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姐实在太宠我了 - 第四〇四章 谁也不能欺负你(第一更)
这场打斗——准确的说是单方面殴打,持续了将近五分钟。
对于熊三的手法,荆哲有点不满。
别人打架讲究拳拳到肉,你这拳拳到脸算个怎么回事?
而且于海兴已然被打成了猪头,随便出去就能被人看出来,太业余了!
他可听说过,学医的女朋友连捅出轨男友九九八十一刀,还能被鉴定为轻伤的奇闻异事,以后真得跟熊三讲讲,让他好好学着!
不过,看着于海兴的猪头脸,荆哲还是很兴奋的。
这时,于泽成姗姗来迟。
“哎呦,怎么还打起来了?”
荆哲瞥他一眼,说道:“于将军,这不是来找于公子要账,于公子不但不给还准备赖账,我手下的人没有忍住,所以动了手。只不过我的人很有分寸,并没有下重手。”
“……”
于泽成看了躺在地上、都没了人样的于海兴一眼,心想这还叫有分寸?
“哎,你们年轻人嘛,有事多商量,动手总归是不好的!”
“嗯,于将军说的对,等下次的时候,我一定跟于公子好好谈!”
还有下次?
于海兴强忍着疼痛从地上爬起来,指着荆哲说道:“于将军,快点把他拿下!在护国公府还敢对我动粗,一定要严惩!”
上次被打,他大伯不帮他是因为他欺负堂姐在先,但今天他可是无辜被打,定不能饶他!
于泽成有些尴尬:“少爷…欠闻香居的钱,你可给了荆社长?”
“呸!”
于海兴吐了一口嘴中的血水,“给他?做梦!竟然敢打我,不可能给他!”
“少爷,刚才荆社长过来的时候,于国公发话说,若是少爷不还账的话,荆社长对你动手…他是不会管的…”
“……”
于海兴听完瞬间懵逼:“我大伯说的?”
“嗯。”
见于泽成点头,于海兴如同坐蜡。
“我看于公子今天不太舒服吧,我也不着急,以后再来慢慢要就是了。”
荆哲调侃道。
“别介!我给,我现在就给!”
还想有下次?
真当我傻啊!
这种打他的机会? 于海兴说什么也不能再给荆哲了? 说着就从衣服里掏出五百两银票甩给了荆哲。
荆哲接过来笑笑:“于公子爽快啊,早这么爽快哪里还有这事?”
于是对熊三他们说道:“好了? 样也打完了? 你们去其他人家要账吧!”
说着,荆哲把账本给了熊三? 熊三一脸兴奋的带着账本离开。
原来,要账也能这么爽…
……
一行人离开? 花园里就剩了荆哲等四人。
看着一直捂着脸“哎呦”的于海兴? 他现在这模样晚上出去都能吓死人,于泽成说道:“少爷,我带你回屋里热敷一下吧,眼看着快要去津西了? 这脸…不太好吧?”
于海兴一听? 也有些急了:“那你快点带我去热敷,快点!”
过段时间的津西之行,他还有好多计划呢,顶着一副猪哥相算怎么回事?
狠狠瞪了荆哲一眼,也不管他留在后花园跟于想容会发生点什么了? 喊着于泽成赶紧离开。
待他们离开,荆哲才笑着对于想容道:“我又来了。”
“嗯…”
于想容浅浅的答应一声? 然后张了张嘴,最终还是说道:“你那样…打人不好的…”
荆哲看了她一眼? 笑道:“我没动手呀。”
听了这话,于想容竟像是普通人一样? 微微挑了挑眉? 有些不满的瞥了他一眼? “你跟他们…一样,也觉得我傻!”
嘴巴噘着,模样霎时可爱。
“……”
荆哲愣了一下,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
正常人都能看出来,是荆哲在故意让人打于海兴,于想容自然也看出来了,所以对荆哲的撒谎表示不满。
随后笑了笑,盯着于想容清澈的眸子,认真说道:“我也不想打他呀,可是我看不惯他欺负你怎么办?见他欺负你,我就想打他。不对,是谁也不能欺负你,不然我见一个打一个!”
“……”
于想容的脸颊突然就红了,头低下去,双手绞在一起,似乎无处安放。
片刻之后才又抬起头来,“他…他也不算…欺负我的…”
碰上荆哲的眼神,又害羞的赶紧垂下去。
刚刚才变流畅些的口气,似乎又成了之前的模样,而荆哲也发现了,她现在跟自己的基本对话跟正常人并无二致,只是像现在这样害羞或者紧张的时候才会结巴。
这种改变,很好。
“我说算,那就算。”
荆哲严肃道:“我都不舍得跟你大声说话,他凭什么敢?再让我遇到,还打他!”
“……”
于想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双手绞的更频繁了,心里却有种莫名的温暖。
荆哲看了看桌上摆放着的报纸,遂转移话题笑着问道:“报纸都看了?”
于想容的眼神瞬间明亮,马上点头。
“怎么样,好看吗?”
“好看!”
一双桃花眼散发着别样的神采,看着荆哲更是熠熠生辉:“你真厉害!除了诗词,竟还会写这么些故事…嗯,真厉害!”
“还好吧”,荆哲看她一眼:“既然你喜欢,那以后每期报纸我都派人给你送来。”
于想容点了点头,又小声道:“其实…也不用每次麻烦别人送的…你过来的时候…顺便带过来就好的!”
“你是想让我多来护国公府?”
“……”
于想容耳垂发红,不敢回答。
荆哲哈哈一笑,显然懂了她的意思。
“好的,等下一期报纸我给你带过来,不过以后几期怕是不行了。”
“为什么?”
于想容眨着桃花眼,好奇问道。
“因为第二期报纸做完之后,我就该离开京州了,只能让他们把报纸给你送过来。”
“……”
于想容沉默了一会儿,桃花眼中带着疑惑不解和焦急:“为什么要离开呢?你…不是京州人?”
对于于想容这种长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姑娘来说,能知道荆哲已经很不容易了,又哪里知道荆哲是哪里人呢?
荆哲想了想,笑道:“算是半个吧,我小时候是在彭州长大的,才来京州才一月有余…”
听到这话,于想容的眼神黯淡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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