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之卧龙军师 - 第一百七十七章 丧家之犬,让其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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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是唐俭身旁的侍从?”赵德言惊疑道。
    李在古斜睨着赵德言,嘴角微扬,掠过一抹冷笑,没有出声。
    赵德言这才真正明白,所谓护送唐俭和安修仁的唐军全是大唐精兵强将。目的就是趁着议和之谈,潜入铁山,与铁山外面的唐军里应外合。
    他现在意识到已经太迟,自己身为颉利可汗军师,玩计谋根本玩不过大唐的能臣良将。
    “将军,既然你我相识一场,求将军饶德言一命,德言下辈子愿为将军做牛做马!”赵德言求道。
    “下辈子?”李在古不屑地冷笑一声,“不如本将军下辈子再饶你一命可否?”
    赵德言脸皮抽动几下,哭丧着脸,急忙道:“德言一时着急,讲错话,德言愿下半辈子为将军做牛做马。”
    “就你能替本将军做牛做马?你懂驮犁?你懂载人?”李在古嘲讽道,“本将军看你做狗还差不多!”
    赵德言的脸色霎时变得难看,心里有怒,自然不敢表露出来。
    “你要做本将军的狗,本将军也不要。”李在古继续嘲讽道,“像你这种人,不对,应该说像你这种畜生,也只配做异国人的狗。”
    面对李在古的羞辱,赵德言有怒不敢言。
    “你要做异国人的狗,那是你的选择,本将军不想理会,可你竟然帮着颉利残害自己的同胞,甚至为了讨好你主子,以同胞的身体作为盾牌,简直丧心病狂,猪狗不如!”李在古语气变冷。
    赵德言看到李在古的双眼浮现出阴寒的杀意,不禁打了个寒颤。
    “将军骂得对,在下猪狗不如,在下知道错了,不该替颉利做事,在下贱命一条,不值得将军杀,求求将军饶过在下。”赵德言跪地磕头,像一条摇尾乞怜,不要任何尊严的狗。
    李在古看到赵德言这样,更加鄙夷。
    “你说得对,你确实不值得本将军杀。”李在古鄙视道,“若半将军亲手杀你,简直是脏了本将军的手。”
    “对,对,杀了在下会脏了将军的手。”赵德言连忙道。
    “行,本将军不杀你。”李在古冷冷道。
    赵德言心里一喜,没想到对方就这样饶了自己。
    “不过,若要本将军不杀你,还有条件。”
    赵德言心里一窒,也只能说道:“将军请说,任何条件在下都能答应。”
    这个时候,他已经没有选择,也只能这样说。
    “本将军的条件很简单……”李在古故意拉长语气道,“那便是要你自杀谢罪!”
    赵德言那颗心顿时像是掉进冰窟里面似的,凉了一大截。
    对方从头到尾都是在耍自己,根本就是要自己死。
    “将军,求求你饶了在下。”赵德言慌忙又磕头求饶道,“对了,在下知道很多关于颉利的秘密,若将军饶了在下,在下会将颉利的所有秘密告知将军。”
    李在古脸色一沉道:“你这是在跟本将军讲条件?”
    “不敢,不敢。”赵德言急忙道,“在下只是想以颉利的秘密换回一条贱命。”
    “若换做以前,本将军对颉利的秘密会有兴趣,可如今颉利已是一条丧家之犬,本将军对他的秘密毫无兴趣。”李在古满脸不屑道。
    赵德言的脸变成土灰色。
    “破胡,你之前做猎人是否宰过牲畜?”李在古忽然对身后的闵破胡道。
    “回将军,宰过!”闵破胡愕然了一下,才答道。
    他不明白李在古为何会在这个时候问这样的问题。
    李在古突然问闵破胡这个问题,在场的人也感到不明白。
    “你一般是如何宰牲畜?”李在古追问。
    “不一样的牲畜,宰法不一样。”闵破胡没有多想道。
    “哦?”李在古盯着闵破胡,目光中带着疑问。
    “有的牲畜宰之前要先放血,有的牲畜可以一刀毙命,有的牲畜要剥皮。”闵破胡边想边道。
    “像那种陷害自己同胞,拿自己同胞当作盾牌的牲畜应该如何宰?”李在古说到这,有意无意的扫了跪在地上的赵德言一眼。
    闵破胡明白了李在古的意思,瞥了一眼赵德言,露出一抹邪笑道:“对于这种牲畜,最好的方法是生剥活剐。”
    赵德言早已听得出李在古和闵破胡口中提到的所谓牲畜就是自己,越听越害怕,越听身体颤抖得越厉害。
    “好,便依你所言。”李在古嘴角微微扬起,掠过一抹阴寒的笑意。
    这一抹笑意看得赵德言心里发毛,身体抖得更加厉害。
    “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将军饶命!”赵德言趴在地上,头猛地撞地。
    其实,地上积满白雪,他头并没有磕破。
    “饶命?哼!为何你当初没有饶过那些当作盾牌阻挡我大唐军队之人?”不等李在古接话,闵破胡便恨恨道。
    赵德言顿时无语,浑身颤栗,像筛糠一样哆嗦着。
    “没错,杀了这个牲畜!”其他人叫道。
    赵德言看到群情汹涌,知道今日必死无疑。他全身的血液,仿佛凝结住不流动了,心像是被老虎钳子钳住在纹拧似的。
    李在古示意大家安静下来,然后盯着赵德言:“这种人不值得杀,免得弄脏了手。”
    略微顿了一下,李在古转而对闵破胡道:“破胡,将这个牲畜绑在那个小山坡上,是生是死看他自己的造化。”
    李在古说着,望向两百步外的一个小山坡上。
    闵破胡说了声“遵命”,然后和一名士兵跳下马,用刀架在赵德言的脖子上,将他押解到小山坡上,然后将他绑在一块大石头上。
    赵德言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只有等死。
    在这个地方,即使不饿死,也会冻死;即使不冻死,也迟早被饿狼吃掉。
    这样的死法,还不如直接让唐军杀了算。
    至少被唐军杀掉会一了百了,不像如今,死之前还要活受罪。
    李在古就是不让赵德言这种人死得如此痛快,像赵德言这种人死一千次一万次也不足惜。
    “将军,留赵德言在此地会不会被突厥逃兵救走?”闵破胡回来后,有所顾虑的问李在古。
    “不会。”李在古想也不想道,“如今的突厥逃兵根本顾不上别人,况且附近也不可能再有突厥逃兵。即使有突厥逃兵遇到赵德言,也不会救他。突厥逃兵巴不得赵德言死。”
    闵破胡明白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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