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想衣裳花想容 - 采花贼与官夫人(马车戏)4 啊,夫人好嫩的
官夫人先前给这贼人纠缠相情,情欲之燃已如星星火起。
那大巨棒坚挺昂然,如个棒槌般直竖翘起,烫呼呼的跟火炭似的,就在她花涧处来回研摩,只勾的她那里骚痒难耐,欲火难禁即已燎原……
然她又想到刚刚偷瞄见那大物,生的弯刀般巨硕无朋,好不狰狞粗壮,竟似比她相公的要更大似一轮,粗胜数圈,天啊,她连相公的那玩意儿都受不住,这,不可以的!
美人儿吓得很了,泪眼娇娇,急忙摇头推拒:“不,不可的……太大了,那老长的,忒是吓人,不行的,人家受不住……”
采花贼才不管三七二十一,这箭在弦上,哪有不发之理?
他紧紧抱住美人儿的蜂腰,提杵蘸了些滑腻腻的花浆水儿,便意气风发地拱了进去:“不大,不长,在下怎么让将军夫人您爽翻天?我的娇娇心肝,哥哥我来了……”
说着那大榔头般的棒顶突突一翘,硬冲冲地揉开了那两片肥肥美美的粉瓣,重重一顶便入将进去。
他艰难地抽了几抽,那软物绵延纠紧,春深水暖,重重叠叠地包围过来,跟万千小口一同吮吸般,给那大棒儿给绞得好不舒爽,真名器也。
尤其入到里头那粒花心娇蕊儿,着实生的肥美可人,贪恋的他一身的骨头都酥了,当下可不就卖弄起了自己累积多年的奇淫巧劲,连连深入,沉沉捣送。
被这么一插,官夫人只觉腿心被顶得塞胀欲裂,那涨硬饱满之感教她几欲不能承受,心想再入一点怕就要命丧于此,但那大物什儿直插到尽头,倒也无事发生……
反而那大物滚烫若铁,再待一抽动起来,里边那花壁层层娇嫩,差点都给撑得胀坏了,极是美不可言,花涧更是爽的情难自禁,淫水涓涓,一股浪水儿咕咚咕咚地就喷了出来。
美人儿被这阵仗给搞得昏昏欲醉,淫情汲汲,这贼人的无上技巧,真真个妙至毫巅,早将个她给撩得意乱情迷,妩媚绝伦。
更别说这时花心又被娇采,男人的圆硕棒首几乎到达最深,每下都能给采的片蕊不剩,进退之间,花心深处蕴藏着无穷无尽的绝美刺激,如今尽数被开垦而出。
她通体皆融,软绵绵地似被抽掉了骨头一般,哪里还有余下的力气推拒躲闪?
但终究理智尚存,很是怕被外头诸人听见,婉转相就间,还不忘忙将兰指塞入檀口咬着,才不至于就此尖叫出声。
这竟是难以细辨的快活无匹,非言语与笔墨能堪堪描就,呼,呼,那热呼呼的大阳物动起来快的要命,也让她快活的要命,啊,好要命……
她粉面香腮,皆是泛着淡淡的桃花晕色,芳芳馥郁一路蔓至颈项,咬着指尖细细呜咽,美眸流春:“呼,郎君,且慢慢的弄……太快了,奴家真的受不了……”
话一出口,官夫人才寻回理智,刹那间脸烫得不知往哪儿搁,当下可不是羞悔欲死。
心道怎能被无耻贼人玩弄,还如此恬不知耻地沉醉其中,更可恶的是自己还爽得差些叫了出来,幸好驾车的车夫是耳背老伯,倒是听不到这动静……
可若是,若是被车外围绕的仆从士兵们听到,再一股脑冲了进来将他俩抓奸在床,将军相公定是勃然大怒,那她岂不是,岂不是要被给送到池塘里,浸那劳什子猪笼?
不要,不可以的,她一定不能喊出来!一定不能!
相比官夫人的煎熬忐忑,采花贼百花丛过,遇此绝世妙人娇花儿,只觉诸前种种,皆是镜花水月,唯独此花,教他如饮甘饴,兴又大起,当下就是几百余下,冲锋陷阵。
他“花丛过”的威名烜赫可不是虚的,于床事上自是拿手无比,可谓经验老到花样百出,加之前戏做足,缱绻情深,轻而易举就让娇滴滴大美人儿沦陷深渊,再难自拔……
而现就在这美人儿流蜜喷水儿的紧要关头,他闷哼
看小説請箌主站:ìSěㄨ.sρācё一声,强忍妙处止巅,又挺动狼腰往前一旋,全根一推,直入池底。
这劲道又刁又狠,似揉开了那深处的嫩蕊心儿紧紧抵煨着,九浅一深、九深一浅的弄着,三两下就把养尊处优的官夫人给送上了那高高的九天云端……
他动作轻怜缓惜,唇游腮颈,最后衔住美人胸前玉山,细细地舔过那两团凝脂嫩玉,那处儿拥雪成峰,挼香作露,滑腻如脂入口既柔,不由地用力品咂着那销魂的玳瑁花蕊。
“唔……好香……甜死了,好夫人,可是快活?啊,夫人好嫩的花心儿,采着好生舒坦,好个妙人儿,可想死则个儿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是风流的很……好夫人,您说说,在下的床上功夫,可是比你这将军相公,来的好些?嗯?夫人可是爽利?”
云裳儿低呼一声,只觉晕晕陶陶地在云间飘浮,她含羞带怯地相与承欢,纤薄雪背难耐地弓了起来,难以自抑地将自己的饱胀嫩乳儿送至那薄唇跟前,任其啃咬舔舐。
她闭起眼,死死地咬着唇儿,双手也不自觉死死的搂抱这无耻贼子的虎背,感受着胸前阵阵快意的吸吮,麻酥酥娇怯怯地支起身来。
身下是凶狠杀进的滚烫大物,那好几轮有招有式的抽添下来,只教她难捱地款摆纤腰,游移妙臀,一阵欲仙欲死之后,不由地凝着身躯时绷时酥,那花底蜜汁涓涓流溢,身下亦如油浸一般。
最后更忍不住凑上前去,娇娇柔柔起起伏伏与之亲密无间,抵着男人的耳畔娇声低吟:“唔……好,好的很,郞君好棒,好不厉害……呼,爽利,奴家爽利地都要坏了!好难过,不行了,奴家,奴家又要丢了,啊啊,受不了了……”
美夫人的身子娇颤抖似筛糠,好难说的眼饧骨软,从未有过的欢愉,只觉花心眼儿酥麻麻的,那奇痒竟钻到骨缝里去了,一个娇忍不住,便又茫茫然地丢了许多迫在眉睫的馥郁花精……
这靡靡茫茫的涣散无神间,她只暗暗庆幸,现在这所乘的四轮马车行驶颠簸,似是山路崎岖,车轮碌碌而转之声不绝,倒是遮下了她这濒临峰顶云端、着实难忍的哼呀乱叫,啊,奴家真的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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