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里的一棵树 - 第八章 大幕

    卡西利亚斯下场如何方诺无心理会，他只要知道，目前他唯一拿得出手的大手子古一没有厌世，这就足够了。看着每天例行在自己下面喝茶看书的古一，方诺现在总算是可以腾出些许精力，来试着执行自己心底那些个不成熟的计划了。
    首先肯定的情报。
    卡玛泰姬虽然算不上与世隔绝，甚至还与时俱进的建立了网络，但就对外面世界的情报来说，依旧可以说是闭塞的紧。但另一方面，你要是说其他维度哪个魔神又摸了下地球君的壁障想要进来还是怎么，卡玛泰姬却又比外面世界灵通的太多。
    毕竟术业有专攻嘛！
    但现在方诺并不太想知道哪个维度魔神又想进地球搞事，又或是哪个魔神又发展了信徒图谋自己的身子什么的。这些高端信息对他来说只能越加的降低他内心的安全感。只是穿越来一段时间而已，他的安全感就已经跌无可跌，沦为负值了。在没有想办法增加安全感之前，为了自己的心理健康着想，方诺觉得自己暂时还是不要去关注的好。
    暂时来说，维度魔神的问题，现在是古一需要考虑的问题。
    地球上那些总是喜欢作死的人和组织，才是方诺现在需要解决的问题。
    前者是根源问题，后者是治标问题。但暂时解决不了根源，就只能着眼于有能力解决的“治标”问题了。
    问：地球人和组织为什么那么喜欢“作死”？
    方诺认真思考了一下，根据自己脑海的记忆大致归类了几类。
    第一：力量。
    这点主力是以九头蛇手合会等为主的。神盾局那种研究外星人和外星物品，x部门研究变种人在方诺眼里都算是比较省心的了。虽然就记忆来看，前者造成的破坏远没有后者大。
    第二：意外。
    因为某个自身看来的“意外”，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为恶”。
    想要治标，肯定是要根据对方的需求来的。虽然对人性在生活经历上没有极为深刻的了解，但记忆世界里那些信息洪流里所呈现出的光怪陆离与妖魔鬼怪，方诺也是清楚的。尤其是他打算“治标”的人群，无论阵营正义还是邪恶，内里都是不怎么靠得住的。
    跟这些人讲道德讲危险，要么对方不屑一顾，要么就是变本加厉，无事反而生非。
    就如电影剧情里，宇宙魔方好好的在神盾局手里握了几十年相对相安无事，托尔一到地球，立刻刺激到了一些人敏感的心，将其武器研究化，滋生出后来一堆的事。
    和这些人不能讲其他，只能讲利益，讲需求，将对方绑到自己这边的阵营来。与此同时还要让自己这一方不能吃亏。
    方诺叹息，心累！
    外界的情报获取并不难，只要方诺有需求，卡玛泰姬的法师们自然也是很愿意效劳的，但效果在初期肯定是比不上外界的那些情报组织的，如果不用一些法师的手段，如果不是恰逢其会，也就只能知道一些那些官方情报组织愿意让人知道的信息。
    而卡玛泰姬的法师，其素质也令人一言难尽。精英当然有，例如未来的史蒂芬斯特兰奇医生，还有某个世界线的托尼斯塔克、维克托冯杜姆，次点的也有卡西利亚斯和莫度男爵这类，更多的还是一些生活出现了某些大的变故，身体出现了不可挽回的疾病或创伤，又不知道从哪里知晓了卡玛泰姬的声名找上来的人。其中古一还要淘汰掉很多心术不正又没有半点天分的。其中学有所成之后，是走是留，古一也不做阻拦。
    这类人经过卡玛泰姬的培养，魔法或许玩的贼溜，对付一些维度魔神的傀儡之类的也能算是行家，但其他的，方诺也不能要求太多，毕竟卡玛泰姬没这课程。
    但没有归没有，决不能认为卡玛泰姬的法师就不能做到方诺的愿想。佐证之一，看古一和史蒂芬斯特兰奇两代至尊法师的行事风格就好。
    厌世古一基本上不理俗事，只要不是维度魔神，诸如黑暗维度多玛姆本体入侵之类的，外面发生再大的事情，只要地球没毁灭，只要对方没冲着卡玛泰姬来，她都不太愿意去管。颇有一种地球不动我不动的咸鱼态度。这可能是因为她活的太久了，也观测到了自己将尽的未来，很多事都不在乎了。
    与之相对的是史蒂芬斯特兰奇，刚刚接掌卡玛泰姬成为至尊法师，不服气他与他唱对台的法师并非没有，而他很显然对这个他熟悉的世界还抱有极深的感情，对自己肩负的重任也极为看重，所以对比随波逐流的古一，他就精力旺盛到有些事无巨细了。
    例如：当初托尔、毁灭者铠甲、洛基、仙宫四勇士等神域人，以及玛勒基斯他们在地球上风风火火干架，古一连面都懒得露，当然也可能在暗中观测，比对时间线，确定对地球造不成大影响后就放任不管。而史蒂芬斯特兰奇时期，托尔和洛基这对兄弟一到地球，很快就被他先制住了有前科的洛基，再跟托尔讨论来他们兄弟俩来地球的来意，最后打探清楚对方的来意，又确定对方达成心愿就立刻地球之后，立马就拉开了一个传送门将他们送到了目标任务—奥丁身前，效率无比！
    这件事至少说明了一点，那就是史蒂芬斯特兰奇不仅仅监视各大维度空间，还顺带精力旺盛的监视来地球上的一切有危险有力量的异常人物。托尔他们毫无头绪的找人，史蒂芬斯特兰奇轻轻松松的就把他们送了过去，这说明奥丁的行踪他也是很清楚的，甚至还可能与托尔他们一样，与奥丁也面对面的说过话。
    对外来的一切不熟悉之人给予警惕和不欢迎，这就是史蒂芬斯特兰奇监测下的态度。也幸好暮年奥丁像个慈祥老爷爷，否则换年轻时脾气不好又好战的奥丁，史蒂芬斯特兰奇的行为恐怕立刻就会招引来一场战争。
    方诺相信，卡玛泰姬的图书馆肯定是有解决他情报问题的魔法的。就算没有方法，也肯定有不是魔法的方法。
    忽的，在卡玛泰姬无处不在，所有植物都在这些天化为了他眼线的方诺愣了一下，他从卡玛泰姬的几位法师口中听到了一个让他熟悉的名字。
    托尼斯塔克？
    那个花花公子失踪了？
    也是，唯有这般闹得世界喧哗的大消息，才能漂洋过海的流传到现在对外界依然算是相对封闭的卡玛泰姬。
    方诺心里忽然又再次变得很慌。
    面对拉开的大幕，他还没准备好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