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巢(NP高H) - Zρō壹⑧.Cōм 酒会桌下狠操(高H)
强人所难!
林染被撞得花心酥软,一下一下哆嗦着眼里盈出泪水来:
“你、你射不出来,明明应该、自己努力……”
陈从辛失笑,都被操成这样了,两眼泪光闪烁地,还死撑着伶牙俐齿,觉得可爱得很。
“我倒是可以努力点……”
他说着,手下一松,放开她的大腿,抬起她的后腰把人几乎倒提起来,林染两手撑在冰冷办公桌面,两条腿挂在他的肩上无助地耷拉着,漂亮的眼睛盯着他,眼波潋滟地,张开的小口嘶嘶抽气,却是十足兴奋。
“别哭着求我停下就行。”
低声的警告,却没给拒绝的余地,他揽着她悬空的后腰全部抽出再挺进,只一下她就尖叫起来,但上气不接下气的求饶般的尖叫只让他更加迷失,淋漓汁水从交合处四处飞溅,眼看落在桌边的文件夹上,他挥手把桌边一扫在地,身下力度和速度只增不减——
敲门声,不卑不亢地。
“陈先生,五分钟后公司的酒会……”
“我不去了,下午的电话会也取消,让B组自己讨论,方案晚上之前发给我。”
陈从辛侧脸对着门口沉声说。
“电话会已经取消了,但酒会这边,方特助刚接到电话,盛隆资本的金先生到场了,不到一小时就需要离开,希望我跟您通报一声。”
陈从辛的动作停了一下,看着身下大口喘气的娇女,眼里欲念浓重难以平息,只是脑中最后的理智还没停摆,又皱了皱眉。
“跟他说我马上到。”他回头吩咐。
“喂——”
林染不满,小腿用力勾他的肩膀,还没射进来就要跑,这是吃霸王餐啊?
他安抚地摸摸她汗津津的额头,“只要一会儿。”
骗人,谁去酒会吃饭只吃一会儿的。
“我还饿——”
她说的是实话,听到他耳朵里却不是那么回事。
他抽身出来,抽了纸巾擦擦她的下身,又拿纸擦自己的,整理西裤和领带,“饿了就带你也去吃点东西,等下回去。”
还没等她拒绝,他整好她的裙子,发现内裤已经被他损毁,有些头疼地摸了下眉心,只得再给她套上外衣,聊胜于无地增加一点出门的信心。
开门出去时,丽莎在电梯口等着,林染被交到她手上,陈从辛吩咐带去偏厅和特助们一起吃点,既保隐私也好照顾。
———————
陈从辛和金总的谈话本身进行得效率极高,后者谈完很快离场。
但正如林染预料的,总裁到场便不太可能一闪而过地离场,非得坐下来一阵子才行。盘中食物精美但食之无味,旁边还有一众特助坐着虎视眈眈——倒也没有,个个看起来都是素质极高的模样,只有丽莎一个是女性,还是张欧美面孔,总之都对她没有什么八卦的意愿,然而也没什么帮助。
林染问了问洗手间位置起身离席,又瞅了一眼总公司董事那一条桌子,桌体方正,铺着深色不透明的长款缎面桌布,下垂至地,看不到桌腿。
陈从辛这边正在听旁边的董事叙事,手机震动了下,低了低眼,看到是丽莎发的,遂向隔壁示意后划开看,略微一惊。
“陈先生,非常抱歉,林染小姐说去洗手间,但十分钟未归,手机静默,我去洗手间查过也没有人。方特助正上楼去找,尹特助已经下楼……”
果然跑了,这么不安分。
陈从辛第一个反应就是站起来出门去找,就在要站起来的一瞬间,面前桌子下的缎面动了动,有小手在桌下抓住了他的裤脚,另一只手按在他的膝盖上。
他呼吸一窒,身子没动,坐在那里只松手放开了手机。
面前来回都是人,不少双眼睛多多少少在留意着他的动向,他无从对桌下做出任何反应,连伸手下去都不能,身旁两米开外就并排坐着人。
只能被动地感受,那双小手要对他做的,顺着他的西裤向上摸索,爬过绷紧的大腿面,再向上,按在半硬的腿中间,然后是抠开拉链缝的触感,一片嘈杂人声里,他的西裤拉链被她在桌下一点点拉开。
陈从辛咬了咬牙,拿手机对丽莎布置任务,旁边桌的董事被他浑身突生的拒人千里的气势有些吓到,放弃继续交流的意图埋头吃饭。
“你们不用找了。现在叫各部高管准备自己部门的本季度汇报会,都去二楼找会议室做,这个厅人走完以后不许叫保洁收拾,全都出去——”
他尚没有吩咐完就吞了声,桌下的小手从拉链开口摸进去,拨开内裤缝隙拿出他的肉棒,两手捧着,似乎在仔细地看,温热鼻息淡淡地扑在上面。
被细看倒不至于脸红,可这被动的形势到底让陈从辛有些头皮发麻,性器被取出后全然挺立,吐息的触感,然后是小舌头从根部舔上去的触感——
“呼。”
他微微地吐气,一瞬间感到下身硬得胀痛,恨不得抓着她的屁股插得她哭叫出来,但现在居然连动都不能动。
特助的指令传达依然效率很高,厅里已经有部门集体收到短信要求立刻离厅下楼,开始有相关高管过来打招呼离开。
陈从辛紧锁着眉心微微点头,桌上的餐食是一下也动不了了,他几乎不太能维持聚焦去看眼前的来来往往,只想低下眼去看桌下下面。
看那张绝色的脸,饱满欲滴的小嘴是如何张开,舌尖伸出来色情地舔他的性器,从根部舔到顶部,在马眼上打转,还试图用力戳开它;还敢在他开口跟人说话时张嘴全部含进去,敏感的顶部瞬间戳在她的嗓子眼让他低咳。
他索性把手机划开点出文件,不再抬头与人目光交流,所有人见陈总低头皱眉的样子便不敢再上前致意,没人看出他垂下的目光相当涣散,握着手机的指节用力到发白。
人来人往时声音更加嘈杂,桌下林染的动静就更放肆一些,自顾自吃了一会他的肉棒,觉得这个硬度不插进去实在浪费,遂爬在地毯上撅着屁股朝向他,自己掀开裙子露出光裸的下身,有些艰难地抵上他的湿润顶端。
他也立刻感受到不一样的触感,是她张开的阴唇和穴口,抵在他那里来回磨蹭,他终于忍不住向前几不可见地顶了一下,顶端破开闭拢的穴口插了进去,还不够深,但他不能再动作了,似乎听到桌下她轻轻的娇吟,含着肉棒前端的部分在微微地扭动,吞食——是她在扭动着腰部,要把他一点一点全都旋进下身。
他爽得屏住呼吸,指节颤抖着,感官聚拢在身下那根柱体上,被她温热的小穴张开,收入,锁紧,吸进更深处,她的体内,她淫荡柔软的逼缝里,一直向上向里吞去,直到全部进入,直到她微凉的双臀挨住他炙热的下腹侧边。
太想了,从没这么想过,想狠狠地……
而她只顾着自己的速度,在下面摇着身子玩弄他的肉棒,让那根硬物在体内四处戳探,寻找最舒服的某些位置。
他不断地深呼吸,不知道到多少次,厅内无人,丽莎在门边关上了厅门,天花板的监控灯全部关灭。
桌下似乎也发现了这种有些反常的安静,动作顿了顿。
陈从辛张口,声音有些低哑,但是咬着牙说的,字字清晰。
“我倒没看出来你胆子有这么大。”
哎呀,这声音听上去实在有点火大应付不来……
林染暗叫不好,但来不及做什么就被以极大的力量一把从桌下捞出来,身子落在绸布桌面,桌上的餐具早被他一掌扫开,两腿压成最开的角度,穴口已经和肉棒粘腻相磨得粉嫩颤抖,有发白的液体挂在甬道外边,被他狠狠操弄进去。
“呜——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的哭腔,告饶却并不怎么诚恳,他听到耳里动作并无减慢的意思,只哼笑一下,
“那就是不小心了?”
“对……唔!不小心的——”
“不小心爬到桌子下面用骚逼蹭我,不小心把我拉链拉开,舔我的屌?”
他低下头靠近她,下流的问句喷在她的颈间,她无法回答,赶快闭上眼睛咬着嘴唇承受越发狠厉的顶撞,想引开话题。
要被操坏了,次次顶在宫口,简直要被顶开了,他要操进哪里去……
“呜呜……要、要操进子宫了,好奇怪……”
是吗,陈从辛顺着她的娇喘想道,近乎沉醉地——
正在疯狂吸吮他顶端的嫩肉,是她的宫口吗,在向他张开,请他再进一步吗,那自然可以如你所愿……
“啊——你——呜呜进去了,到里面了,撑开了——”
寂静的厅中回荡着她的尖叫,话语淫荡无边,放大了身体里的动向,他粗大的肉根似乎顶开了宫口探进去,周围有比阴道壁更加紧致要命的媚肉把他紧缴起来,抽搐着吸吮他,要把他肉棒中的东西榨取出来。
他低低地深长地喘息,爽到极点,爽到不想结束不想射出来,怕射出来就又需要一点时间恢复到能这样狠狠插她的硬度,不能停下,他一点时间都不想浪费。
大手揽过她的后颈,他灼热的吐息落在她耳边。
“不在这里做了,跟我回去,我射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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