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先生的花式调^教(sm&调教) - ⓇⓄμⓇⓄμщμ.ǐňfⓄ 130、在和他的回忆里死掉不
啪!
莫嘉娜甩手就是一个耳光,又狠狠地向下揪着她的头发,逼她低头。秦念吃痛,脑袋被她拽得歪向一侧,连脖子都是痛的。
莫嘉娜俯视着她,笑得轻蔑:“你如果乖乖告诉我白泽给沈时发了什么文件,我会考虑让你少受点苦。”
秦念被拽的头皮痛,咬着牙瞥了她一眼,嗤笑一声:“你以为我会信你?呃……”
她刚说完,莫嘉娜手上更加用力,死死地向下拽去,垂眼厌恶地看着她:“谁给你的胆子,敢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莫嘉娜很讨厌她的眼神,她本以为扒了她的衣服,能击破她的心理防线,后面的事就好说了,可是没想到这个女人出乎意料地冷静,甚至看向她的眼神里,还有一种直刺她心灵深处的蔑视。
那是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是在和平的环境里日夜滋养出来的底气,是她这种生来就在地狱门口徘徊的孤魂野鬼这辈子都无法仰望的灵魂。
也是她平生最痛恨的东西。
“呵,”她嗤笑一声,松开秦念的头发,“既然不肯低头,那就一直抬着。”
秦念向后甩了下头发,抬起下巴朝她直直地看过去,嘴角仍然是轻蔑的笑。她那时突然明白,害怕这种情绪,只有在最能放心依赖的人面前才会流露出来,将自己的恐惧展示出来其实是一种信任,是在告诉对方她正在怕着,企图得到他的安慰与怀抱,因为那个人最值得信赖,也能够完好的接住任何时刻的她。
但是在真正危险的环境里,这种害怕就成了最致命的软肋,就像猛兽面对极度恐慌激烈挣扎的猎物只会更兴奋,它会看着到了嘴边的猎物慌不择路横冲直撞,再猛扑上去狠狠地撕咬几口,猎物死得也越痛苦。
秦念不知道接下来自己会是什么处境,更不能贸然做出反应,她如果不冷静下来,只怕莫嘉娜会把她丢给这些黑人壮汉。她必须让莫嘉娜觉得自己还有利用的可能,能拖一分是一分,只要活着就还有逃出去的可能。
从莫嘉娜的言语来看,她是想用自己引沈时上钩,但是她不知道莫嘉娜究竟要从沈时那里得到什么。
“把她脑袋吊起来。”秦念还来不及细想,莫嘉娜就让后面的黑衣人动手,拿了根绳子把她的头发绑起来,又向后高高吊了起来,这样一来,她就完全不能低头了。
然而,这些还没完。
脑袋被吊着,胸前也挺起来,她现在赤裸着身体,全无一点遮掩,在这么多人面前毫无尊严可言,莫嘉娜那只可怕的手又摸上来,捏住她胸前樱红的一点,狠狠地向外拽。
“真是副好看的身体,别说是沈先生了,就连我都想好好玩一玩。”那个樱红的乳尖被她捏得挺立起来,旁边一个黑衣人斜眼看着这副画面,不动声色地抓了抓下体又咽了下口水。
这样年轻貌美的女人,又被扒光了衣服吊着绑起来,太容易激起雄性的欲望了。
秦念死死咬牙不肯出声,余光里看到旁边的黑衣人在缠什么东西,可是他们手里好像又什么都没有,她实在无法预测莫嘉娜到底要干什么,只能逼自己冷静地承受。这是哪里她都不知道,沈时也根本不可能知道她被绑架了,就算等他知道了,她大概已经成了一副白骨了。
但是万一有机会能离开,她也必须给自己养精蓄锐。
身边的黑衣人在她身上绑了极细的丝线,最后吊着一把极其锋利的双刃匕首,刀尖直直地对准了她的喉咙,相距不到五公分。
秦念紧张起来,身上不自觉地绷紧,被莫嘉娜看出来。
“啧,知道害怕了?”莫嘉娜拨了拨她的乳尖,笑容依旧艳丽,把眼底的狠决藏得极好,“不是不肯低头么?那我帮你一直仰着,待会儿你若是不小心动了,或是低头了,这把匕首就会插进你的喉咙里。”
“不信,你看。”莫嘉娜说完用手指在她下巴上点了点,秦念不能低头,但是垂着眼睛还是可以清楚地看到,那把匕首当真在她脖子前面前后晃动了几下,又被莫嘉娜捏住。
“这把匕首绑在你自己身上,只要你乱动,它随时都能要了你的命。”
秦念厌恶地闭上眼睛,这个人的手段太卑劣,她几乎没有胜算。
莫嘉娜见她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心情似乎又好了很多,轻轻拨了一下那把匕首让它在秦念脖子面前左右晃动。
匕首的寒光在她面前晃动,秦念蓦地想起和沈时的第一次见面,她带了一把水果刀被他发现,结果他却教她要怎么杀了他,又把刀背横在她脖子上告诉她相信一个陌生人有多危险。
在这种性命攸关的时候,她竟然还能想起来这些事情。
秦念无奈地扯了个笑容,睁开眼斜睨着莫嘉娜:“正好,我死了,你什么都得不到。”
“你看起来确实是不怕死,不过我不信你不怕别的。”她的手指在秦念胸前摩挲了几下,转头跟后面的人用法语说了两句话。
秦念听不懂,但也能知道是在命令他们做什么事。
身后紧跟着一阵响动,然后有重物被放到地上,听上去还有水声。
“花一样的年纪,该带点颜色。用鞭子在你身上织一张网怎么样?这可比用绳子绑住你好看多了。”莫嘉娜靠近她,甚至低头在她脖颈处闻了闻,激得秦念一阵反胃。
“还是不肯告诉我白泽给了沈时什么东西吗?”秦念不说话,也不看她。
莫嘉娜轻笑一声,给身后的黑人使了个眼色,紧接着,一桶热水从秦念头顶淋下,秦念被烫得浑身发抖,皮肤应激地反出了一层鸡皮疙瘩,毛孔又在温热的水里慢慢张开,她呛得有些咳嗽,还没来得及反应为什么水又热又咸,背后突然就被重重地抽了一鞭子。
“呃……”
长鞭从她右侧肩膀一路抽到左臀上方,一道鲜红的鞭痕贯在她身上,秦念疼得突然绷紧身体,牵动了身上的丝线,面前的匕首开始乱晃,她只好死死咬牙忍住身后火辣辣的痛,控制住身体不再乱动,但是她也发现这把匕首乱晃起来的时候不一定是前后运动的,如果她动作幅度太大,也会在自己脖子上左右滑动,所以哪怕她小幅度的乱动,匕首也有可能割破她的喉咙,甚至可能是一刀又一刀地逐渐划破,而不是一刀毙命。
她身上疼出汗,发现伤口杀疼的厉害才知道,那桶水里被放了东西,可能是盐,或者是其他什么更可怕的东西。
莫嘉娜来到她身后,亮红的指甲沿着
那道红肿的鞭痕游走:“啧啧啧,这么白嫩的身子配上这嫣红的鞭痕,当真是美极了。像你这样的美人儿,就该耐心地好好玩,你说是不是?嗯?等沈时来了,也该好好看看我这次给他准备的礼物怎么样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笑得像一直魔鬼,秦念心里害怕却不敢表现,忍着痛艰难地开口:“你……就算杀了我,沈先生也不会来的。他早就玩腻我了,你绑了我也威胁不到他。”
莫嘉娜绕到她身前,后面的黑人抬手,胳膊上发达的比秦念的小腿还粗,那根长鞭在他手里像一条蜿蜒的水蛇,稳准狠地再次咬上她的后背。
“呃……”秦念听到鞭子破空的声音时就已经绷紧了身体,可是鞭子实在太痛,她无法忍住疼痛过后的嘶喊,那桶热水让她浑身的毛孔舒张开,鞭子划破她的皮肤,咸水渗进去,身上密密麻麻得痛起来,水汽一蒸发,又冷起来,她再怎么强忍,身上也是微微颤抖的。
莫嘉娜看着她面前的匕首几乎没有晃动,意外地挑了挑眉:“定力不错。不过,你觉得你能挨多少鞭子?”
“不说白泽给了沈时什么东西也可以,或许你可以说说他的实验进展到哪一步了?这些秘密足够换你这条命了。”她的声音轻得像地狱里的轻烟,带着股鬼魅的味道。
秦念疼出泪来,无力地仰着头,无谓地一笑:“我这条命,没那么值钱,不配知道这么重要的秘密。”
莫嘉娜对她的回答倒是不意外,手指又在她挺立的乳尖上随意地拨弄,然后顺着向下,划过她平坦流畅的腹部线条,顺着腿根来到她大腿内侧,像是在抚摸什么细腻易碎的玻璃瓷器一样小心,秦念对她的每一次触碰都感到阵阵恶心。
“唔……”
莫嘉娜突然用力,掐准了她大腿内侧的嫩肉,狠狠地捏住,面上却还是云淡风轻的样子。
秦念仍然梗着脖子,不动也不喊疼,憋着一口气死死忍住。
莫嘉娜就站在她左前方,她稍稍动了动眼神,睨着她,眼神里没有半分妥协的意思,莫嘉娜玩味地看着她,似乎很欣赏她现在的表情。
她们对视很久,像是在跟彼此抗衡,莫嘉娜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秦念却始终咬着牙,忍得膝盖都跟着发抖,莫嘉娜才满意地松手。
“你太不了解沈时这个男人了,也对,你们才认识几天,你当然没有我了解他。你是他什么人不重要,但你是因为他才被我绑来的,这点很重要。更何况,”她再次拨弄着她胸前的乳尖,挑着眉道,“他愿意碰的女人,绝对是个不小的筹码。”
秦念不想再跟她浪费口舌,身上阵阵发冷,她闭上眼想给自己留点精力。
莫嘉娜看出她的颤抖来:“怎么?冷了?那就让你暖和点。”
她叫了后面那个人一声,鞭子紧接着就应声而至,但是这次没有停下来,后背不断被鞭子抽打,从后颈到臀腿,皮肤几乎寸寸撕裂,盐水顺着伤口渗入血肉,面前是一把随时能划破她喉咙的匕首,秦念死死咬住牙不敢动,浑身疼得像是被扔进了火里,她以为自己会在这种痛里死掉。
莫嘉娜一挥手,身后的鞭子停下来,秦念连颤抖都必须忍住,否则面前这把晃悠悠的匕首会要了她的命。
“暖和点儿了么?啧啧啧,果然好看,”莫嘉娜在她身后欣赏着她身后的鞭痕,“越发惹人疼了。身后这张网差不多了,再不告诉我的话,我可就换地方了。”
秦念疼得声音嘶哑:“……我说过……我不知道了,没什么……能告诉你的……”
“那你猜猜,等沈时到了,你会被我玩儿到哪一步?”
“呵,”秦念轻蔑地笑她一声,“你……是不是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
莫嘉娜感受到她的蔑视与嘲讽,眼中瞬间升起厌恶,向后薅住她的头发:“你什么意思?”
秦念吃痛,却仍旧斜眼睨着她。
又是这种胜利者的姿态,哪怕她已经尊严尽失,也依然保有一种莫名的高傲,莫嘉娜对她这种轻蔑厌恶透顶,要不是要用她威胁沈时,她真恨不得立时三刻就杀了她。
她手上力道越来越重,秦念忍着痛,看她的眼神却越来越无所畏惧。
“不怕是吗?”
莫嘉娜让黑人来到秦念面前,细长的鞭子狠狠地抽在她身上,从胸乳到小腹,再到大腿,一道接一道的血痕显现出来,可她似乎已经失了声,黑人挥动鞭子发力的上臂粗壮到快要将衣服撑破,秦念也没有发出喊痛的声音。
莫嘉娜在旁边冷眼看着,这么打下去,就是打死了,她也不会吭一声,她朝黑人一挥手让他停下。
“还真是小瞧了你,”她歪着头,这才注意到秦念脖子上的吊坠,食指勾上去的那瞬间,疼得浑身颤抖的秦念本能地有了反应。
“别……别碰我……”
莫嘉娜笑了:“打你的时候,你一声不吭,碰你一条项链,你倒不让了?沈时送的?”яоцsんцɡé.ⒸоⅯ(roushuge.com)
秦念疼得实在有些撑不住,刚才那一阵鞭打,她几乎用尽了力气屏住呼吸忍着,好不容易忍到停下,她已经虚弱得快支撑不住自己。
沈时送她的这个紫色琥珀她一直都戴着,这是她身上唯一剩下的和他有关的东西了。
勾住项链的食指用力,秦念突然生出一阵无法抑制的悲伤,甚至快要喊出那个人的名字,那一瞬间她才知道,就算她真的死在这里,也希望这个小吊坠会一直在她身上,哪怕有一天她成了一具白骨,或许他还可以凭借这个东西认出她来。
“怎么?不舍得了?”
勾住项链的手指一用力,小吊坠从她身上掉下去,眼泪也顺着她的眼角流下来。
抽上来的每一鞭子都痛到让她窒息她也不哭,可是这个东西断裂后她竟然忍不住眼泪。
“还……还给我……”
她疼得只剩下气音,可是说完后又紧紧咬住嘴唇,不可以,不可以认输,更不可以跟她低头去求饶。
她的眼泪似乎让莫嘉娜心情大好,她终于示弱,想要求人了。
“这么重要?那就求我呀?用你知道的一切来换。”
秦念痛苦地闭上双眼,她像是听不见莫嘉娜朝她叫嚣,脑海里全部都是和沈时经历过的一点一滴。
“小丫头,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学会跟我装可怜的?”
“我光明正大地欺负你,菩萨可都看见了。”
“生气了?那我哄你,嗯?还气不气了?”
“以后这种问题你问一次我打一次,打到你不敢为止。”
“你要为自己勇敢,而不是为我牺牲。”
脑海里的每一帧画面,都是曾经的她和他,她可能等不来生还的机会了,也许临死前想到最爱的人是一种本能,会让死亡不那么痛苦。
她不去管莫嘉娜在她耳边又说了什么,也不再担心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如果真的会死掉,那就在和他的回忆里死掉好了,至少不会那么痛苦。
可是下一瞬间,她就感觉到一阵更加恐怖的危险,一双粗糙的大手正在她身后分开她的臀肉,然后把什么东西塞了进去,紧接着,一股火辣的液体被注射进她的肠道里,引起一阵剧烈的刺痛。
“呃……啊……”肠道里像是着了火,又像是放进去了千万根细小的针,整个下腹都像着了火似的痛起来。
她疼得浑身颤抖得更厉害,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喊声,就连脖颈前方的那把匕首都已经碰到了她的喉咙。
秦念不知道身体里被灌进去了什么东西,身体里像火烧,可是外面又觉得冷,她痛苦地仰着头,身后的液体似乎受到什么阻力,停顿了一下,又被注射进一股。
“啊……”
五脏六腑像是都跟着燃烧起来,意识都快要涣散,可是在眼前模糊的时候,她竟然听到了沈时在叫她。
也许真的快要死了,所以才会幻听。秦念浑身颤抖,感觉到匕首已经划破了她脖颈的皮肤,可是沈时的声音竟然清晰地出现在耳边。
“秦念!忍住,不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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