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能至上 - 第十九回─砲友關係

    接著來到了晚上的營火晚會。
    每個班都有派人上台表演，說到要上台表演，不外乎我們班也要，我們班很有趣，我們請班導抽籤抽出不用上台表演的人。
    抽出來的人數非常的少，只有兩三個名額而已，所以當作全班都要上台吧，我們全班去換了套舞台裝，女生的舞台裝是要短到露肚子的上衣加上縮口褲，男生是吊嘎加上縮口褲。
    我們換好舞台裝後回到原本的位置上待機著，不知道是不是天黑的關係，我覺得特別的冷，我跟筱喬和語童縮再一起取暖。
    當營火晚會正式開始時，除了舞台以外的地方都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要不是我還握著筱喬和語童的手，不然我以為他們不見了。
    就在隊輔的指導下營火晚會的第一個節目正式開始，第一個表演的班級正在台上做預備位子等著音樂響起，等站好定位後舞台的燈又突然熄滅，當音樂響起時舞台的也燈同時打開，除此之外還配合著音樂的節奏來移動聚光燈，這種舞台簡直就是表演大賽等級的吧。
    距離我們班表演的順序還有三個班，晚上的風也不是吹假的，雖然冷，但是比起冷，緊張的感覺比較大，而且我們的熱情也是冷風無法抵擋的。
    我們班自己分組到後面比較黑的地方偷偷練習舞步，我們一直練習到我們要上台前一刻。
    當我們上台跑到自己的位置後，燈又再次滅掉，我們下了指令後等待音樂響起，燈音樂響起那刻聚光打在我們身上，我們每個人就像是披著金色披風在台上展現自己，我們把歌跳的很有感覺，每組也有自己的獨角戲，每組輪流上前展現舞蹈，底下的別的班級也很熱情的給我們尖叫聲，大家也跟著歌打拍子，當歌結束的時候全班一起從舞台上跳下去跑到別的班級前面擊掌。
    結束表演的我們回到舞台後面照著原本退場路線回到班級位置，程在賢作為志工帶領我們回原位，我走在隊伍的最後一個，我跟著隊伍回位置，程在賢看到我後舉起自己的一隻手暗示我跟他擊掌。
    我看到他舉起手的時候我對著他笑著搖頭，雖然是搖頭但我還是很給他面子的給他一個擊掌。
    程在賢低下頭看著我「辛苦了。」
    「謝謝。」我給他一記微笑。
    「不過你也穿得太露了吧。」程在賢挑眉看著我身上的服裝。
    我低下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笑著回答:「這是大家決定的服裝，而且又不是我一個人穿成這樣。」
    「你們不會冷嗎？」
    「會阿，我們又不是什麼超人。」我聳肩回答。
    「是阿，你們不是超人。」程在賢默認這句話後把他手上掛著外套披在我身上，披外套的場景只需要幾秒就能結束，但我覺得這一幕卻有好幾分鐘。
    這好幾分鐘是我抬頭驚訝的看著程在賢，我自己沉靜在自己的世界了。
    「好了，這樣就不會冷到了，我晚點再去你們房間跟你拿。」程在賢把外套披到我身上後就把我整個人轉身朝著班級的位置輕推回去，我轉過頭看他一眼，我看見他對著我笑，這瞬間我覺得我的體溫上升了，我馬上轉回原位低下頭。
    這是什麼感覺？為什麼會覺得我的體溫好像升高了？
    一定是剛剛跳完舞產生的熱能，對!沒錯。
    我抓著披在我身上外套走回位置上繼續觀看剩下的班級表演。
    「允萱，你這是哪裡來的外套？」語童看著我身上的外套自己在搓手。
    「我剛跟隊輔要的，要一起穿嗎？」我把外套打開讓語童進來一起取暖。
    「我也要!」筱喬看到後也搓著手跟我們喊。
    最後我把外套再撐大讓筱喬進來一起取暖，不過只能擋住筱喬的頭而已，雖然我們這一瞬間很冷但是過沒多久舞台上的氣氛也傳染到看表演的我們，所以我們也沒一直披著外套,，最後我把外套綁在自己的腰上跟著大家一起嗨。
    等大家表演結束，營火晚也到了尾聲，隊輔也通知了我們等一下洗澡的順序，也通知我們不能洗頭，因為小木屋裡沒有附吹風機。
    我們三個回房間拿著自己的換洗衣物到公共浴室排隊等待洗澡，洗完澡再回小木屋進行八卦時間。
    「你們知道嗎？聽說程在賢學長是籃球社的，之前還有跟F高打練習賽。」我們坐在地板上圍成一個小圈圈討論八卦，范楚儀就先說出程在賢是籃球社的事，雖然我不知道這算不算什麼秘密。
    「這個我們知道，之前允萱還幫學長撿球過。」語童瞇起眼睛看著我露出謎之笑容。
    「虧你還能活到現在。」范楚儀露出很佩服我的眼神看著我。
    「我也很驚訝我能活到現在。」我自己鬆了一口氣的講。
    「不過，學長是不是對你有意思阿？不然怎麼會一直失誤讓你幫他撿球？」筱喬也探頭過來問我。
    「這麼說也是有可能的，畢竟，程在賢學長不是張允城學長，有在身體上接觸女生。」范楚儀聳肩同意筱喬的話。
    「放心吧，你們的男神沒有喜歡我，只是剛好球掉到我旁邊而已，還有你剛說的.......那是甚麼意思。」我回答完筱喬的問題後，我好奇的問了范楚儀她剛講的那句話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張允城學長是跟學校的女生有身體上的接觸，等於是沒有愛情的接觸，簡單來說就是砲友關係吧，程在賢學長的話沒有跟學校女生有身體上的接觸，甚至還一直拒絕女生為主，程自賢學長是把關係看得很重的那類型吧，因此很不容易動搖。」范楚儀解釋了她剛講的話，我聽了她的解釋默默地看著地板。
    關係看得很重？我跟他的關係的是砲友，他應該也是把我當砲有對待吧，但是為什麼剛剛要給我外套？還說不會冷到這些話......他到底......是怎麼看我的。
    當我腦中出現空白發呆的時候手機突然震動一下，我拿起手機看了一下訊息，隨後起身拿起外套。
    「隊輔叫我去還外套了，你們先聊。」我拿著外套走出小木屋，我繞到小木屋的後面，我看到程在賢靠在小木屋的牆壁上等我「拿去，外套還你。」
    我把外套伸手遞給程在賢，程在賢接過外套「還要說什麼？」
    「謝謝。」
    「不客氣。」
    「不過你在這裡可以嗎？」我看著程在賢問。
    「什麼意思？」他歪頭問我。
    「你不去找那女孩嗎？你不是為了她才來這裡當志工的嗎？」
    程在賢聽到沒有馬上回答，他先是帶著微笑沉默一會「我來這裡當志工是為了她沒錯，但是找不找她跟你沒關系。」
    沒關係？也是，我也不是他的誰，我只是他的砲友。
    「說的也是，也不關我的事，時間也不早了，那我先回房間了。」我轉身要離開的時候我看到隔壁的小木屋外面有一對男女朝向小木屋走過去「那男的...是誰？」
    那對男女像似情侶一樣親密的牽著手，男生也捨不得女生回小木屋一直摸著女方的臉龐，最後再對著女生的唇上親了一下後就放女生回小木屋去了。
    「那是張允城，這座牧場的主人。」程在賢走到我身後回答我的問題。
    「他是張允城學長？！」我有點驚訝地看著程在賢「那...那女生是...砲友？」
    「聽他說，他找到他喜歡的人了，或許就是那女孩吧，不過他們不是砲友關係。」
    「這樣啊。」我看著隔壁的小木屋有點無力地回答。
    「那女孩聽說叫貝潔依，剛剛允誠還很高興地跟我講那女孩的事。」程在賢繼續跟我解釋，但是我左耳進右耳出的完全沒有想要聽進去的意思。
    「是嗎，希望那女孩可以堅持下去。」
    程在賢輕抓我的手腕，我轉頭對上他的眼「你在想什麼？」
    我想了一下才隨便講一個話題來跟他講。
    「我在想，那女生可能會遇到一些事情，我希望她可以堅持下去，就這樣。」
    程在賢沒有馬上回覆而是想了一下「那你有想過，男生可以保護女生避免遇到那些事情嗎？」
    「避免？如果有關友情的問題，男生也可以避免嗎？」我再次丟問題給程在賢。
    程在賢對於這題他選擇沉默。
    「看吧，男生也不是什麼萬用的，有些事情是你們男生也無法避免的。」我低下頭笑了一下。
    「如果...」程在賢開口，我抬起頭看著他「友情是這樣的話，那不算是真正的友情吧。」
    「你到底在想什麼，你應該不是在想這個吧。」
    這次換我沉默，因為被他說中了。
    程在賢見我沉默就把我壓在牆上，原本抓著我手腕的手往下伸去跟我十指緊扣，另一隻手則是輕輕滑過我的臉頰。
    程在賢的體溫從手指傳到我的臉上，是令人安心的溫度，我渴望他的溫度可以在我臉上多待一會。
    「我想知道，你在想什麼。」程在賢輕聲細語的講。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講話？我只是你的砲友，我不是你的誰，你還有喜歡的女生。
    「你把我當什麼？」我看著程在賢的眼睛講「我只是你的砲友，我們關係也只是砲友，可是...我不懂你為什麼要跟我約會，還有等我一起回家，難道砲友也要這樣嗎？」我越講越抓著他的越緊。
    程自賢聽到我講這些話，他表情上有點驚訝，他鬆開跟我十指緊扣的手，我也跟著鬆開他的手。
    「是，我們關係是砲友沒錯，但是約會和跟你一起回家是因為我心甘情願。」程在賢接著慢慢的說這些話。
    「你這樣會讓我誤會，還是別做了吧，這不是砲友的關係了，這已經是情侶的關係了，雖然不知道你什麼時候要跟那女孩告白，但你遲早是別人的男友，我跟你的關係也會有結束的一天，要是再這樣下去，被你喜歡的女孩看到會尷尬的。」
    「你討厭跟我再一起嗎？」
    「沒有討厭，只是覺得這樣不好。」
    「怎樣不好了？」程在賢的口吻逐漸變的嚴厲。
    「會被別人誤會。」
    程在賢沒有繼續接話他直接轉身離開「這樣的話，那我們連砲友也不要當了，會被誤會。」
    聽得出來，他最後一句「會被誤會」這句在諷刺我，難得找到這麼好的男人我卻放手了，不，正確來說是被放生，是他先提出不當砲友關係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心裡還有點酸酸的感覺。
    我呆在原地一會才回到小木屋內繼續跟語童他們講八卦，我們講到隊輔來查房我們才乖乖地上床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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