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想衣裳花想容 - yǔщānɡSHè.мè 小村姑与野郎中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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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郎中大人,奴家家贫,请不起镇上药铺里的郎中,可阿婆病的都起不来身了,求郎中您怜惜,救救我家阿婆,家中只我与阿婆相依为命,小女子求您了……”云小娘面上蒙着一方薄布,拦住了村里新来的这位游方郎中。
    她囊中羞涩,也只从窄袖里掏出伶仃寥寥几个铜钱:“至于这诊金,也不知够与不够?可这些几乎都是家里全部积蓄了,求您了,实在不行,奴家给您跪下了好不好!”
    那野郎中本欲一把推开那碍路村姑愚妇,他行医施药哪个能是不要钱的。
    若人人有病,都朝他跪上一跪,那他不得去喝西北风吗?且今日来这村里,个个穷困潦倒,赚的银钱真真少的可怜哟……
    可他这一低眸,只看着那素手凝雪,十指削葱根似的,寒掺的几片古旧铜板可怜兮兮地在女子掌心落着,也被衬得铜色杳杳,古香古色起来。
    他目光幽深,急忙掩去面上对这粗衣村妇的不喜与厌憎。
    又再抬眼,只看得那面纱上的一双美目盈盈,秋波流转,双目瞳动,若流水,似轻烟,无限朦胧于那顾盼之间顷刻显露。
    好漂亮的一双眸子,再想想刚刚好生动听的黄莺妙音儿,这怕不是个遮了面的美人胚子?
    这郎中生了一副毒辣目光,再大眼上下一瞧,哟,可不得了了。
    这女子虽是一身宽松粗布褴褛,可却依稀能瞧得身肌袅娜,体态翩翩,尤胸前那两团妙物可谓傲人威威,如春山蓬蓬然耸立高高,行动间似在衣襟下藏了一双兔儿蹦跳,好不迷人……
    那腰间随意以一麻绳轻束,以惊人的弧度又收成盈盈一握,如袅袅春柳,而再向下,又是圆臀挺翘如一枚蜜桃,他眸中已燃了两簇暗火。
    人再上前几步,闻得女儿家身上特有的处子馥郁香气,香氛沁人,芬芳扑鼻,男人只觉心神一荡,胯下霎时便有了反应,好个香喷喷婀娜娜的小娘子,今个儿难道是有艳福了?
    华郎中捋了捋薄须,又整了整衣衫上贴着的狗皮膏药,只摆了摆手,便是连银钱也不带收的。
    他道:“行医救人,乃吾辈应分之事。小娘子莫要忧心,快带鄙人去瞧瞧你阿婆!”
    云小娘大喜过望,急忙在前领路,领着郎中回了自家茅屋。
    待从那阿婆住着的昏暗屋中出来,华郎中从兜里取出纸笔,挥毫写下药方:“喏,阿婆沉疴难愈,拖得时日也久了些,只得用药慢慢将养着。幸得我这布兜里还带了些草药,正好用得上。”
    云小娘在一旁点头,感激的不胜涕零,咬了咬唇道:“小女子不胜感激,多谢郎中先生了。小女子家徒四壁,无以为报,可将家中唯一下蛋的老母鸡赠予郎中您。”
    无以为报?何不以身相许?
    华郎中在心中腹诽,哪个稀罕这劳什子老母鸡,老子要的是小美人!
    他面上不显,一派温文从容:“我一走方郎中,带着母鸡上路成何体统?今个儿见小娘子面善,只当日行一善了。届时饭后你给阿婆三碗水煎服上,若草药用完,娘子可再带着方子去镇上药铺抓药,如此,在下便告辞了。”
    他叮嘱着将誊好的药方递与小娘子,却兀自抬手,趁着大风刮过,似不小心般胡乱一晃,竟是将人面上遮掩的布巾也给拽了下来。
    这一变故陡生,但见面巾飘飘扬被西风刮得不见踪影,惊得云小娘子猛一失色:“嗳哟,面巾掉了……”
    华郎中一双风流眼儿便斜觑过去,只见这村姑白白嫩嫩如花娇靥,红红闪闪似玉降唇,春山而以眉颦皱,憔双目含情,脸若桃花,颊弯新荔。
    这般倾城倾国貌,浑似姑射仙子下凡尘,怪不得是要遮掩一二了……
    云小娘本为面巾吹落,而略略不自在,此番抬手掩容,局促解释道:“阿婆说外头日头毒,叫我白日在外行走时,都要戴上面巾遮阳……”
    华郎中虽惊讶其貌美,可心中可有忖度,此时面上不动声色,只偏头颌首,做端方君子状,道:“小娘子生的花容月貌,未免有登徒子轻薄,合该如此。”
    话音刚落,他又急忙偏头重新望去,只死死地盯着美人眉目,做大惊状,紧皱眉头,一脸忧容道:“小娘子,你,你最近可觉身体不适,身子可是有何异常症状?”
    云小娘眼见郎中灼灼盯着自个儿,只抚了抚娇容莲腮,也跟着担心起来:“郎中怎如何形容?莫非是小女子也染上何暗疾?可,可小女子最近似无甚不适……”
    华郎中伸手往厢房一请:“医道讲究望闻问切,我此番只是望了望,咱们不妨进屋切个脉瞧瞧。不知小娘子闺房何在?小人唐突了。”
    “哪里算得上闺房?郎中先生说笑了,不知小女子生了何疾,可是严重?”云小娘担心自己个儿真的生了暗疾,连忙请郎中一并进了自己房中。
    华郎中进了房,四下一观,坐下后将手指搁在美人那霜雪似的皓腕上。
    时不时又唤美人吐舌瞧瞧舌苔,看着那探出的舌尖儿似丁香一点,嫣红粉嫩,好不撩人。
    小娘子还不自在地舔了舔唇儿,那蔷薇花般的唇瓣鲜润可口,还有唇珠娇俏,泛着一层诱人的水光盈盈,看得男人魂飞神荡的,差点就想不管不顾地将人扑倒在床。
    郎中造势良久,见小丫头忧心忡忡,面色发白,眉尖若蹙,欲言又止的,似是紧张到了极点,最后这才恋恋不舍地从将大掌从那腕上抽离。
    他再次摸了摸那一撮小胡须,眉头紧锁,颇为高深莫测道:“小娘子此病说轻也不轻,说重也不重,说奇也不奇,乃匪夷所思也。小娘子最近可觉胸口憋闷,隐隐胀痛,每每若小衣穿的紧了,还时不时胸闷气短,呼吸不畅?且,且那一双胸脯,生的还颇为肥硕丰满,不似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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