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浅情深:贺总他后悔了 - 第十六章 他让她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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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贺氏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开除几个人还需要经过董事会?”
    贺辰泽反问。
    贺嘉怡被噎住,气焰明显比最初弱了些,半晌,才开口,“贺辰泽,别人你可以开除,但冯悦鑫你要留下。”
    她强调要留下一个人。
    冯悦鑫是财务经理,她希望留下她,这样她就可以继续掌握整个贺氏的财政情况。
    “我如果不留呢?”
    贺辰泽并不让步。
    “不留你就等着董事会的弹劾吧!”
    眼看计划落空,贺嘉怡明显有些要鱼死网破的节奏。
    “随时恭候!”
    贺辰泽冷冷吐出四个字。
    他开除的是有财务污点的人,合情合理,不需要畏惧任何。
    贺辰泽顿了顿,继续道:“姑姑包庇有财务污点的人,就不怕引火烧身?”
    “你说什么?”
    贺嘉怡明显有些意外,她完全不知道冯悦鑫背着她贪污公司钱财的事。
    此时的贺辰泽已无心再做过多周旋,“言尽于此,好自为之。”说完,直接挂断电话。
    与此同时。
    简安然走进教室,看见同学们有的看书,有的网购。简安然看了眼手机,还有五分钟才上课。
    “安然,早啊。”笛梵向简安然问好,经过昨天的事,她们间的关系亲近了许多。
    “早。”简安然应,“伤,好些了吗?”
    她很关心她的伤势。
    “不用担心,基本好了。”
    笛梵正打算和简安然聊天,看见同学张骆斌走过来,手里还抱着个巨型布娃娃。
    简安然认得出,这男生就是昨天带他们去食堂找笛梵的男同学。
    “安然,早上好。”张骆斌一脸笑容地和简安然打招呼。
    “嗯。”简安然看向张骆斌,点头回答。
    张骆斌将手里的巨型布娃娃遮住他自己的脸,直接塞进简安然怀里,然后结结巴巴的说:
    “安然,送给你的,晚上,我能约你,出来吃饭吗?”
    他明显有些紧张,一句简短的话,他硬是吭哧半天才说完。
    昨天他看见简安然那么关心笛梵,这样热心的女生让她动心了。
    “……”
    这是简安然生平第一次被表白。
    她想委婉拒绝,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笛梵在一旁偷笑,还不忘帮张骆斌说好话。
    “安然,你要是单身,可以考虑考虑骆斌。”
    笛梵知道张骆斌父母都是s市有名的商人,家里条件还不错,以后让简安然过上富裕生活绝对是没问题的。
    “不是,我……”
    简安然有些为难,她和张骆斌算今天是第二次见面,她都不了解他,怎么能和他谈恋爱呢。
    笛梵似是看出了简安然的为难,“骆斌,安然说要再考虑下,你先回去吧。”
    说着,她将张骆斌手里的娃娃接过,直接塞进简安然的怀里,间接打发张骆斌走。
    简安然看着怀里的布娃娃,又看看张骆斌期待的眼神,心里有些慌乱。
    犹豫再三,终是说出了那句不忍心说出口的话,“骆斌,东西我收下了,不过,我应该没时间赴你的约。”
    “你晚上有事?”
    张骆斌有些失落地看着简安然。
    “我想早点回家。”
    简安然简单解释道。
    听到简安然没有约会,张骆斌心里顿时开心起来,只要简安然身边没有其他男生,他就还有机会。
    “那等周六周天,我再约你。”
    张骆斌笑着说,眼里满是期待。
    简安然不忍心他再失望,便尴尬的点了下头。
    放学后,简安然顺着人流往校门走,听到身后有人叫她,她停住脚步。
    “安然,等一下。”
    张骆斌背着书包,快步走到简安然面前。
    “骆斌。”简安然以为张骆斌有事要说,驻足等了他一下。
    可都走到校门了,张骆斌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明天见。”
    说完,简安然正准备转身,书包却被张骆斌拽住。
    “安然,我想送你回家,可以吗?”张骆斌手放在简安然书包上,请求着说,“放心,我有车。”
    他间接展现着自己的经济实力。
    “谢谢,不过不麻烦了,我家里人来接我。”简安然说着,转身快步离开。
    走到指定位置,简安然停下,她熟练地拉开车门,但在车里等她的却不是杨铭宇,而是贺辰泽。
    当看清驾驶位上的贺辰泽时,简安然有些震惊。
    原本清俊帅气的男人,此刻正阴沉着脸看她,眸光里,散发着浓浓怒意。
    “安全带。”贺辰泽吐出三个冰冷的字。
    见贺辰泽脸色不好,简安然不敢多说话,赶紧系好安全带。
    贺辰泽启动车子,扬长而去。
    回到雅苑别墅,简安然一只脚刚迈出车门,身体就被贺辰泽重新压回车里。
    他不停逼近她,直至把她逼得仰倒在后车座上退无可退。
    感受到男人身上强烈危险的压迫感,简安然瞪大眼睛看着面前放大的俊颜。
    咫尺之间,四目相对。
    简安然能清晰看见贺辰泽眸底浓烈的占有欲,鼻翼间萦绕着些许烟草的味道,这是很长时间她没在他身上闻到的气味。
    隐约感到贺辰泽现在的心情不太好,所以即便他是压在她身上,她也不敢说话。
    好在,他也只是压着她,并未有多余举动。
    “呃——”
    正想着耳垂处传来疼痛,接着敏感的耳蜗被男人粗重的喘气声充满。
    “哥哥…”
    简安然吓了一跳,怯怯唤了声。
    车内没有开灯,昏暗异常,简安然可以清晰感觉到男人的下巴正抵在她的颈窝。
    “嗯?”
    低沉磁性的男音响彻耳畔,简安然身体不由战栗一下,心跳得更加剧烈,再加上贺辰泽压在她身上的重量,她着实感觉喘不过气,便轻声恳求着。
    “哥哥,你压得安然喘不过气。”
    简安然还想再继续说什么,贺辰泽强迫她以羞耻的姿态面对他。
    简安然的心脏一下子提到嗓子眼,下意识收拢双腿,就在她以为贺辰泽会对她进行些不可描述的时候,贺辰泽利落的起身离开,没有丝毫留恋。
    等到回到卧房照镜子的时候,简安然才发自己的耳朵流血了。
    再回想起,贺辰泽将自己扑倒在车里的一幕,简安然有些不明所以。
    “嘶——”
    无意间碰到耳垂,居然钻心的疼。
    当时由于情绪激动她都没感受到疼,这会儿屋子里就她一个人,痛觉开始越加真切起来。
    那男人,不是属狗的吧,动不动就咬人。
    想着,简安然还特意翻开手机,输入贺辰泽的出生日期,查询了下。
    94年出生,果真是属狗的。
    简安然不自觉偷笑。
    不过,她依旧想不通贺辰泽为什么要咬她。
    “咚咚咚——”
    门外传来毫无规律的急促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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