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锁金铃记 - 分卷阅读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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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锁金铃记 作者:黄连苦寒

    分卷阅读45

    使走官道,沿途也常常可见倒毙的路人。

    南平王带着侍从,抱着小铃铛进了山。

    向导停下来,转身道:“萧公,看天色只怕又要下雪了,我们……”

    南平王挥手道:“不,我们继续前进,要赶在下雪之前找到辋川居士。”

    他低头看了一眼系在怀中的小铃铛,见她睡得安静,不由得喃喃道:“希望辋川居士真的能救她……”

    他手下一人道:“萧公,这个辋川居士真的信得过吗?”

    南平王叹道:“我也担心这件事。成竹,你怎么说?”

    被南平王喊到的侍卫,名叫骆成竹,生得忠厚老实,一表人才,乃是南平王的得力助手。听南平王如此问,便答:“我先萧公来到此处,在方圆百里都问了一遍,都说辋川居士曾是江湖中有名的侠士,后来金盆洗手,在此地清修,医术无双,救了许多人的性命,是个大大的好人。我以为,这个辋川居士还是可信的。”

    南平王道:“若真是如此便好,我们走快些吧。”

    向导点点头,一夹马腹,向前一溜小跑。天作铅灰色,虽然午时刚过,但仿佛已然是傍晚一般。

    雪天的路犹不好走,他们上到半山腰,天上已下起雪来。周围开始有些颇高的土墙高台,只是没有人,倒显得有些阴森。

    向导道:“萧公,这些便是乌壁了,当初这一代有乱,我们就躲到乌壁里来,省得叫人当牲口杀了。不过这些年天下太平,已很久没有人躲进来啦。”

    过了这一片土城,山林越发茂密,好几次险些无路,幸亏有此向导在,才不至于迷失。

    南平王问道:“何以辋川居士住的这么偏僻?”

    向导道:“辋川居士曾经被仇家所伤,之后搬到山中修炼,说是住在人多的地方会伤身体,因此才住在深山之中。我看应是要修仙吧。”

    南平王却以为辋川居士果如白袍狂士所说,在深山之中修炼,能治小铃铛的病,不由得对他信了九分。

    天色又黑了几分,向导忽然开口道:“快要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是九一八,是我一个死党的生日,每年拉防空警报的时候他都会表示这是在给他庆生。

    #论乐观主义者的一生#

    最近要回老家参加高中同桌的婚礼,在群里和别的同学都聊了一下,大家都觉得#终于tmd结婚了,可别再折腾我们了#

    我家乡在武当山神农架一带,是个汽车城,历史断层差异巨大,博物馆里分三个展区,一个60w年前古人类馆,一个道教文化馆,一个汽车文化馆……

    也有挺多同学能判断出我是湖北人,因为我很喜欢写道士啊,武汉啊,豆皮啊,热干面啊,野人啊,白化猴啊,汉江啊,之类的东西。离开家之后火速学会思乡,这就是矫情的*青年。

    山川风月,还是家乡的好。

    (不过我18岁之前可是天天想着往外跑,一跑出来就是七年)(更矫情了喂

    (—▽—)y

    存稿小天使要为自己说一句话:不论怎么欺负存稿箱,存稿箱都还要每天勤勤恳恳吐文出来

    ☆、39兑卦为泽 二

    路旁有溪水潺潺,虽然冬天都冻做了冰,却是还可看见冰下有水涌动。山门掩映,竹林密植,似作篱笆。中有隐隐黑顶,约是茅草搭就。向前走两步,只见柴扉洞开。

    竹林在这个季节都已枯黄,中间却有炊烟袅袅。向导前去敲门,高声叫道:“向居士,向居士!”

    忽然似有人在耳旁开口:“门没锁,进来吧。”

    南平王的手下立刻戒备起来,不住扭头看来看去,却看不到半个陌生人,不明所以,都面面相觑。

    向导却见怪不怪,上前去推开柴扉,朝着里面极其恭敬地道:“行主,有几个人说想要求见你。”

    那声音响在耳边,中正平和,绝不是大喊,却好似就在耳边一般:“操琴,你知道我不见外人的。”

    向导为难道:“他们远来求医,我心想您以前也不拒绝给我们看病的,就……就把人带来了……”

    碎玉居士道:“诸位请回吧。向某只不过替村人看点小病,并不是什么名医。操琴,带人下山吧,否则今晚下雪,山中十分危险。”

    南平王急道:“我在建业城中遇到一人,称是辋川居士的旧识,他说你定能治小女的病,您替她看看吧!我有他的信物!”

    院中人停顿少少,问道:“来者是客,如何称呼?”

    “敝姓萧。”

    “萧公所言信物,可否一看?”

    南平王赶紧掏出怀中盘龙佩,交给向导操琴,操琴双手接过,走入院中,呈给向碎玉。

    南平王人在外面,久等不应,焦虑起来,不由得走来走去。门外本来少有积雪,被他踩得乱七八糟,白色变作了灰黑。

    忽然向碎玉道:“诸位的马便拴在外面,请进来坐。”

    向导操琴走出来,把南平王一行人请进院中。

    院中清寒,四壁萧索,屋作古制,夯石垒土,青瓦黄墙。向碎玉坐在院中一轮椅上,对南平王微微颔首。南平王见他在严寒之中也只穿单衣,脸如冠玉,眼有精光,便知不是寻常人物,便对他微微一笑。

    向碎玉道:“这确实是我一位旧识的信物。请说说令千金吧。”

    提到女儿,南平王眉宇间便有一股忧愁,“我这女儿生得颇为顺利,她母亲也没受什么苦楚。她长得可爱,我十分喜欢,就常常带她出去玩耍。谁知她的身子骨越来越弱,总是疲倦得很,长得也不如别的孩子快。大夫却说她这般娘胎里没什么问题的孩子,实不该如此。她身体没什么毛病,却还是一天比一天不好。我带她看过许多大夫,都说只见衰弱之相,不知是何原因,只怕活不过十岁。她吃了许多药,也半点不见好转……”

    向碎玉手中把玩着那块盘龙佩,心中却在思量:“师父行事出人意表,他叫此人来找我,却是何意?”

    “请让我替令嫒把脉。”

    南平王解开怀中布巾,露出小铃铛一只小手来,凑到向碎玉面前。

    向碎玉一惊,南平王便问:“居士,如何?”

    “十分凶险。这孩子周身经脉坍缩,此事本不应见诸幼儿。想来是水气不净,她又体质特殊之故。”

    “您那位旧识说,小铃铛是仙门洞开之时出生,她沾染了仙气,本该清心寡欲,却受红尘浊流侵蚀,自然会衰弱而死。”

    向碎玉皱眉道:“他竟与你说了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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