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泥 - 贰拾玖.潜被萧郎卸玉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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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道耀目的光柱从半开的窗户映进屋子里,空中似有细小的烟尘颗粒在朦朦胧胧地飘荡着。
    初夏午后的景风挟来了院子里的蔷薇花香气,淡竹绿的薄纱窗幔随风拂动,在青石砖的地面上投下一片翩跹的碎影。
    不大的房间里半明半晦,男女交欢的泣吟喘息声和肢
    添加书签体相撞的拍击声如浪潮般时起时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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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宽大的黄花梨木书桌上是少女已泛出粉润色泽的莹白身体和浓密的乌发,乱云流水样的长发铺陈,发梢自桌子边缘垂落。
    此时正被站在两腿间的男人紧掐了两条细白的小腿,含咬着粉嫩玲珑的脚趾,酣畅淋漓地肏弄。
    男人激烈迅猛的抽送,使得少女连同发梢一齐晃来动去。
    两颗嫩乳被撞得摇摇荡荡,粉粉的乳晕紧缩,殷红的乳尖在软雪上寂寞地硬立着,委实难捱。
    袅袅不禁自己按上胸口揉了揉,可这与男人湿热的唇舌,有力的指掌给予的那种舒爽到要死过去的蚀骨愉悦大是不同。
    自个儿的触碰不啻于隔靴搔痒,扬汤止沸,根本解不了心中的干渴。
    袅袅眼神迷离地娇哼了声:“哥哥,你亲亲我……”
    殷瀛洲知她是想被疼奶子了,却故意略翘起薄薄的唇角,问她:“亲哪儿?”
    “……你明知、故问……嗯、啊……”
    “不是嫌我咬得你奶子疼麽?”
    “疼……可、可也……唔嗯……舒坦……”
    袅袅睁开眼睛,咬着大红蔻丹的指尖,眼里含了一层幽怨的蒙蒙水雾,面染胭色,黛眉紧蹙,泪光闪闪地看着他,一副任男人催折欺凌的柔弱神情。
    她见他只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又撒娇地用光洁的小腿蹭了蹭他的腰侧:“瀛洲哥哥……啊!嗯、呀……”
    未完的话因着男人俯下身,含住乳晕连同乳尖用力的一吸,而全变成了酥媚的娇泣。
    绵绵不绝的呻吟流水样的从红唇里泻了出来。
    被他一边狠肏,一边吸咬揉捏乳儿的快意多到危险焚身的地步,袅袅几欲粉碎,灭顶在情欲深渊中。
    偏他还特意将那张烫金描红的婚书摆在她光裸的胸口处,尤为让人羞耻。
    “红色……倒显得奶子更白了。日后只穿红肚兜罢,我爱看。嗯?”
    “这儿的色泽好看得紧,与大红有一拼……”
    殷瀛洲丝毫不掩眼中的欣赏之色,半撑起身,指尖捻了捻她被吸咬得红艷肿立的乳珠。
    他终于在将这两点娇嫩的红蹂躏到堪堪破皮前,仁慈地饶过了它们。
    这样一捻,真是刺痛中又夹雜着难言的巨大舒爽,腔膣里不由自主地绞动了下,绞得身上的男人仰头发出了一声快活到极致的闷哼。
    即便是听多了他这些荤话,袅袅还是羞恼不已。
    可别无他法,只得抱住他的颈子,勾下他来,去胡乱地亲他。
    他生得真是好……
    因着天热,他将全部的长发束在了头顶。
    看着他的头发,袅袅有时会想起照影骢长长的马尾……不知谁的马尾更长些……
    如果被他知晓她用马儿来与他作比,必定又要欺负她一回。
    眉发眼睫俱是墨黑,五官英越,双眉斜飞,眉骨冷峻,鼻梁挺直,使得那双略显狭长的眼睛更是深邃,眼睫虽短却十分浓密,眼尾处尤甚……
    与他四目相对时,似乎魂儿也要被吸到他那双黒沉的眼睛里了。
    尤其此刻,沉浸在情欲中的眼微眯,眸色越发得暗却又暗藏了结冰碎钻也似的锐利光芒。
    像是饿到发狂的野兽,正幽幽散着嗜血凶猛的冷光,恨不得要将她生吞活剥,连骨头渣子也不剩地全嚼了吞肚子里。
    喘息沉哑灼乱,几缕如墨的散发垂落,晶莹的汗珠一滴滴沿着如刀锋般锋利的侧脸滑下,整个人充满了难以言表的致命诱惑力。
    确实管用。
    男人果然再无他话,半托起她的背,低下头只沉溺在与她唇舌纠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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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的……嗯、嗯……偏喜爱……这事儿……啊……白、白日里也……”
    袅袅在绝顶的快意中,终于将憋了很久的疑问说出了口。
    别人家刚成亲的新人也不见得像他们这般……纵欲。
    ……甚至是昼淫。
    除了她来癸水时,他几乎是夜夜都要做个一两回。兴致上来,如此刻白日里要她也常见。
    即使本不想要她,夜里安置时仍将她脱得光溜溜,抱在怀中揉搓亲吻一番后,最终还是会变成被他压在身下……
    最初她裸着身子被他揽在怀中困觉,紧贴在他光裸炽烈的皮肤上时,简直羞耻得脸上要着火。
    更何况他还要在她身上乱摸乱揉,强行握着她的乳儿入睡。
    如今渐渐被他抱着习惯了,倒也觉出舒服来。
    他就像席卷荒野的烈火,她是那点零星的干草,任何反抗都无济于事,只能被他卷入其中,烧个彻底。
    “宫中的太监还要找个宫女结对食。我又非太监,干自个儿的女人天经地义。再者……我不干你,你想让我干谁?”颇具殷瀛洲之风的回答。
    端的是一派光风霁月,气定神闲。
    “还是……你想找野男人来干你?”他语气暴戾,狠顶了她一下。
    肌肉结实的小腹拍打着少女娇嫩的腿根,肌肤相撞发出了清脆的拍击声。
    袅袅瞬间仰起头哭求:“啊……不、不是……”
    “我、我只要……你呀……”
    袅袅的话倒让殷瀛洲心念突地一动,瞟了眼旁边搁着的笔上浓墨还未干,薄唇微挑,邪气陡生,哑声道:“小鸟儿……我送你几个字。”
    “嗯?……甚麽?……”袅袅晕晕沉沉地半闭着眼应了声。
    男人插在她内里不动了,伸手取过笔来,笔走龙蛇,一个墨迹淋漓的“殷”字便显在少女雪白的胸口上,竟有点像朝廷对犯人脸上刺字的意思。
    他突然的停立和胸口冰凉麻痒的触感让袅袅睁开眼睛,一见他竟然在她身上涂描,顿时笑喘着奋力推阻挣扎:“我、我不要……痒……”
    殷瀛洲一只手握住了袅袅的两只腕子压在头顶,制住了她的反抗,又吸吻她的乳尖哄她:“……乖,这又不疼。”
    ……到底还是被他写全了名字。
    仿佛真成了他的独有物件儿一般。
    袅袅在被他顶得晃动不停中,恼恨地啜泣着,掐他:“我也要在你身上写字……还要在你身上作画……”
    “好好……哥哥让你随意画,最好画出个传世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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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袅袅出了一身淋淋的汗,胸口的墨迹本是干了,又被汗水洇湿,早已不成字形。
    不知泣叫求饶了多久,也不知泄了多少回,神智恍惚中,浓稠的灼浆喷涌而入时,犹自哆嗦不停。
    全身酸软得连手也抬不起来,桌子上积了一滩暧昧湿亮的水液。
    殷瀛洲也热,终是扯开了衣裳,露出精壮的胸膛。
    他用袖子擦了擦袅袅胸口的墨渍,将她从
    添加书签桌子上抱起,托着臀贴在胸前,两人汗湿的肌肤黏着在一起。
    这人竟还不忘附在她耳边低笑:“夫子,学生的束脩可算丰厚?”
    袅袅只恨他为何不是个哑巴,自己为何不是个聋子。
    将脸贴在他的脖颈处,闭目但作充耳不闻状。
    半晌,恼声道:“你这孽徒已被我逐出门下,日后不得再称我为夫子。”
    又道:“你说好的,明儿替我去买裙子……我只要与那条一模一样的。”
    殷瀛洲闻言,在她的小屁股上揉了几下,得意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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