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心(古言 ) - 11.℃μ暴地破瓜
夜里吃过小厮送来的饭,江素尘就被伺候着沐浴更衣。
雪梅还领了一方白绸帕子来,说是大夫人吩咐的要垫在床上。
江素尘面热,知道那帕子是要做什么的,便拿着应了。
只是碧痕心不在焉,过了好一会才从衣裳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拿给江素尘。
“这是抹脸的脂膏,姨娘若是涂点在下头,身子就没那么难受。”她懦懦地说着。
江素尘不懂她才十四岁,怎么晓得这些,只是想起她脖颈上的疤痕,大概猜到了什么。这世道,女子活着总是难些的。
她眼眶红红,就要落泪。
碧痕立马说道:“都过去的事,姨娘不必为我难过。”
丫鬟们关上门就出去了。
江素尘惴惴不安地坐在姜其珩的床上,这是她伺候他的第一天。
她不安地绞着单薄的寝衣,只怕姜其珩会不来。毕竟他们的最后一次见面闹成了那样。
江素尘做了共妾虽是害怕,但心里更多是欢喜。
虽然大公子现在瞧不上自己,但万一哪天她也能捂热这块冷石头呢?
她终归是年少,不知道她这一腔热血会在日后将她的生命搅得天翻地覆最后渐渐冰冷。
门开了,多日未见的姜其珩冷着脸跨进了房门,他看也不看江素尘,就把门关上。
江素尘起身迎他,未靠近就闻到他身上浓厚的酒气。
她蹙着眉,“其珩怎么喝这么多?妾身给您倒茶。”说罢就要去拿茶壶。
一只大掌抓着她的手,“你叫我什么?”
“其珩?”江素尘眨了眨眼,不知有何不妥。
姜其珩看着她一身单衣,美好的少女酮体若隐若现,勾得他欲火都往小腹下涌去。
“不知廉耻!以后唤我大少爷!”姜其珩将她推到床上,“自己脱光了趴好!我不想看到你的脸。”
江素尘听了只觉得太阳穴突突地疼,她顺从地脱了自己最后的遮羞布,呈大字趴在了床上。
屋内烛光亮堂,姜其珩坐在床上,像挑选集市上的鱼一样,翻看江素尘隐秘的三角区。
只见那处光滑无毛,两瓣淡色的阴唇闭合着。他皱了皱眉,伸手一探,果然摸到那窄小的花缝间有一点湿润黏腻的水迹。
他不悦地怒斥:“荡妇!我还未碰你,你就已经湿成这样!”
江素尘低声哭着,正欲开口解释那是涂了碧痕给的脂膏,一个巨物就一下破开了她的身。
她杏眼瞪圆,痛的声音都堆积到喉咙眼,只是眼角都是泪水。
姜其珩也痛,他未曾找过女子,也不知道要做前戏。愣生生地就将自己怒胀的肉棒一捅到底,两人都痛得一窒。
江素尘虽抹了脂膏,却只是穴口湿润,甬道里还干涩地恨。她抽噎:“求其……求大少爷怜悯。”她不敢再直呼他的名字,她算是什么东西呢?
姜其珩却探到了那层花穴里的屏障,他恨极了江素尘,便不管不顾挺着腰冲破了那层薄薄的屏障。他非要让她痛,让她知道错了。
“啊!”江素尘一个痛呼,身子已软了下来,恨不得昏死过去。
处子血湿润了干涩的甬道,姜其珩也觉得插入没有那么多阻力,便开始扶着她的臀粗暴地顶撞起来。他看到江素尘雪白的背部肤若凝脂,腰上还有两个腰窝,便出神地伸手去摸,只觉得好像摸到了上好的和田玉,又滑又细。
江素尘身体微颤,她知道姜其珩如今是气极,恐怕不会怜惜她。她只得自己深呼吸放松身子,不然一会只怕会更痛。而他的手忽然温柔地抚摸她的脊背,也让她舒服了很多。
“辰儿!”姜其珩动情地叫了声。
江素尘的身子倏然一僵,眼泪是止不住地沾染枕巾。她自然不会自作多情以为姜其珩在叫自己,为何,为何自己名字里也要有chén呢?
她出神地想着,那也是不一样的chén。叶婉辰是良辰美景,她只是尘饭涂羹。明明是同样发音的字,意思却云泥之别。她咬紧嘴唇,求饶的话也不说了,何必做无用功呢?
也许是有了润滑,甬道开始缓缓接纳姜其珩的欲望,还顺从地吮吸绞紧它。
姜其珩又挺动了百来下,才泄了身,等他缓缓抽出阴*,只见硕大的龟伞上的黏腻中还夹杂着带有红血丝的清液。而江素尘的花穴还在渐渐回缩,那小口还在噗嗤噗嗤地吐出浓稠的精液和鲜红的处子血。
姜其珩毫不怜悯地下了床穿好了外衣,说道:“我在书房睡。”说罢就开门离开。
过了一会,门又响了,却是素尘的两个丫鬟抬着水进来。
雪梅在屋外早就听着江素尘的哭喊声吓得落泪,碧痕现下看到床上的狼藉也落了泪。
两人沾湿了毛巾为江素尘擦拭。
江素尘空洞的眼睛看着远处的烛台,她又是做错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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