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具使的二次元 - 第三十七章 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

    （ps：问你们件事，你们想让我叫阿尔托莉雅呢，还是saber呢？）
    因此，对她的愧疚，不是言语所能形容的。
    “抱歉啊——凛。”祸仭在心中苦笑。
    “我们的赌约，恐怕无法完成了。要我去对阿尔托莉雅挥剑——那是不可能的啊......”
    “我欠她的.......够多了！”
    “若她——想要圣杯......”
    “我恐怕还得双手奉上。”
    ——saber，就是阿尔托莉雅。
    “——走啦，archer，发什么呆。”耳边传来清脆的叫声，祸仭眼前的景象再度化为了卫宫士郎家的客厅。
    眼前黑发双马尾的少女在对着他的脸摇手。
    “......去哪。”祸仭有些蛋疼的一把抓住摇晃的手，放下去。
    “去教会——”
    “哦。”
    虽然不知道去教会干什么，但姑且远坂凛她要去就去吧，无所谓了。
    只要能跟她多呆一会——
    祸仭抬眸看了下阿尔托莉雅。
    ——在深夜的街道中行走。
    已过了深夜一点，外头已经完全没有人影。
    家家户户中的灯火也已熄灭，如今只剩路灯在照亮这座熟睡的城市。
    “那个，远坂。我想问一件小事，你想用脚走到隔壁的城市吗？”卫宫士郎首先看了看祸仭，发现在依旧呆呆的之后才说出话来。
    教会在新城区，而他们在旧城区。
    “是啊？因为电车跟巴士不都停驶了吗。有什么关系，偶尔在夜空下散步也不错。”远坂凛说道。
    “这样啊。我再问你喔，到隔壁的城市要花多久时间你知道吗？”卫宫士郎再次问道。
    “嗯～，用脚走大概要一个小时吧。如果弄得太晚，回来的时候叫台计程车不就好了。”远坂凛一脸无所谓。
    “我可没有那种多余的钱，我想说的是女孩子在晚上出来走动不大好吧。你应该知道最近治安不好吧。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可担当不起喔。”
    “你放心吧，不管对方是什么人都不会来找我们麻烦的啦。看来卫宫同学好像忘了吧，在那边的saber可是强的不像话耶。”远坂凛白了眼卫宫士郎。
    卫宫士郎：“.......”
    “凛。士郎刚才是想表达什么吗。我没办法理解。”阿尔托莉雅问——
    “啊？没什么，该说他误会大了呢，还是该说他是个大呆瓜好。总之就是如果我们碰到色狼的话卫宫同学会挺身而出的意思。”远坂凛笑道。
    “怎么可以，士郎是我的主人。那样的话立场不就颠倒了吗？”阿尔托莉雅皱眉。
    “我看他根本没想到那么远吧？好像完全不管对象是魔术师还是从者的。真想把那家伙的脑袋瓜给打开好好看它一次说～”
    “……”
    “什么时候你跟阿尔托莉雅关系这么好了？”祸仭从呆神中清醒，疑惑的看着二人。
    这也导致原来想说什么的卫宫士郎打了个机灵，不说话了——
    那可怜的孩子，估计也知道一开口就会被祸仭嘲讽谩骂的事情吧。
    “刚才在卫宫同学家你发呆的时候。”远坂凛说。
    祸仭瞅了一眼穿着铠甲，同时外面套着雨衣的阿尔托莉雅，轻轻点了点头不说话。
    场面，就这么随着祸仭的开口安静了下来——
    到了处于郊外的教堂，祸仭是不想进去而留在外面，可阿尔托莉雅也竟意外的留在了外面。
    他们二人就默默的看着远坂凛和卫宫士郎进入教会，有些无言。
    良久，阿尔托莉雅先开口了。
    “你为什么会风王结界。”
    “.......”
    “你到底是谁？”
    “......”
    “不说话？”
    “......”
    “你！”阿尔托莉雅一问祸仭就看一眼她然后低下头沉默，结果saber发飙了——
    猛地抬起双手，手中握着不可视之剑，剑尖似乎指着祸仭。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祸仭：“......”
    「如果说，在你活着的时候不能好好的帮助你，那么，在这一场战争中，让我以全力助你获得圣杯吧——」
    「只是.........对不起远坂凛了........」
    “你问我，怎么会风王结界是么？”祸仭歪了外脑袋，白色的乱发流下，暗金色的眼眸看着阿尔托莉雅。
    “因为——”
    “风王结界是我的一个友人，专门为我制作的魔术啊——”
    阿尔托莉雅，闻言一呆。
    “你的一个友人......给你做的魔术？”
    ——据她所知，风王结界，是梅林所制造的魔术。
    “那个友人，是谁。”她凛然的开口。
    “你也知道的，阿尔托莉雅。”祸仭说，“你也清楚，风王结界是谁制作的。”
    阿尔托莉雅，愣住了——
    头上的呆毛猛地竖起来——“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
    “我也想知道我是谁，所以我才参加的圣杯战争——”祸仭说。
    但阿尔托莉雅一脸不信，依旧持着剑对着祸仭。
    “但放心，我，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不会害你的人——”
    “而且，若你想要得到圣杯，挽回那个悲剧，我，会在最后双手奉上圣杯于你。”
    祸仭向前走着，后对着阿尔托莉雅。
    “圣杯？那种东西，我不需要。”阿尔托莉雅，忽然说到。
    不需要圣杯？
    祸仭脚步一顿，歪了歪头看着阿尔托莉雅。
    “那你为什么参加的圣杯战争？”
    “只是为了......不，我跟你说这个干什么？”
    祸仭暗金色的瞳孔平静的宛若一潭死水，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阿尔托莉雅良久。
    “啊算了，反正，如果你想要圣杯，我会奉上——”
    圣杯——
    阿尔托莉雅眼中闪过的自嘲。
    “那种东西......谁爱要谁要吧。”
    祸仭听到没有说什么，转过头，身形一闪。
    这是在执行听到他不进去后，让他守夜的远坂凛的命令。
    一个小时之后，远坂凛和卫宫士郎从教会走了出来。
    微冷的风开始飘起，大概也是因为站在山丘上吧、吹起的风比在地上时还来的强劲，刺着脸颊的寒风也提升了一级的锐利度。
    祸仭身影闪烁，出现在门口的阿尔托莉雅的身旁。
    “master。你们的谈话结束了吗？”
    ——这是阿尔托莉雅，在卫宫士郎走到门口时，所说的话语。
    “……嗯。整件事已经了解到了令人作恶的地步了。不管是圣杯战争，还是主人的事都一样。”
    “那么——”
    阿尔托莉雅，这是在问卫宫士郎的选择。
    “……嗯。虽然我还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办法胜任，不过我已经决定了要以主人的身份来战斗。抱歉我还不成气候，你可以接受我是主人的事吗，saber。”
    “——事到如今，还能谈能否接受不接受的呢。”阿尔托莉雅说。
    “？”祸仭听到这句话，却愣住了。
    照他对阿尔托莉雅的了解，一般这种情况下，她应该会说出誓约才对，鉴于骑士之道。
    但似乎，她没有？
    在联想起之前她说的她不需要圣杯......
    “在那场我唯一所不知道第四次圣杯战争上，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你变成这样。”祸仭默然的想着。
    “那么来握手吧。往后请多指教，saber。”卫宫士郎笑了。
    笑得很灿烂，同时伸出了右手。
    “白痴——”祸仭情不自禁的说出这番话语。
    卫宫士郎，却没有管顾祸仭，依旧笑着看相阿尔托莉雅。
    “.........”阿尔托莉雅沉默了。
    “saber？咦，难不成不能握手吗？“卫宫士郎疑惑的问。
    “————不，没有的事。只是有些突然，我有点吃惊。”说着，阿尔托莉雅也将右手放了上来。
    “走吧——”这是祸仭漠然的看了看握手的双方后，对着远坂凛说出的话语。
    “哦？啊、嗯。那么——两位，握的那么久也差不多可以放开了吧？”远坂凛愣了会，嗯之后对着卫宫士郎和阿尔托莉雅说。
    “哈？你还要带着他们走么？”祸仭有些诧异。
    “我说啊，现在开始就算是敌人了吧？就算我没有战斗的想法，那也是——”
    “唔.......”远坂凛明显有些不甘。
    「切——就因为是他吗？」
    祸仭漠然看了看卫宫士郎。
    “还是说，你不想和他们对敌。”
    “才不是！只是那个、我不是有欠他一次吗。不把那笔债还清的话，没办法尽情的战斗而已。”远坂凛别过头。
    “————”祸仭：“算了算了，你随意吧。”
    祸仭脚一踏，消失在原地。
    “呃......远坂同学......”卫宫士郎挠了挠头。“似乎......给你添麻烦了呢。”
    “没事。”远坂凛摇摇头。
    “他也就刚才开始不知道为什么不太对劲罢了，回家了就没事了。”
    “那他——”
    卫宫士郎是想问他去哪了。而远坂凛在他还没有说完之际，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是那种不能英灵化的英灵之一，现在消失......估计是在哪个阴影处呆着呢吧——”
    “英灵化？”
    “他也不能英灵化？”
    阿尔托莉雅和卫宫士郎同时说到。
    “嗯，据他说他因为没死就成为了英灵所以不能英灵化，至于英灵化......”
    远坂凛边给卫宫士郎讲着，三人向旧城区走去。
    而就在某个岔道口，远坂凛刚给卫宫士郎讲完英灵化，一道唐突的声音，骤然在前方响起——
    “呐，你......终于说完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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