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 - 分卷阅读196
主人 作者:湖中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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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动机。
“世事难料,随机应变没什么不妥。之前的计划是因为找不到逍遥王的弱点,无法直接对他本人下手才兜了一个圈子,现在他受伤,除掉他本人对我们来说比栽赃他更便捷。我们的仇人只有他一个人,突厥愿意改变计划对我们是好事。”
李玲说的有理,魏笑天不否认他们借用突厥人的力量能在不殃及无辜的情况下报私仇是再好不过,可他总觉得这次的指令太怪异。对于突厥来说,杀了逍遥王也只是断了汉族一臂,这个国家还有皇帝,而且逍遥王本人虽然厉害,可这些年掌管军事大权的人是岳冬,逍遥王几乎是个闲散王爷,不参与军国之事。于其杀掉一个没有实权的王爷不如利用他对付皇帝,让他们自相残杀不是更合理?突厥究竟在打什么主意?魏笑天不能理解,可就他个人而言,他当然希望只杀掉目标就好。
魏笑天问:“你打算怎么做?”
李玲说:“受伤就要上药,吃药。我们的毒终于可以派上用场。”
“传闻逍遥王百毒不侵。”
“天下毒物之多,我就不信他全都能抵抗。”
第百十六章 崩溃
这个男人是谁?
李玲惊愕地看着面前酷似被毁容前的魏笑天的男人。
“怎么样,本王的手艺不错吧!和原来一模一样。”
听着‘主人’自傲的话,李玲被震撼的说不出话。不只是她,当事人魏笑天对自己的变化也有如梦一般不真实,这一切来的太突然,太不可思议,也太蹊跷。
时光追逆,今个上午李玲打着报恩的名义去照顾‘主人’,在‘主人’许可后,她如愿的得到接触‘主人’药品的机会。趁着‘主人’和访客说话,她往‘主人’内服外用的药中下毒。当她将带毒的金疮药撒到‘主人’尚未愈合的伤口上时,她为自己的成功而激动。李玲边为‘主人’的伤口缠绕绷带,边暗暗观察‘主人’的气色,正巧迎上‘主人’瞧她的目光。‘主人’目光微露愕然,顿时令李玲心头一紧。难道事迹败露?揣测之余,又见‘主人’神色慢慢变为惊喜,这让李玲看不明白。
看着‘主人’内服外用了她的毒药,依旧没事人,李玲心情沉重起来。难道逍遥王真如传闻般百毒不侵?李玲心有不甘,这还不算,待访客散去,‘主人’神秘兮兮地把魏笑天招走,只说要给他们一个惊喜,就把她和魏笑天隔离起来。这个举动、这时间都太凑巧,功败垂成的李玲一个人在静心苑中坐立不安,而被‘主人’带到养生堂的魏笑天心中也是忐忑,他不是为自己,当他知道李玲不顾后果的去毒杀逍遥王时他就在担心,现在他害怕‘主人’有所察觉,刻意把他和李玲分开逐个击破。
魏笑天警惕地跟在‘主人’后面进入养生堂内堂。刚入门,只听身后的房门被早已待命在屋中的两个男仆“嘭”地一声关上,魏笑天持笛的手更加收紧,丹田之气蓄势待发。
魏笑天紧盯屋中的‘主人’,他清楚真动起手来就算他用尽平生所学也未必能动得了‘主人’分毫,可拖住对方,用音波功的声音通知李玲让她逃跑总可以。住在王府这几日,据他观察王府中会武功的人很多,这对他们很不利,然而李玲手边有毒药,他们住的静心苑一墙之隔就是大街,李玲又学过对抗音波功的内功心法,当他在养生堂使用音波功时,可以帮李玲压制住王府的下人,就算只有万分之一的机会,他希望李玲能活下来。
研究好退路,魏笑天打起十二分精神面对劲敌,只见对方指着他说:“脱光衣服。”
没幻听吧?魏笑天怔怔地瞧着‘主人’,直到他身后的两个男人上前解他腰带,魏笑天这才确信对方不是儿戏,他忙拉住自己的腰带有些慌乱、也有些气恼的说:“王爷,您这是何意?”
魏笑天问我何意,这还不是被他们逼的。我为了加深众人对肖明远的偏见,准备当着几位来探望我的大臣的面给伤口换药,好让他们看看肖明远伤得我有多深,哪曾想到给了李玲可乘之机。
李玲来探望我时,说是为了报答我收留她的恩情坚持要照顾我,原本我很高兴,哪知李玲从我身后的桌子上拿到刀伤药后,背着我悄悄往里面混入见血封喉的毒药。我是在和访客说话,可我的注意力也没从她身上移开。
看着她往我的药里加了作料;看着她毫不犹豫地往我伤口上敷毒药。站在她的立场这行为是在情理之中,可我的心哇凉、哇凉地。我原本想拖到王乔正法后在和他们摊牌,用首犯王乔的命来化解我和他们之间这段荒唐的仇恨,可照眼下的形式看,难呀——不,轻言放弃我之前的努力岂不付诸东流!
我被李玲的毅然决然激发出一个绝妙的念头。我一直苦于不知如何消除李玲和魏笑天对我的敌意,今个我有了灵感。男人要有才可仪表也很重要;女子要有貌只为找个好婆家。从这两方面入手我有了对付魏笑天和李玲的法子。第一步,我把魏笑天单独拉到养生堂,我要给他整容。把那些带有黑色回忆的伤痕全部抹去,身体好了,心情也会跟着好起来,就不会成天想照报仇——至少不会想如何报复我。
给魏笑天修复全身的伤疤,赝品送我的笛子派上用场。那笛子是活的,即可坚如磐石也可化开如水。我将笛子溶化混入水中,再浸透白布,万事具备,只等魏笑天脱下衣服。可魏笑天似有顾虑不肯脱,我笑盈盈地对他说:“别紧张,保证是好事,脱吧,都是男人没什么好害羞的。”
‘主人’想用亲切的笑容安抚不安的魏笑天,可惜他因自己的完美计划难掩窃喜之色,令魏笑天看了更加全身戒备。
魏笑天不知道‘主人’的意图,他只知道生死关头面对‘主人’莫名其妙的无礼要求,配合也不是,拒绝更不行,在‘主人’再三盛情要求下,魏笑天心中百般不愿的褪下衣衫。接下来的事更让他匪夷所思,先是那两个男丁按照‘主人’的命令用泡了淡红色液体的布条把他全身包扎起来,除了露出两个鼻孔全身没有暴露在空气中的地方,以至他连关节都不能打弯。魏笑天没有反抗是因为这些棉布条并不结实,只要他运功就可挣断,他耐下性子静观其变,可他仍然忍不住在心里胡乱揣测。
据他所知有一种点天灯的死刑,就是把人全身缠满油布条点火烧,可他身上浸湿布条的液体不是油只是水,可以排除一把火把他点天灯的可能。之后,他感到自己被人抬到一架竹床上,身下有温热的带着药香的蒸汽泛起。
我故弄玄虚地对魏笑天说:“别紧张,半个时辰就结束,这期间皮肉会有些刺痒和如虫蠕动的感觉,那是正常现象,睡一觉保你醒来看到翻天覆地的变化!”
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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