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 - 分卷阅读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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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人 作者:湖中影

    分卷阅读70

    他追逐‘主人’的步伐已经很吃力,如果‘主人’再去遨游星海,他是绝对追不上的。所以,当‘主人’去看月球时,他整颗心都提到嗓子眼,坐立不安的直到‘主人’回来。

    他就像一只麻雀,‘主人’就像一只雄鹰。当他们都被关在同一个狭小的笼中,他可以试着接近他。可一旦笼门打开,雄鹰展翅高飞时,他这只小小的麻雀只有望尘莫及的独守空笼。

    不只天外的神秘让他不喜欢夜空,他更害怕有朝一日会从外面来些不速之客将‘主人’带走。‘主人’或许没有注意到,可他不得不想。他和‘主人’与这世界上任何一种生物都不同。他们太过强大,太过稀有,以至于他们是如何形成的他们自己都不知晓。也许他们根本就不是这个世界的生物,也许他们是来自那个广阔无边的黑暗世界。

    种种的未知,使赝品一到夜晚就被迫监视星空。赝品被这个问题困扰,忧虑,他强搂着岳冬夜观星海,就是想找一份扎实感。如果不抱着什么他会觉得不安。所以他制造了很多是非,就是想用他们留住‘主人’。不然他也不会做皇帝,去办什么比武大会。可这些‘主人’终有一天会厌倦,到时后他该怎么办?

    一想起这些,赝品就忧恐不安。今夜,这种感觉倍加强烈,‘主人’的梦语深深刺痛他的心。虽然‘主人’为了欲奴承诺原谅他,可那也只是梦中。现实究竟会如何?‘主人’醒来后,对这个似梦非梦的梦境会怎么看?赝品不敢妄下定论。

    不管这次的事会不会影响现实,他都要做好万全的对策。想到这,赝品打起精神直奔岳冬的住处。

    ——

    早在三年前,赝品就赐了宅子给岳冬,所以岳冬现在是在自己的府中休息。这会儿已是后半夜,岳冬因为顶着赝品给他的压力,不敢松懈,每日起早贪黑的习武。此刻他刚上床,被褥还没躺热,就被赝品从被窝中揪了起来,拖到地上。

    岳冬吓了一跳,未看清来人就本能的还了手。赝品心情不好,自然也不会对他客气。化解岳冬袭来的招式后,反手给他一个耳光,并压低声音,语气强硬的说:“老实点。”

    岳冬怕黑,夏天开窗而睡,冬天无法开窗时就在桌上点一盏油灯。光线不强却也能看清东西。被仰面按倒在地的岳冬,自然看清了来人的样子。

    对方不但态度强硬,而且还给了他一巴掌,岳冬自是不敢在乱动。只是他心中大为疑惑,赝品不是放他回家准备比武吗?怎么没半个月就突然找上门来。还三更半夜用这等强盗般的方式。

    岳冬未及多想只觉身上一凉,他的衣裤被赝品扯成两半扔到一旁。岳冬大骇,却有苦难言,只得忍着对方强硬的进入他里面,痛的他手指直抓地面,指甲都泛了白。平日为了保存最后一点尊严,他都很少叫床,现在是在他家,又是寂静的深夜,岳冬自是痛的汗如雨下也不能出一声。

    痛苦之中岳冬不解,难道赝品当初说不用他陪他,指的是在宫里?不包括其他地方?

    “唔……”岳冬闷哼一声,身体在赝品猛烈的挺送中剧烈晃动,身体上的疼痛让他无暇思考更多。

    尽管岳冬拼命压抑,可死寂的夜晚,从岳冬的睡房里依旧能隐约传出,混有痛苦之意的粗重喘息声,以及肉 体碰撞的淫 靡之音。

    ……

    清晨,终于结束了。

    岳冬侧卧在冰冷的地上,身体阵阵发抖,也不知是冻的,还是伤口未愈的不适。

    赝品放开他后说的唯一一句话:“你太弱了,满足不了我。”

    这让岳冬很是委屈。想起之前,赝品似要了他命般的强要他,事后又说他太弱了,所以满足不了他。既然如此干嘛要来找他,他大可找他认为强健之人。而且,赝品迷恋的是‘主人’,难道有朝一日他和‘主人’做时会比对他更疯狂吗?

    岳冬怒不敢言的用眼睛偷视,靠着床坐在床前脚踏上的赝品。昨夜他就发现赝品衣着有破损的地方,由于离得近看不全面,现在两人拉开了距离岳冬不禁心中惊讶。

    赝品可是天子,向来注重仪容,而今天……身上的冬衣毁坏的如此严重。华丽的外衣似乎是被刮破和撕破,一部分由于里面棉花的丢失显得衣服凹凸不平,裤子也是屡屡伤痕,加上他现在坐于脚踏上神色消沉的样子,竟显落魄。

    这是怎么回事?岳冬心中疑云重重,难道赝品突来的到访不是出尔反尔,而是事出有因?能让赝品如此狼狈的应该只有‘主人’,他们之间不会真的发生了什么吧?所以自己又成了出气筒?

    岳冬的介怀和疑问,也只是敢怒不敢言的心中小小的抱怨一下,他那知赝品可以看透他的思想。对原本心情欠佳的赝品,岳冬心中的不满无疑不是火上浇油。

    冷不防,赝品突然横眉立目瞪向岳冬。岳冬心下一惊,身体未愈,加上他对赝品的畏惧,毫无还手力的被赝品抓住脚踝,拉到他身前,右臂被抓住。

    啪啪啪啪啪啪……

    数十个耳光打得岳冬头昏眼花,甚至无法呼吸,嘴里和鼻子顿时渗出血来。赝品嫌恶的停手后,岳冬未从晕眩中缓过来,就忍痛本能的退缩着身体,他不理解赝品为何又凶性大发。

    赝品见岳冬有恐惧的躲避之意,更为不快,起身来到外间屋,一把折断一张樟木靠椅的腿后,返回里屋。

    “皇、皇上……”岳冬见状大骇的脱口而出。

    原本私下里他已经习惯赝品命他的‘你、我’相称,可眼前那看似平等的称呼是不可能了,赝品的气焰已经将岳冬压得透不过气。对方的强势使岳冬不由自主的道出他们身份的悬殊。

    赝品并没有因为岳冬的惶恐而顾惜他,他揪着他的头发,毫无怜惜的将退到墙边的岳冬丢回床前。岳冬跌坐在床前的脚踏上,双腿被赝品强行分开,并被赝品用膝盖分别压住。压力之大好似腿骨都要折断,可对赝品手中东西的畏惧让他无暇顾及这些。

    肩头被赝品一只手按住,后背紧贴床沿,下半身也失去自由,岳冬惊恐的直哆嗦。对方不仅是身份尊贵之人,又是武功高手,岳冬在害怕也没蠢到与之还手。可看着对方手中两尺多长,胳膊粗细的椅子腿他怎么也不能坐以待毙。

    岳冬忽地双手抓住赝品拿有木棍的手,不断摇头并用眼神祈求对方饶了他。

    赝品是用双膝压着坐在脚踏上的岳冬,所以赝品的体位比岳冬高出很多,赝品居高临下冷冷俯视岳冬。岳冬仰视着赝品的脸,逆光中更觉对方的高大、恐怖,自己的渺小、软弱。

    两人僵持片刻,岳冬竟败下阵来,颤抖的双手松离了赝品的手。赝品见岳冬还算有自知之明,就将椅子腿折断带木刺的一端与平滑的一端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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