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霸总男友都怀疑我劈腿了 - 第9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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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
    时轻舟噩梦中惊醒,额头大汗滚落,床单被罩全都濡湿了。
    病房内空气清新,阳光透过白纱窗照进来,和煦温暖,与梦中那个黑漆漆的夜形成了两种反差。
    钱多多看他醒了,微笑:“你终于醒了,你睡了一天一夜了,知禾昨晚照顾你一晚上,现在累得回去休息了。”
    时轻舟心悸难耐的躺在病床上:不,他不是照顾我,他是在照顾副人格,他想弄死我。
    钱多多看发小无动于衷,心死如灰的躺在病床上,他担忧
    问:“你怎么了?”
    时轻舟:“我想念诗。”
    钱多多:“你怎么不跳个舞?”
    时轻舟:“都绑成木乃伊了,跳个毛?”
    时轻舟心死如灰:“The most distant way in the world \ is not the way from birth to the end. ……is not that you're not sure I love you. \ It is when my love is bewildering the soul \ but I can't speak it out !”
    钱多多:“说人话。”
    时轻舟:“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而是爱你爱到痴迷,却不能说我爱你!”
    钱多多咬牙切齿:“说,人,话!”
    时轻舟:“人间不值得!”
    作者有话要说:上面诗句是,泰戈尔的《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英文版是百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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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3章 完了
    慕知禾回家迷迷糊糊睡了三四个小时, 他睡得极其不安稳。突然少了一个人,他有点不习惯。
    房间里还缠绕着时轻舟的味道, 他脑海里回放着时轻舟因为生气闹别扭的神情。
    他怎么睡也睡不着, 于是起了床,去厨房里熬了点鸡汤, 打算给时轻舟送到医院里去。
    他带着保温盒到医院,时轻舟躺在床上打吊瓶,护士端着医疗设备出门。
    床上的时轻舟面容憔悴,双目疲惫的紧闭着, 汗湿的头发乱糟糟的杂糅到一起, 看样子病的不清。
    他记得自己早上回家时,时轻舟生龙活虎的, 睡得极其平稳。怎么才三四个小时不见,就突然这样了。
    他疑虑看向钱多多。
    钱多多连忙举起双手:“我可没有打他。”
    慕知禾:“怎么回事儿?”
    钱多多:“医生说他心悸引发的高热, 知禾, 你跟轻舟之间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他现在茶饭不思,只要醒过来,就瘫在床上,看着天花板。”
    这时,时轻舟醒了。
    他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眼睛因高烧的缘故, 布满了红血丝,与桃花眼尾淡淡红晕连成一片,活像一瓣饱经风霜历经蹉跎的桃花花瓣。
    钱多多指着时轻舟跟慕知禾说:“咯, 就这样,他早上醒过来那会儿,拉着我的手说人间不值得,还念了一小时爱情诗句,我给他买了粉早饭,他盯着那米粥看半天,最后告诉我,他是那粥里的一粒米,他已经被熬化了,他已经不复存在……你就告诉我,你们到底怎么回事吧?”
    慕知禾看时轻舟那样子,于心不忍。
    他没想到自己只是为了骗骗主人格就给时轻舟带来这么大的心理伤害。
    他指望着时轻舟能坦白,时轻舟能道歉,这件事是时轻舟做错了,他不该骗他,他理应给他一个交代。
    此刻看到时轻舟这颓败的样子,他心里非常自责。
    他并不想时轻舟为此受到伤害。
    要不坦白吧。
    将所有的事情全部都交代清楚。
    钱多多见慕知禾那欲言又止的模样,一时气恼,他指着时轻舟说:“他,W市第一公子哥,帅得人神共愤,曾经一手遮天,现在因为你们的破事躺在这
    里,觉得自己是那碗馊掉的米粥的一粒米,你还没看出来吗?时轻舟为你疯了。”
    他越说越激动,转身朝着门外走去,“我出去,你两好好把话说清楚。”
    出去之后,他喀嚓一声,把vip病房的门锁上了。
    钱多多在门外说:“你两赶紧说清楚,我把门锁了,今天一天,你两甭想出来,饭我会给你们送来。”
    慕知禾在床边坐在,握住时轻舟的手,时轻舟手滚烫一片,说:“你感觉怎么样?要不要起来喝点鸡汤?”
    时轻舟偏过头来,看了他一眼,心里苦涩一片。
    慕知禾:“喝点鸡汤行吗?”
    时轻舟眨巴着眼睛,继而说:“我要你喂我。”
    慕知禾微笑点头:“好。时二少,其实我有件事……”
    时轻舟病容中咬牙切齿:“我要你嘴对嘴的喂我。”
    被打断话的慕知禾:“……”
    时轻舟冷笑,因为高烧生病,那冷笑显得有气无力,宛若利刃切切实实扎在慕知禾的心坎上:“怎么?不答应?你下毒了?好毒死我跟副人格双宿双栖?”
    想要坦白的慕知禾:“…………”
    还演?这货戏精上瘾了没完没了吧?
    时轻舟厉声吩咐:“喂我。”
    他算是想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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