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蹄声 - 44章:合作

    “太好了，这软甲防御比皮甲强多了，还有这战矛、*，都比我们原先质量好”慕容无敌开心的道。
    “那是，这可是我们镇西军自配的军备，和那些出口玩意可不是一个档次。”王四一边翻着账册一边回答道
    此时刘毅正拿着两份快报阅看，一份是王四带过来的，另一份是石军的军报。王四带过来的是中原丐帮王老狗的信，信中说：朝廷谍报司盯上了丐帮，丐帮现在收集情报有些难度，死在谍报司手里的兄弟不下百人，王老狗想让他从军中调些高手辅助丐帮。下面就是丐帮最新收集的情报：天元皇帝卧床不起，北辽五十万大军退兵阴山关，东夏增兵枯木关由纳兰术亲自坐镇，北辽萧震山率北辽大军与纳兰术对峙，镇南王魏云预谋灭了马文才叛军，后被国舅爷识破提前收编马文才叛军，前段时间镇东王魏平偷偷派人前往东夏，后镇南王也有派人前往南越，具体何事未查到。但调查到镇西侯岳群山之子岳中仁有异动，岳中仁抽了南诏以及巴陵关部分边防兵力，具体情况还在调查中。
    石军的军报：步军分两批次练兵目前已彻底打通漠北二十五国，共得军费6400万两。后期将向大漠内圈进军，因大漠内圈过于深远，步军补给压力很大要求军部补给队配合为步军运送补给，另外就是石军又给他找了个师团长特向他上报一下。
    看完这两份军报后微微思考一会，镇南王想趁机灭掉马文才叛军这是肯定的，要是他有机会估计也会提前灭了马文才。可这两大藩王一前一后派人去东夏和南越是啥意思？还有这萧震海的五十万大军全部撤出阴山关，事情不太好啊。还能真被国舅爷猜中了？魏延病倒这对自己来说很坑，但对三藩、太师、国舅爷来说却是有天大好处。最烦的就是那田若举，真是讨厌，魏延都下不来床了居然还想着给他卖命。自己是全大陆最弱的一个势力，这臭老头居然还老跟自己作对，都想着柿子捡软的捏吗？欺负我丐帮没有高手？草尼玛，看来得让余坤练一批死士才行，我边军高手是不多，可就是不缺亡命之徒。……唉！要是一剑能够留下多好……他想多了，一剑是个剑客，只会要自由哪里会去选择束缚。
    虽然王老狗的情报有些让他烦恼，但石军的军报还是让他瞬间改变心情。石军打通漠北二十五国搞了6400万两军费，实在有些出乎他预料之外，当初黑骑打通漠东十四个国也才搞了一千五百万两而已。石军打这二十五国居然能搞到6400万两，看来漠北一带的小国确实比漠东要富裕。恩！往西进军需要军部补给队辅助？可以，回头让王四派一部分人负责漠北军资，那么接下来就该启程去沙原了。
    ————
    天元29年秋末，玉州36万大军从漠东南下，与西蒙国的合作正式开始。
    ……
    漠南一个小国内，“统帅，小侯爷到。”
    “哦？快请进来。”
    ……
    “镇西侯世子岳中仁见过布特统帅。”
    “呵呵！世子客气了，快快上坐。”
    ……
    原来这个老头就是那西蒙国所谓的“西蒙战神”老布特，此人大概六十多岁，干干瘦瘦，满头白发，但却没有一点老人家的神色。若仔细观察就会发现这老布特的眼神犹如大漠中苍狼一般，睿智且凌厉。而那和他说话的男子却是大魏镇西侯世子岳中仁，此人大概三十岁，圆脸、微胖，下巴上还留着一小簇胡须，看面相不太像个军人，倒像是个做生意的黑商。可镇西侯世子千里遥远跑来大漠见老布特又是何事呢？
    此时的他却并不知道那岳中仁跋山涉水过大漠来到漠南，而且还见了老布特，他还在赶往沙原十七国的路上。沿路让人无奈的是中心圈边上连个小国都没有，这要是到了沙原该驻扎在哪里？军队可以野外扎营，可这补给往哪放？尤其是淡水，这往太阳底下一丢不用一个时辰那温度估计都能煮鸡蛋。虽说还是深秋，但漠南和漠北的温差简直天差地别，漠北目前都有了些凉意，这漠南还是热的像烤火一样。在找不到扎营区可能就要改道往内圈走，沿路若遇到小国就直接打下来。在中心圈边境走了十天时间，一群人愣是没碰到一个小国，连个商队都没碰到，只能改道往内圈走。好在一进内圈走了三天就遇到个鸡蛋大的小国，国民人口才数千人实在小的出奇，孬好补给有地方放了，也不用计较那么多。从这个小国往西南前进，大概一天时间就能进入沙原，对骑兵来说已经不算距离，接下来就该前往漠南找老布特谈判了。
    36万大军全部驻扎在这个小国周边，王四确定一下方位，第二天一早就带着补给队回程。他把这个小国定为第15号驿站，这个小国原本属于西蒙人的地盘，现在两方合作也不管那么多。
    夜晚，15号驿站内黑骑军临时指挥所，“目前咱们36万大军已经全部到达沙原门口，明日起全军休整几天。我和承雨要前往漠南一趟见见那个老布特，谈谈战后各种事宜。军中由沈丘代为接管，慕容无敌从旁协助，我想咱们大军驻扎沙原门口的消息明日就会被赛罗伊得知，想必会派些探子前来调查，你们不必与他们先行冲突，待我和老布特谈判回来后再商议具体出战方略。各位可有问题？若有现在提出来。”
    “大人，若敌人前来挑衅能出战吗？”季虎问
    “这个看情况吧，若你想试试敌人战力如何可询问沈丘，具体能不能打视情况而定。还有问题吗？没有就散会吧！都回去休息休息。”他答道
    “那个、大人，我也想跟你去漠南玩玩，带我去呗？嘿嘿！”常雄傻笑着道。
    “呵呵！行吧，就带你去看看那所谓的西蒙战神，15号驿站这里沈丘和慕容多注意点。”
    “是”
    “尊令”
    沈丘和慕容自信的答道。
    其实沈丘也想跟去，可驿站这里不能没人坐镇，只能留下来。对于沈丘的能力他还是很放心的，沈丘虽说不是将门之后但带兵胜在稳妥，还有点政治头脑。稍加磨砺，以后独当一面也不是不可能，慕容无敌毕竟刚归附他，多少还是有点不太放心。
    第二天一早三人就带着几个卫兵启程往漠南而去。沈丘和慕容无敌一起望着三人渐渐远去的身影，尔后转身往回去。
    “沈大人，节度使大人为何不带上你，而是次次带着常将军和杨统帅呢？有没有觉得大人只是拿你当做下属看待？”慕容无敌面无表情的问道。
    “嗯？难道慕容大将军是这么觉得？”沈丘反问
    “呵呵！我只是随便问问，沈指挥使若是觉得在下这么问不太妥当，就当没听到吧！”慕容无敌答道
    沈丘笑了笑“呵呵！曾经步军张鹤将军也曾这么问过我，你知道我是怎么回答他的吗？”
    “在下不知，敢问当时沈指挥使是如何回答那位张将军？”
    沈丘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看着慕容无敌，以坚定的口气说道：“君即是君，臣即是臣。”
    沈丘说完在次转身往军营方向而去。慕容无敌却失神的停下脚步默默回味沈丘那句“君即是君，臣即是臣”……其实慕容无敌也是在故意试探沈丘，看沈丘对节度使态度如何。想必沈丘对节度使就算没有怨言，多少也会有些怨气吧？没想到沈丘却是给他来了个“君君臣臣”着实有些出乎慕容无敌的预料，回过神来慕容无敌也转身往左营方向而去……
    回营的路上季虎有些奇怪的看着沈丘，他虽然不理解沈丘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听着慕容无敌问话就感觉有些挑拨离间的味道。可看到慕容无敌的脸色又感觉那家伙估计是奸计失败，他想问问沈丘说的那句话是个啥意思可却不敢开口，若是常雄估计早就当面问明白了。沈丘看到季虎的表情后，呵呵一笑“呵呵！老季是不是也想问我点啥？想问就问吧，憋着容易生病的。”
    “额！指挥使大人对慕容无敌说的那句话到底是个啥意思啊？我看他听了有些不太好。”季虎挠挠头问道。
    “老季，有些事情就算我说了你也不会明白的。石军身为指挥使，有权利任命任何一个师团长而且压根就不需要上报。可为何又发一份军报过来禀报大人？所以你只需要明白一点，大人是上司，而你老季是下属，大人给你多大权利你就用多大权利，不要做出超越权利之外的事情，明白吗？”沈丘回答
    “谢指挥使大人指点，属下明白了”季虎正视道。
    “恩！反应很快，看来真明白了，走吧，回去吃过饭跟我去阅兵。”沈丘冷漠的道
    其实沈丘也知道慕容无敌那个问题是个啥意思，只是他让慕容无敌失望了。就像石军，石军这个人对领兵的欲望很大，对权利和财富的欲望却是几乎为零。所以不管节度使给他多大权利，他觉得有必要上报的时候绝对不会含糊。慕容无敌企图挑起他对节度使的怨恨之心实在是找错了人，他沈丘虽说没有石军那么大的将瘾但他也不是一点不懂为官之道，上级终究是上级，没有什么朋友兄弟之说。
    杨承雨敢和节度使对咬，那是因为杨承雨压根不属于节度使的下属。杨承雨真正来说就是一介平民，在朝廷里是没有报备的，这也是杨承雨不愿意做大魏的官，所以不让节度使报备。就像杨承雨自己说的，他只是个包工头，给节度使打工的包工头，一个是老板一个是员工而已。但他沈丘和石军可不一样，他们都是大魏的官，都是玉州真正的将军，节度使全给他们报备了朝廷。当初龚明给节度使要个正三品都难的像摘星星一样，最后也只是给个从三品。自从节度使有了钱、有了兵后，朝廷却已是管不住他，只能从了他的要求。要知道大魏指挥使那可是正三品，一州主将若是出现特殊情况无法管理军队，全由指挥使暂代打理一切事物。节度使这直接就向朝廷要了两个位置，朝廷不愿意给也必须要给，可以说节度使现在在朝廷也就挂个名分，实际上也和三藩一样基本算是割据玉州，只是没有像三藩那样明目张胆的割据罢了。所以沈丘明白，他和石军永远都不可能像杨承雨那样肆无忌惮……
    君就是君、臣就是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