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泥 - 拾柒.香汗光玉色
天旋地转。
袅袅被殷瀛洲托着圆润的臀就着深插在她体内的姿势,这么着直接下了床。
下半身腾空的姿势让袅袅下意识地将两条小胳膊勾在了他的脖颈后面,可他每一次的迈步只会让那根热烫可怕的东西嵌得更深,顶得更重。
狰狞勃发的头棱一颠一顶地戳弄着内里的嫩肉,仅仅这么短短几步,她已是又剧烈地泄了一次。
被肏得熟烂热烫的腔道失控般收缩着,甚至让男人无法顺畅地抽送,淋淋的水儿从她身下大量涌出,沿着男人肌肉线条流畅的长腿一路流了下来,水渍蜿蜒妖冶,在晨曦中闪动着绮艷靡丽的光。
“就这么喜欢这个姿势?……”只听的男人紧着嗓子沉笑了声,问她。
她一张脸上全是泪水,手臂虚软地环在他颈后,不忿地张嘴咬在他肩头,挣扎着颤抖啜泣:“放、放我下来……”
“不是想尿麽?”殷瀛洲一边说着,一边将她抵在墙上,发了狠地摁住,“尿罢。”
袅袅夹在身前男人炙烈的温度和背后冰凉的墙壁之间,内里深处还有根同样火烫的性器埋着,她只觉得陷落在一半火焰,一半冰水中,神智感官全集中在身下被粗暴进出撑开的那处上。
这种站立的姿势,让他在每一次抽出后,肚子里那些被堵着的灼液能淅淅沥沥地坠出来,可还是遠遠不够,完全不够。
柔嫩的后背磨在粗糙的墙面上,丝丝尖锐的疼痛让她往他怀中缩去。
两团圆嫩的乳儿挤压得变形,被吸咬得硬挺的乳尖蹭在男人坚硬的胸膛上更是又麻又痛,令她身下不受控制地缩了再缩,吸附得男人闷声的喘息也发着颤,显然是爽到极致。
她微闭了眼,尖尖的下巴搁在男人的肩头,娇声哼着,带着浓浓的鼻音,柔得像一滩化了的春雪:“哥哥……背好痛……”
这嗓音像裹了糖汁,沁了蜜水,再在浓香馥郁的百花膏里打了个滚儿,拎出来一口塞进肚子里,甜得人天灵盖也跟着麻酥酥的痒。
——是她惯常受不住时向他撒娇的腔调,还挟了几分似有似无的怨嗔,任是再坚硬冰冷的心肠也软得一塌糊涂。
掐着她臀瓣的一只大手移到了她的后背处,隔开了她与墙壁,另一只手狠狠抓着她的臀,白腻的臀肉从深色的指缝里溢了出来,深浅不同的颜色重叠,格外撩起男人天性里的破坏欲。
殷瀛洲一边辗转啮咬着她的锁骨和颈肩皮肤,一边哑声喘着,身下动作根本不停。
粘滑的热液一股股地浇灌在性器上,不停地冲刷着。
高潮后越发紧致热烫的腔道死死箍缠吸绞着男人的欲根,像张不知满足的小嘴发狂地咬着世间最美味的饭食不放,吃得太急,来不及吞咽的大股汁液便从口唇中溢了出来,贪婪饥渴异常。
要命。
着实要命。
他喘息湿热地托着她的小屁股,手下禁不住地用力捏抓,手指深深地陷入了她嫩软的皮肤中,眼见着那白皙中已然淤起了道道红紫的指印。
“嘶……咬这般紧,是想咬断我麽?”
男人眸色愈发幽深,说是这么说,可依旧强悍猛厉地在她体内开拓,驰骋。
抽搐收缩的内壁那点儿可怜的推拒,不仅丝毫阻挡不了这个凶兽的进攻,反而更添了几分攻陷殺伐的征服感。
他来来回回全凭着一股子本能在肏她,毫无技巧,毫无章法,只剩了天性里的掠夺和侵占。
动作激烈的抽送带起了四溅的飞液,不知是汗水还是交合处的水液,两人身下的地砖湿了一片。
高潮过后敏感脆弱的腔道根本受不住这般狠戾霸道的挞伐,太多的快意令袅袅的脑子里全空了,只余被动地随他上下颠弄着。每一下皆是入到极深处,每一次都要她呻吟震颤。
袅袅哭叫的嗓子也哑了,男人下巴上的汗水不停地滴落在她的胸前,与她的混在一起,再顺着两团乳儿中间的沟壑流到二人相连的身下,汗湿的皮肤黏着,分离,再黏着,循环往复,周而复始。
男人粗重狂乱的喘息和女孩儿柔绵甜腻的泣吟糅合,灼热的鼻息交换,恨不得深入骨血似地抵死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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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他顶到了哪里,袅袅顿时只觉得心跳得像要从腔子里蹦出来,全身血液都在沸腾翻涌,早已被肏得酥软的穴中褶皱猛地绞紧了殷瀛洲的性器
“不要!……不要!那里——”
她在他怀里不住地抖动,挣扎,哀哀娇泣,徒劳地想逃离这种灭顶的快意,圈着他腰间的脚尖也不受控制地蜷缩又绷直,而另一种胀意越发剧烈地侵袭着她的神智。
粗长的性器还在里面凶猛挞伐个不停,被她的腔道疯狂吸吮绞缠,让殷瀛洲舒爽得太阳穴的青筋也跟着突突乱跳。
最后一下的猛力撞击,带起了女孩儿长长的尖叫。
缠绕着青筋的性器勃勃地鼓胀,搏动,圆硕的头棱一举卡在她颈口,带着粗野的男性原始力量,向着幼嫩的宫口射出了大股浓稠的白浆。
可他丝毫不肯停,一边激射,一边发狠地猛捣,撞击,仿佛想将她就这样碾烂,撕碎,毁灭。
“啊……我、我……你快……停、呀啊——”
女孩儿拔高的声音在最后突然异常尖细,随即变得轻微飘忽,几不可闻。
凶狠的肏干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随着持续不停的暴猛冲撞,袅袅终于再也忍不住了,纤细的腰突地挺起,绷直,僵硬地仰着头,纤弱的脖颈立时拉得更细,全身剧烈抽搐地大张着腿,下身处“哗”地喷涌出了两股水流。
粘稠浊白与清亮淡黄混在一起,顺着男人的小腹不停地向下淌着,水液渐渐地在他脚下积了一滩,淡淡的腥甜味弥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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袅袅全身湿漉漉的,犹自震颤个不停,长发凌乱地堆在了背后,原本湖水般清亮的眼中空茫一片。
身子被男人托着压在怀中,两条腿晃悠悠地像失去生气的人偶折断了腿脚,垂在他劲瘦的腰身两侧。
失禁和高潮两种极致的快意在体内翻搅着,奔涌着,盘桓着,掀起了滔天巨浪,执着地不肯离去。
全身软得像是骨头被尽皆抽走了似的,让她半天也回不过神来,三魂七魄好似都飞出了体外。
“舒爽得过头,这是傻了?”
殷瀛洲也不甚在意他下半身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样的湿淋淋,只拨开她粘在颊边的乱发,亲了亲她濡湿热烫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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