恭敬回答,瞄了一眼缝,虽然看不到外面的景致,但他可以想象得到,魔王夫‘妇’就在下面,眼中浮现出了极大的愤恨和杀意,怒道:“石家就是被这两人所灭,我恨不得将这两人‘抽’筋扒皮,碎尸万段。”
“区区一个石家,也值得你这般气恼?”赤水冷屑道,轻轻把‘门’关上,不再多看,从他的言辞和语气中可以听得出他根本就不在乎石家的死活。
一个没有多大用处的附庸家族,何必在乎?
“可石家毕竟是我天旋‘门’的附庸家族,说得好听一点,是我们天旋‘门’的一部分。魔王夫‘妇’就这样轻易把石家给灭了,等于是打了我们天旋‘门’一巴掌,我没有少主那般的度量,如何不气?”
“这与度量关吧。方老,有些事我不说并不代表我不知道,你休想利用天旋‘门’为你报‘私’仇。你这些年‘私’下里收了石家不少的好处吧,这个好处可能比石家供奉给天旋‘门’的要多得多。”
听到这个,方老吓得浑身虚汗,立刻跪在地上认错,“少主,请原谅属下的糊涂,属下只是……只是……”
他虽然是少主的导师,但也只是一个下属,少主小的时候他或许还可以忽悠行事,如今少主长大了,心思缜密了,不再是当年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毛’头,所以他不能再像以前那样行事,把他当小孩子看待,哄骗过去。
既然事情已经被知晓,唯有认错才能有活路可走。
“方老这是何必,我并没有怪罪你之意。若我再有怪罪,早就降罪于你了。起来吧,这不算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天旋‘门’里那么多人,谁不贪一点,不贪的反而显得不太正常。”
“谢少主……”方老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冷汗,着实吓得不轻,即使赤水说不怪罪他,他依然还在害怕。
少主说不怪罪难道就是真的不怪罪了吗?
他现在越来越看不懂少主的心思,此人看似轻柔温雅,实则‘阴’邪残忍,笑里藏刀,但凡惹到他的人,他都不会轻易放过,但却不会知道他是何时下手,以什么样的方式下手。
“你我主仆十数载,实则师徒,不必言谢。依方老所见,鬼市这次大张旗鼓邀请各方之士来参加拍卖会的原因是什么?”赤水巧妙专业话题,在警告完方老之后又施以慰言,可谓是恩威并施,把方老不敢再做任何弯弯绕绕的想法,短时间之内都得安分守己,乖乖听话。
“这个属下真的猜不出来,不过或许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只是这一次拍卖的物品较为珍贵,为赚钱多的利益,所以才广发请帖吧。”
“我倒不这样认为。魔王夫‘妇’为什么会突然来隐都城?而且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难道不奇怪吗?鬼市定是对魔王夫‘妇’有所图谋,至于他们谋的是什么,目前尚未可知。不管鬼市在谋什么,这次拍卖的回梦枝天旋‘门’势在必得。出去打听打听,到底还有谁在打回梦枝的主意,有的话暗中处理掉。”
“是。”
“希望魔王夫‘妇’两不是为回梦枝而来,否则还真不好办。”
其实很多人以为魔王夫‘妇’是为了回梦枝而来,毕竟这一次鬼市拍卖的东西中就属回梦枝最为珍贵,那是一种能让人脱胎换骨的灵‘药’,甚至可以起死回生。
不过那只是传说,回梦枝真正的作用是让人脱胎换骨,让一个资质平平的人一夕之间变成天才。
谁不想成为天才?只有资质上佳的人在武学一界中才有出人头地的几乎,若是资质平平的庸才,那将永生永世被人踩在脚底下,永出头之日。
然而资质乃是天生,若要改变谈何容易?回梦枝数十万年才得一枝,错过了这枝就得等数十万年,一生能遇到回梦枝出现,那是万分的荣幸。
为了这回梦枝,许许多多的武学之士涌入隐都城,就算是没有鬼市的请帖他们也来。
相比而言,此次拍卖中的雷灵火根倒是没多少人注意,大多数人的注意的只是那回梦枝。
而雷灵火根对一般人并没有什么用处,虽然是五大奇‘药’,但必须配合其他四种奇‘药’一起用才有效果,而且效果要比回梦枝大得多。
如此一来,一种奇‘药’的引.‘诱’力就小得可怜,没人会妄想收齐五大奇‘药’,因为那是不可能的事。
木若昕和阎历横并不知道鬼市这次拍卖的东西具体有什么,只是听说有雷灵火根,所以才赶来,对于其他的东西没有多大的兴趣。离拍卖会还有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他们可以尽情在隐都城里游玩,当然,前提是没有遇到讨厌的人。
阎易和阎不弃两小子在热闹的大街上串跑,哪里热闹往哪里看,玩得不亦乐乎。
阎不弃已经不像以前那样的沉默寡言,比以前活泼了许多,有了一个五岁孩子该有的笑容,整天跟着阎易疯,两个小‘毛’头整人的本事一流,一些个地痞*被他们整得哭天喊娘,跪地求饶。
这不,两人又在教训一个欺男霸‘女’的*,一人装恶人,一人装好人,但不管是恶人还是好人,都是两个‘乳’臭未干的‘毛’小子,几乎没人把他们放在眼里,可是一番较量过后才知道他们的可怕。
木若昕和阎历横坐在一旁的茶棚看着,任由那两个小子‘为所‘欲’为’。别看这两个家伙年纪小,整起人来可是个老油条,他们现在很放心让这两个小鬼独自出去,只要不是遇到特别强大的人,他们都能自己解决。
这个两个小子比一般的大人要聪明和强大,哪里还需要他们保护左右?
“这两个小子,真是安静不下了,让他们在竹屋里带几天,肯定把他们给憋坏了吧,难怪那么野。”
“男儿本就好动,这不足为奇。若不是小易身上有……我恐怕会让他开始出去历练了。”阎历横看着阎易,有所担心,但又很郁闷。
儿子身上的五彩神石失踪是个麻烦,若他有能力自保则好,若是能力自保那就是个很头疼的事了。
他其实很想先代为保管五彩神石,可终究还是没有这样做。
五彩神石既然认了小易为主,那就只有在主上的手中才会发挥它的作用,代为保管对小易而言未必是好事。
“还是那句老话,顺其自然,不必多想。儿孙自有儿孙福,他们迟早会长大,我们哪里能替他们做那么多?就让他们从小学会如何照顾自己,保护自己吧。”木若昕比阎历横想得开,并没有太过担心儿子的安慰,反而觉得他是个福星高照的人,就算没有父母在身边,他也能‘混’得风生水起。
她木若昕的儿子,怎么可能会是个脓包?
“说得也是,顺其自然就好,何必想太多。”阎历横想通了,举起茶杯,正要喝茶,忽然听到旁边的客人在闲聊,而且聊的就是他。
茶棚里有不少的茶客,都显得在天南地北的聊着,聊来聊去,还是聊到今日热‘门’的话题上,那金美凤母子被魔王所杀的事。
听到这事,阎历横和木若昕都一头雾水,疑‘惑’不已。
他们什么时候把金美凤母子给杀了?他们连这对母子的面都没见过好吧。
“阿横,此事你如何看?”木若昕问道。
“金美凤母子两或许真的已经来了隐都城,但被人给杀了,至于杀他们的人是谁,恐怕很难说。金美凤母子两被迫逃离金族,以他们两的个‘性’,势必会找我们报仇,而他们唯一的报仇方式就是雇杀手来杀我们。据冷尘所说,在玄灵界最为厉害的杀手组织是阎罗殿。金美凤在没有雇到杀手之前,不可能会来找我们自寻死路,但她却来这里了。”
“没错,她来了,而且死了。这段时间我们都没有遭遇刺杀,说明金美凤并没有雇到阎罗殿的杀手,所以金美凤来隐都城,是为了雇佣杀手。”
“以金美凤的谨慎,绝对不可能一到隐都城就得罪这里的大势力,而且千家已经被我们吓得胆战心惊,近日来闭‘门’谢客,不会轻易出来招惹是非,不会这样明目张胆的杀人。至于月家,那就不可能。紫陌说过,月家一向安分守己,是相对的公平正义之家,所以月家也不会对金美凤母子下这等狠手。”
“有没有可能是天旋‘门’的?”木若昕把声音压低,猜测道。之所以压低声音,不是惧怕天旋‘门’,而是不想招来太多的麻烦。被麻烦事缠身是一件非常不愉的事,就算她有能力解决麻烦,但也要耗费时间和‘精’力,她不想把宝贵的时间和‘精’力‘浪’费在这种事上。
“有可能是天旋‘门’做的,也有可能是……阎罗殿……”阎历横在说到阎罗殿的时候眉头邹得很紧,脸上尽是不悦的表情。
冷尘说阎罗殿的阎王很有可能是楚清风,虽然只是猜测,但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个猜测没有错。
金美凤不是傻子,怎么可能去招惹天旋‘门’的人。一定是在雇佣杀手的时候遇害,而遇害的原因则是她要杀的人是对方所不允许的。
由此看来,阎罗殿的阎王极有可能就是楚清风。
阎历横越想越不爽,手里捏着茶杯,一个不小心就捏碎了,这才让他回过神来。
木若昕奈摇摇头,给阎历横换上一个的杯子,调侃他,“又打翻醋坛子了吧。就算楚清风真对我有意,可也要看看我的态度才行啊!我不点头,他就算对我再有意思又能怎么样?我觉得我们三个人应该坐下来好好的谈一谈。”
“为何是三人?”阎历横不解,其实是想问为什么不是你们两个人谈?可是他没这样问,一想到自己的爱妻要和楚清风单独相处,他心里就不爽。
光是想象就难以接受,要是真的发生这样的事,他肯定会疯掉。
“免得你胡思‘乱’想啊!如果我们两个人单独谈,你心里肯定会不好受。与其如此,不如大家一起好好谈谈。都是从人界一起来的,其实我们可以成为朋友,没必要你死我活的。等把雷灵火根的事解决之后,我就找一找阎罗殿的阎王,看看他到底是不是楚清风?如果是,那我们就坐下来好好谈谈,如果不是……呵呵,那就离他们远一点。”
木若昕也有一种直觉,阎罗殿的阎王就是楚清风。就因为是楚清风,所以金美凤母子两才会惨死。
“好,我们也的确该谈一谈。”阎历横把木若昕重倒给他的茶一口饮尽,茶水下肚之后情绪才平缓了一些,抬头一看,居然看不到两个小‘毛’头的身影,有些着急了。
“小易和不弃呢?”
“咦……刚才不是还在那边玩的吗?怎么一转眼的功夫就不见了。”木若昕这才发现两个儿子不见了,连忙过来寻找,问一旁的摊贩。
“请问,刚才在这里的两个五岁的小男孩去哪里了?”
“这两位小爷听说西南一带有一帮恶霸,两人就随着一位老者去了,说是去给那位老者讨公道。”摊贩如实回答。
“老者,什么样的老者?”
“一个穿着褴褛,满头白发的老者。那老者‘挺’面生的,应该是才来隐都城不久。”
“这两个‘混’小子,走也不说一声,真不让人省心。阿横,我们点赶去,免得他们……”木若昕担心儿子,急急忙忙要去找。
阎历横则不着急,拉住木若昕,细柔道来,“就让他们受点教训吧。唯有这样他们才能长大,才能成长。一直待在我们身边对他们不见得是好事。”
“可他们还小,才五岁……”
“可是他们却比一个成年人要厉害,这已经不是年龄的问题。小易身上有五彩神石,还有黄金、白银,本身的武力不弱,大可放心。不弃和小易在一起,定然也不会有事,且放宽心。”
“江湖险恶,我怎么能放心?走走走,点去看看,免得出什么意外。”
“哎……慈母多败儿。”
“我这是担心儿子的安危。你不去,我自己去。”木若昕不管了,儿子要紧,速追去。
阎历横没办法,也只好跟上,心里一点都不着急。
谁要是摊上他这个儿子,友善还好,否则只有自找苦吃的份。
阎易和阎不弃两人跟着一个老者走,浑浑噩噩的,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跟对方走,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这样走着走着,走到偏僻的角落中。
到了没人的地方,老者才停下脚步,转身过来,对着阎易和阎不弃,‘阴’邪一笑,然后用很和蔼的口‘吻’说道:“好孩子,听话,把五彩神石‘交’出来吧,‘交’出五彩神石才是好孩子。”
“‘交’出五彩神石……是好孩子……”阎易两眼空‘洞’,像是失了魂一般,机械重复老者的话,还把手伸到脖子上,想把里面的五彩神石拿出来。
可就在他的手碰到五彩神石的那一刻,突然像是被一根针给刺到,虽然不是很疼,但却疼得他恢复了神智。
他这是在干什么?为什么会来这种地方?手为什么会拿着五彩神石?
就在阎易一头雾水的时候,突然听到一个老者说话。
“好孩子,把五彩神石拿出来给爷爷,爷爷给你们好玩的,好吃的,你们想玩什么,想吃什么都可以。来吧,把五彩神石给爷爷,乖。”
啊……难道这就是妈妈娘亲说的摄魂术吗?
他差点就着到了,真是没用。
阎易其实已经恢复了神智,但却继续装做被控制的样子,浑浑噩噩说道:“爹爹和娘亲说不能把五彩神石随便给人,不能……只能给认识的人。”
“爷爷就是你认识的人,把五彩神石给爷爷就好。”
“爷爷……我并不认识一个叫做爷爷的人。”
“你……”老者气得真想一掌拍过去,可是又担心把摄魂术给拍没了,只好把这口气忍住,继续好好地哄。
“爷爷并不是一个名字,而是一个身份。好孩子,把五彩神石给爷爷吧,爷爷会疼你的。”
“爹爹和娘亲说不能把五彩神石给不认识的人,你先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老者不知该如何回答,不管他说自己叫什么名字都没用,这孩子不认识,不会把五彩神石‘交’出来。
老者只是急着拿到五彩神石,如果他稍微‘花’点心思去注意别的事,其实他早就可以发现阎易已经不受他控制了。但是他没有,还在想着如何从阎易手中骗到五彩神石。
“好孩子,我是你爷爷呀!你怎得不记得呢?”
“我没有爷爷呀!”阎易的神情其实已经有点恢复常人的样子,现在是真真正正地在和老者说话,心里觉得这老者很蠢,很可笑。
怎么蠢的人也出来行骗,不被人骗去才好。
骗……阎易灵光一闪,忽然想到一个能整人又能得到好处的计谋,心底暗自得意笑笑。
“你有的爷爷,只是你不知道而已。爷爷现在有急用,你能不能把五彩神石借给爷爷呢?”
“不行,爹爹和娘亲说不能随便把东西借给别人,要有东西抵押才行。”
“要东西抵押吗?”
“恩恩,五彩神石是宝贝,那就一定得拿宝贝来抵押,而且要很多的好宝贝。”
“好好好,爷爷现在就拿宝贝来跟你换。”老者还真相信了阎易的鬼话,开始在身上找寻宝贝,急于得到五彩神石,一下子把所有的宝贝都掏出来了。
“这是收魂索,这是连理枝,这是醉仙酿,这是碎灵石,这是束灵符,这是……”
一堆的宝贝,但阎易却一个都不认识,也不知道有啥用,不过光听名字就知道这些东西都是宝,所有全收了。
“恩恩……好……好。”
阎易把老者给的东西全都抱在怀里,但却没有把五彩神石给对方,而是在那里逐一欣赏,心里想着把这些东西拿回去,爹爹和娘亲会有多高兴?
“好孩子,爷爷已经给了你那么多的宝贝,你是不是该把五彩神石给爷爷了?”老者见阎易不给他五彩神石,只好开口问,还得哄着。
“爹爹和娘亲说五彩神石非常的宝贵,天下所有的珍宝加起来都没它宝贝,这点东西恐怕不够换呢!”
“什么,不够……可是这……”老者想说这已经是他全部的家当了,但话才刚要说出口,突然觉得不太对劲,仔细一看,这才发现阎易已经脱离他的控制,一气之下,大打出手。
“臭小子,你敢耍我。”
阎易虽然在看宝贝,但时刻都提防着老者,老者一出手,他就即刻闪躲,成功躲开了,还拉了阎不弃一把。
其实不是拉了一把,是阎不弃自己闪开的。
阎不弃两手环抱置于‘胸’前,一副很神气的样子,鄙视看着老者,“老头,你摄魂术的火候还不够,想控制我们两,做梦吧。”
“你……”老者想不到自己的摄魂术连两个小‘毛’孩都对付不了,气急败坏,想要出手,可是忽然发现自己被困在一个小小的空间里,确切地说是一个结界里。
这是怎么回事?
阎易设出结界,把老者困在里头,然后和阎不弃开心聊天。
“不弃,原来你也没有被这老头的摄魂术控制啊!我还以为……”
“我才不会那么没用呢!不过你刚开始是真的被他的摄魂术给控制的,只是后来才清醒的。你要是再不清醒,我就揍你一拳,把你打清醒。”
“既然你没有被他的摄魂术控制,为什么不早点说,还乖乖地跟他到这种地方来?”
“刚开始不知道他图的是什么,所以就没打草惊蛇。而且我们两最近学了不少的本事,刚好可以用这家伙来试试,看看咱两的进步有多大。如果一直在义父义母身边,我们永远都不知道自己的进步在哪里。小易,咱们也长大了,是时候该有一番作为了,老跟在父母身边没啥用。该学的本事咱也学得差不多了,剩下就是靠自己练习,靠机缘。”
“你说得‘挺’有道理的。我也想知道自己的武功进步了多少,今天就拿这老头来试刀吧。妈妈娘亲说做人要懂得尊老爱幼,不过敌人例外……”阎易往老者身上扔了好几道雷。
轰隆……啪啦……
“啊……”老者被雷击中,浑身冒烟,还没缓过来,突然一个大拳头砸来,把他打飞。
“啊……”
接下来,一连串的惨叫声不断。
木若昕和阎历横听到雷声,又听到惨叫声,两人加脚步赶来,可是当他们赶到现场的时候看到的只是一个被打得面目全非的老头,原本就已经褴褛的衣服破,身上就只剩下一条‘裤’衩,而是还被烧得‘露’了几个‘洞’。
那老者白白的头发被烧得冒烟,有了点点黑影,一脸的皮青眼肿,整个人被锁在墙壁上,惨不忍睹。
看到这样的杰作,木若昕松了口气,安心了许多,不再着急,而是严厉盯着那个被打的老者看,即使他已经奄奄一息,她还是要质问。
“说,是谁派你来的?”
老者抬起头来,看到是木若昕和阎历横,又把头给低回去,不想回答他们任何问题。
这两人的儿子都如此厉害了,他们两岂不是加恐怖?
起初他还很纳闷,五彩神石在一个五岁的小‘毛’头身上,他的父母又是两个小辈,根本不足畏惧,论是谁,只要稍稍用点力就能把五彩神石躲过来,可是这五彩神石至今还在那五岁的小‘毛’头身上,根本没人去抢,这是为什么?
原来他错了,那五岁的小‘毛’头简直就是个小魔王,不对,是两个小魔王,其中一个把他劈得生不如死,另外一个蛮力很大,把他打得满地找牙。
两个小魔王都这般厉害,魔王夫‘妇’还得了?
“既然你不说,那留着也没有多大的意义,我没有任何耐‘性’去‘逼’供。既然我那两个儿子心慈手软,没有对你痛下杀手,那么就由我们夫妻两人来处理掉你吧。”
一听到这话,老者就有些害怕了,抬起头来,看着木若昕,忽然间觉得这个‘女’人比地狱里的鬼魅还要可怕,心底直打颤。
可就算是再害怕他也不能说。
“你们杀了我吧,我是不会说的。”
“好,我成全你。”木若昕冷漠一笑,转身背对着那老者,慢步往前走。
阎历横也转身走人,但在转身之际,挥袖甩出了一道金光,金光化为金剑,穿过老者的‘胸’膛。
“啊……”老者惨叫一声,睁大眼睛看着前面两人的背影,到死都不敢相信这两人真的说杀就杀。
不管是什么人,在没有问出任何有用之的消息之前根本不会这样干脆的下杀手。
可是这魔王夫‘妇’却不同,他们根本不在乎能不能从他嘴里问出些许事来,而且正如木若昕所说,她没有任何耐‘性’‘逼’供。
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小看魔城,尤其是魔王夫‘妇’。
后悔啊!
老者死不瞑目,死前一脸悔不该当初。可惜已经太晚,太晚……
木若昕走出那偏僻的地方后,并没有急着去寻找儿子,而是慢悠悠地在大街上走。
阎历横与她并肩而走,护她左右,心里在笑,脸上时不时‘露’出笑容。
“阿横,你在笑什么呢?”木若昕早就注意到了阎历横在笑,可是他久久不说,她只好主动开口问。
“你心里在笑什么,我心里就在笑什么。”阎历横幽默回答。以他对木若昕的了解,当然也知道她心里在笑,在高兴着。
“哦,你知道我心里在笑什么?”
“儿子长大了,有出息了,做父母的当然为其高兴。就让那两小子在这隐都城好好历练历练吧,这对他们有好处。”
“我也是这样想的。刚才还在担心这两小子会吃亏,现在看来是我多虑了。有黄金、白银护着,哪怕是遇到再强的对手他们也能自保,我放心了。”木若昕是真的放心了,放手让儿子出去闯一闯,或者能闯出一些名堂来也说不定。
“我也放心了。出来那么久,你也该回去休息了,走吧。”阎历横搀扶着木若昕,想要带她回去休息,可就在这时,有个普通的老百姓朝他们走来,弯腰鞠躬,双手将一封信函递给他们。
“两位想必就是魔王大人和魔王夫人吧。这是我家主人给两位的信。”
“你家主人是谁?”
“我家主人说了,让两位看过信函之后,到小舍一聚,定会知晓他的来历。”
“如此神秘。如果我连这封信都不收,加不看呢?”木若昕并没有伸手去接那封信,凡事总是小心谨慎。
万一这信上有毒怎么办?
虽然她百毒不侵,不过有些毒还是害怕的,而且她现在怀有身孕,一旦伤身肯定会伤及孩子。
“魔王夫人果然小心。不过我家主人有一句话要我跟夫人说。天境之‘门’,棋局妙破,救命之恩,定会答谢。”
“原来是他。”听了这句话,木若昕放心了,伸手把信拿过来当场就打开阅读。
阎历横当然也知道是谁,心里有点不太爽,酸酸的,探头过去,一同看信上的内容。
好在信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只是邀请他们到某个地方一叙。
写这封信的人应该就是若昕在天境之‘门’里遇到的那个神神秘秘又高深莫测的家伙吧,叫什么来着:仰‘玉’明。
他差点就把这个人给忘记了。只是这家伙为什么在这个时候突然冒出来呢?
他可没忘记这个家伙对若昕有那么点点的好感,而且不止一点点。
“回去告诉你家主人,我会如期赴约。另外也代我传句话给你家主人,以后要见我须亲自来,这种发送信函邀请要我前去的活我不会干第二次。我知道你家主人身份尊贵,但就算再尊贵也没用,我‘挺’着个大肚子很累的。”
“啊……”送信的人想不到木若昕会冒出这样一句话,诧异至极,久久才回过神来,点头应答,“是。”
想不到有人敢这样对他们主人说话,要不是主人再三‘交’代,一定要以礼相待,切不可盛气凌人,不可动手,要不然他肯定会因为木若昕刚才那些话而发怒了。
他们主人是什么人?那可是幽冥教的教主,是连天星‘门’‘门’主都惧怕的人物。
教主虽然失踪了那么多年,可是他现在回来了,而且比以前强大得多,放眼整个玄灵界,就算是玄灵十强也未必敢这样对教主说话,何况教主本来就是玄灵十强之一。
可是没办法,教主有令,他不得不从。
送信的人走后,阎历横立刻满是醋意地问:“若昕,这个仰‘玉’明见你到底所谓何事?此人亦正亦邪,来历不明,不可大意了。”
“多半只是老朋友见个面,话话家常,还有可能是有时想求。放心吧,我对仰‘玉’明有救命之恩,以我目前对他的了解,他定然不会伤害我。还有哦,我纠正一下,他要见的不是我,是我们。你不要‘乱’吃醋啦!都说‘女’人爱吃醋,我看你们男人才爱吃醋。”
“谁让我的妻子那么优秀,处处皆有人窥探,我要是不好好看着,那怎么行。”阎历横已经放心,暂时把仰‘玉’明列入情敌的范畴。
他虽然不了解仰‘玉’明,但看样子不像楚清风那样惹人厌,应该不至于老惦记着他的‘女’人。
“我的丈夫也很优秀,而且也处处有人窥探,随时随地都想把他勾走,我也得好好看着呀!”木若昕幽默反驳,逗逗阎历横。
“你啊!”
“我怎么啦?我说的可都是大实话。这一路走来,不知道有多少美‘女’对你投来爱慕的目光,你当我都没看见呀?”
“好啦好啦!回去吧。至于小易和不弃,相信他们玩够了会自己回去。明日我们要去赴仰‘玉’明的约,今天必须休息好。”
“恩恩,走吧。”木若昕很放心地回去,不担心那两个儿子有什么事。
该担心的不是他们,而是那些惹到她儿子的人。
仰‘玉’明站在隐都城一处高崖生长的树上,两脚轻轻踏着那小小的木枝,两眼俯视着下方的隐都城,站在高处,可以把整个隐都城放入眼中。
树下,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远远地看着仰‘玉’明,想上前,可是又不敢。‘女’子就是紫嫣,那个从死亡之渊里出来的‘女’子。
紫嫣想不到她一出死亡之渊就能遇到教主,想不到教主还将她留在身边。
她以为教主对她有意思,可是那么久了,教主对她还是那样的冷漠,一点感情都没有。
教主对她到底是什么感情?
她不明白,很想问明白,可是她不敢问。
教主,你到底将紫嫣放在心里的什么地方?
她其实知道教主并不是喜欢她,她甚至能感觉得到教主心里有个人,至于那个人是谁,她不知道。
不过她相信很就能知道了。
她倒要看看教主喜欢的‘女’人到底有多优秀,比她好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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