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泥 - ň2qq,℃Oм 柒.思君此何极
他的亲吻强悍霸道,攻击性十足,本就朦胧昏暗的床帐间更是被他挡住了光线,将纤细的女孩儿整个笼罩在他的暗影下。
呼吸间尽是属于少女的洁净芬芳,白山茶的香气似有似无地漂浮着,让他不禁恍惚想起来那时的香气或许便是如此一般无二。
幼嫩细滑的小舌头被他辗转吮吸,津液交换,唇齿勾缠。
越吻越是不够,越吻越是饥渴焦躁。
心心念念想了这么多年的人儿此刻在他的怀里,无力反抗,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更甚是昨夜之事……
这个认知益发刺激得殷瀛洲不停地攻占掠夺着,片刻也不想离开她的唇。
他手下用力将她按在怀中,
添加书签恨不得在胸膛上揉碎了,碾烂了,融为一体,再也不分开才好。
袅袅被他堵的几乎喘不上气来,京中富贾豪商之家多奢靡浮华,男子熏香也是常见。
可殷瀛洲身上只有凛冽清冷的青年男人气息,四周是他常用的深青色床褥,袅袅被他紧紧抱在怀中,只觉要淹没在他无边无际海潮般的攻势下,连从喉咙里发出无助憋闷的“呜呜”声,都几不可闻。
终于在她要憋死过去前,殷瀛洲大发慈悲地松开了她。
袅袅头昏眼花,呼吸急促,无力推拒着他的胸膛,只一味地恨声泣道:“脏兮兮的叫花子!……你、你别碰我!……”
她一头黑丝绸缎般的长发本就未曾梳理,这下更是凌乱。
衣裙的领口也松松地散开了,露出一小片凝着玉脂般的雪白肌肤,上面还留有些他昨儿夜里放浪肆虐的红紫痕迹。
两条小胳膊的推拒软绵绵的,衬着红晕一片的娇美小脸儿,一副娇娇怯怯,弱不胜衣之态。
“嫌脏?呵……待会儿你就不嫌了。”殷瀛洲对她的嫌弃浑不在意,哼笑了声,在她细嫩白皙的脸颊轻咬了下。
袅袅一颤,却被他牢牢压在怀里,抬头只能看到他凸起的喉结,上下滑动着。
听他话中无限暧昧的意思,身下那处仍在隐隐作痛,更是哭闹不已:“……你放开我……你这般对我,我本不该招惹你……”
殷瀛洲的声音却依然强势又霸道:“袅袅,你已经招惹了。若你不想招惹我,当初就不该好心救我。”
他掌下用力,托起了她的下巴,略显狭长的深邃眼睛一路披荆斩棘,破开重重阻挡,直直地看入她心底。
黑亮的瞳仁里,往日的冷淡倦怠一扫而光,全是烈烈燃烧的火焰,清晰地映出了袅袅的两个小小影子。
殷瀛洲薄唇贴在她耳边,低声却又决绝地道:“我不会放你走的,绝对不会。”
袅袅被他这惊人之語震住,对于一个十六年来都是在富贵温柔乡里娇养呵护出来的弱质女孩儿来说,头一回面对如此直白坦荡到不要脸的人,她一时无言,连哭声都止了,只有些愣怔地看着他。
殷瀛洲却是挑眉一笑,邪气顿生,忽地将她压倒在床上:“老子生得就这般好看,让心肝儿看傻了?”
脑后一些未束起的墨黑长发随之也落在她的脸侧,搔弄着敏感的脖颈,有些些的痒。
袅袅羞气交加地瞪着他突然放大在眼前的脸,男人容貌生得极好,却不似京中富贵人家子弟的白皙文质,弱不经风。
脸部线条利落锐气,长眉浓黑英秀,那双黑沉幽冷的眼睛里再不见半点讥诮嘲弄,尽是明显的揶揄和笑意。
眼底深处还有些无法隐藏的灼热情愫,丝丝缕缕如细密粘稠的蛛网般地缠绕了过来。
她像是落在其中的蝴蝶,用尽全力,却再也无法挣脱。
袅袅的心跳突地就乱了一拍,对他的难言恨意里却又夹雜了些别的东西。
她不想理殷瀛洲,可丝毫推不动他,自暴自弃般别开眼睛,不欲再看他。
可他威胁的话却犹在耳边,不似作伪。
停了会,垂着长睫嗫嚅道:“既这般,我也犟不过你。你替我送封平安书信回龙城,便将我那些家丁婢女放了罢。”
“放了也行,那心肝儿能给我点什么好处?”他笑了笑,意有所指地下身顶了下她,拇指轻佻地擦过她的菱唇。
他下腹炽热的性器紧紧贴着袅袅的腿心,已是迅速地硬挺起来。
袅袅呼吸一滞,殷瀛洲的鼻息火热,喷拂在她娇嫩的脸颊上,她忍不住缩了缩腿,含恨带怒地瞪着他。
女孩儿一双秋水妙目,泪睫盈盈,泫然欲泣,娇怯婉媚。
即使恼着,也像是在含情。
这张似春雪堆出来的脸清妍妩丽极了,无论曾见过多少美貌的女子,殷瀛洲都觉得比不上她半分,这种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纯净洁白的光芒,支撑着他度过了无数个漆黑漫长、辗转难眠的暗夜。
——他的光,此刻被他揽在怀里。
男人的眼神倏地变得危险难测起来,火星四起,渐成燎原之势。
袅袅被他看得心惊,手脚刚要挣扎,他却诡异一笑,那白牙森森的,简直就是饿了好几天,乍见血肉的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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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瀛洲手下动作不停,根本无视袅袅的反抗,脆弱的丝帛禁不住他的撕扯,“嗤啦”几声便已化作片片破布。
袅袅又恨又气,不知他为何又起这下流禽兽之心,眼中一热,泪水再度涌出,挂在腮边,如梨花带雨:“我、我不要……”
他却爱怜地亲了下她哭红的眼角,温柔舔去了她脸上的泪水,难得正经道:“袅袅,我看看昨儿夜里伤了你没?”
这话让袅袅的脸顿时烧红一片,滴血一般。她哭叫着,死命并拢着腿,不想让他得逞。
然而她的力气与殷瀛洲如何相比,到底被他强行捏着足,分开了两条细腿,露出了少女最隐秘的地方。
殷瀛洲捏着她的足,滑腻柔嫩,可爱之极,恰好一只手掌能握住。
五个玲珑小巧的指甲上是大红色的蔻丹,更显得肌肤雪白剔透。
他不禁想起昨儿夜里是如何一边咬着这几个脚趾,一边狠肏着她的销魂滋味。
她生的白,连身下这处也是格外的粉。
雪白的腿心中两片粉嫩的花唇颤巍巍的,被拉着腿分开时,两片花瓣也悄悄地绽放,露出了幼嫩的穴口,一些细软的薄黑毛发轻轻抖动着。
男人的呼吸立时粗重了起来,到底还想着正事,敛了心思,长指轻柔地翻弄了下,外头没看到伤,但有些略白带着点血丝的浊液从未合拢的穴口里流了几滴出来。
殷瀛洲一瞬不瞬地盯着这处,有些气息不穩地低笑道:“生得真是好……颜色好看,样子也漂亮……就得多肏你几回……”
袅袅听了这话羞恼无比,恨不能立时与他撇个干净,却又被他扒去衣物,不着寸缕,在他身下没有丝毫的力气挣扎。
与她纠缠时,殷瀛洲的衣襟从精壮的肩头滑落大半,脖子上戴的玉佩也从领口处掉了出来。
她看到这块玉佩更是委屈,双手捂脸,忍不住颤声哭着:“爹爹和娘都没了……呜……只剩我、我一个了,连、连你也欺负我……快将那玉佩还我!”伸手便要去扯。
“我如何欺负你了?……跟着我不好么?”殷瀛洲止住了她的手,收在掌中,强行与她十指紧扣。
少女手指纤纤,柔若无骨,指尖是同样的五点大红色蔻丹。
她被迫握着他的手,他却好像是被她握住了全部神魂。
又见她右手肘弯处的那瓣梅花胎记,初遇那日的情形历历在目。
他心中
添加书签一荡,低下头便将炽烈的吻印在了上面,啮咬吮吸,将那点红亲吻得更是红艷,在软嫩的雪肤上着实惹眼得很。
他的吻湿热火烫,沿着那点胎记一路烧了上来。
袅袅哭得越发大声,两年内父母双双离世,对于这个从来不识人间愁滋味的少女来说不啻于天塌地陷,日月颠倒。
虽说这个家业还有着父亲生前的旧友故交和掌柜管事帮着打理,可孤女一人,二八年华仍待字闺中,而且是花容月貌,柳腰莲脸之姿,兼之偌大家产,自然引来很多不怀好意之人的觊觎窥探。
她这两年过得日子虽说是富贵依然,但这种前路未测的惶惑心忧却从未曾少半分。
女孩儿性子娇气,可也并不会在旁个面前轻易落泪。
这厢见着殷瀛洲,又因了昨夜之事,心里的愁绪酸苦悲恸彷徨,万般酸涩滋味全冒了出来,直如小孩儿似地嚎啕大哭,像是要把这些难言的心情全发泄出来一般边哭边抽泣:“不、不好……爹爹从来都不惹娘哭的,你一来就招我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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