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具使的二次元 - 第二十九章 所谓探测战场

    “话说，archer。”
    少女从房间中换了昨晚所穿的红色衣装，但不同的是她又在外面套了件红色外衣——她似乎很喜欢红色。
    “？”祸仭恢复了百无聊赖的表情，听到少女叫他，发出了疑问的音节，暗金色的瞳孔看着少女。
    “————你就那么穿着出去吗？那样的话会被直接认出你是servant的事情吧？”少女无奈道。
    祸仭闻言看了看身上的衣着——白色宽大似浴袍般的上衣，衣角处刻着金色花纹。
    虽说在现代看来有点不伦不类......但还不至于被人直接当作servant吧。
    “不，不单是你的服装。你的白色头发和暗金瞳孔才是问题......这世上我可从未听说有谁是暗金色瞳孔的......至少在普通人里，好像没有人是那种颜色的。”少女补充道。
    “其实我一开始的瞳色和发色都是黑色来着——”祸仭叹了口气，“但确实难办了，我是那种不会英灵化的英灵之一。”
    “唉？”少女愣了愣，随后有些抓狂了，“什么叫一开始的瞳色和发色都是黑色的啊！那头发还好说，眼睛是怎么变成那种诡异的颜色的！还有，什么叫不能英灵化啊！英灵化不是你们英灵的代表性能力之一吗！还有你如果不能英灵化，我怎么带你去熟悉战场！”
    “头发是时间久了自己变白的，至于瞳孔？瞳孔似乎是我变成英灵之后变色的......”
    祸仭挠了挠他的白毛，露出无所谓的笑容。而看到这个笑容的少女却不禁开始咬牙。
    啊啊！又这个笑容——！少女在心中抓狂。
    说实话，当你在焦虑不安，很是烦躁时，你身边若有个人一脸无所谓的话......你感受到的，绝不会是安心。而是会感到抓狂。尤其是那个一脸无所谓的人，正是令你焦虑的源头之时，看到他无所谓的表情———抓狂的感觉，会更加明显。
    祸仭厚着脸皮，路过用一种「杀死你」的目光瞪着他的少女旁边，随手抓过一个空的茶杯后倒了杯少女之前泡的红茶。
    “其实————服装不是什么问题啦。哎？茶不错。”
    “什么叫不是问题，我这里可没有男性的服装......或许你可以试试女性的服装？”少女沉着脸，露出了——恶魔般的笑容。
    似乎对她来说，让祸仭穿上女性服装会很有趣。
    “恶魔.........”看着少女渗人的笑容，祸仭在心中嘀咕着。
    他轻轻放下茶杯，伸出手打了个清脆的指响——。
    身上的白色浴袍开始灵体化，而后又有一个灵体开始在祸仭身上凝聚。待灵体那散发着轻微扭曲视线的白芒消散之际，焕然一新的祸仭出现在少女的视线内。
    白t恤上衣，蓝色牛仔裤，白布鞋——很配这个时代潮流的装扮。
    少女直直的看了祸仭好几秒，她嘴唇蠕动了几下，最终只说出一句话——
    “真是———明明有备换的衣服，却不说，之后干嘛墨迹这么久......”
    祸仭：“.........”
    “还有”少女一叉腰，“你为什么不能灵体化？刚才竟然那么随便的搪塞过去，现在给我说明白！”
    “嘁，没糊弄过去吗。”祸仭一撇嘴。
    “这是你对master的态度吗？”少女气鼓鼓的瞪着祸仭。”
    “好吧，跟你说实话。”祸仭一口将茶杯中的红茶饮尽，“那是因为我在还没有死亡的时候，跟星球意志「盖亚」签订了契约，来到有圣杯的地方参与圣杯之战——所以，才不能英灵化。”
    “跟盖亚签订契约......”少女呢喃，“那，可是两大抑制力之一啊。”
    祸仭耸肩，“但其实有的时候我也很迷，不知道为什么是盖亚找上我签契约。一般这种事......我印象中都是人类意识的聚集体「阿赖耶」做的。”
    “在———你印象中？”少女狐疑地开口。“对了，你能先说一下你来自哪个时代吗？”
    “我知道的话我就不会在这里了。”祸仭笑道。
    “话说master，你不觉得你忘了什么事情吗？”强行打断想要说什么的少女，祸仭语气有些幽幽的道。
    “诶？什么？”少女表示她很迷茫。
    “契约中最重要的交换你就这么给忘了？”祸仭扶额。
    “最重要的......交换？等价交换么？不.........不应该是等价，毕竟servant一同与master处于战场，那么.......是什么呀？”少女越想越迷，“啊啊！混蛋archer！你给我说清楚是什么交换！说话别半说不说的！”
    “姓名交换......你就这么给忘了？”
    祸仭一挑眉，而听到这句话的少女也沉默了下去。一丝尴尬浮现在她眼中。
    “糟了......竟然忘了交换名字了......”
    “果然一直在关键的事情上掉链子啊！master——亏你刚才还对我抓狂！”
    “要你管！”少女红着脸，直接咆哮了。
    祸仭撇着嘴伸出小指掏了掏耳朵：
    “所以，我该怎么称呼你？”
    少女脸上的红晕还未消退，闻言瞪了祸仭一眼。
    “凛，我叫凛，远坂凛！”
    “远坂......凛么。”祸仭说“那就叫你凛好了。”
    “凛！”
    “干嘛！”远坂凛瞪着祸仭“从充满尊敬的master，下降到没有礼貌的直呼名字——archer，你还真是罪过啊！”
    祸仭：“.........”
    “走吧！”远坂凛从沙发上起来，率先向门口走去，“该带你去观察地形了，archer。”
    “好哒、凛！”
    远坂凛脚步一顿。
    “记得眯眼睛！别让别人发现你的眼珠子是金色的！”
    “............好吧。”
    ——————
    阳光灿烂。
    正午时分，毒辣的太阳挂在半空之中，阳光晒热，但此刻祸仭却感到身体一阵阵冰凉。
    —————他们二人，观察地形，看着看着就来到了这里。
    一处树木林立，风景优美的公园。
    然而——在祸仭眼里，这里却一点也不美。
    “你也感觉到了吧，archer。”远坂凛站在祸仭的背后轻声开口。
    “几乎凝聚成实体的怨气.........”祸仭深吸一口气。
    “这里以前究竟发生过什么？这种怨气......必须得死无数人，再经过十数年的沉淀才会有的啊！”
    语气，有点凝重。
    这种怨气到底得死多少人才会产生。
    “这里，是十年前的教会所在地。”远坂凛说，“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连我——也只知道第四次圣杯战争分出最后的胜利者之后，这里，便被火海包围......那个时候——死了近半个城市的人。”
    听完远坂凛的描述之后的祸仭，皱眉——
    不对劲。
    这是祸仭的第一想法。
    冬木市有多大？有多少人？祸仭不清楚。
    但他所唯一了解的是，这种怨气，至少需要过亿人的悲哀死亡才会产生！然而冬木市——不可能有两亿的人数。
    “走吧，archer。”
    远坂凛说。
    祸仭点点头，最后看了眼这处公园，之后跟上了远坂凛的脚步。
    想不通，就不想了。反正——祸仭有预感，这种怨气......他日后恐怕还会见到！
    之后——
    住宅区，商业区，施工区，特殊地点......
    远坂凛带着祸仭一处处介绍，而祸仭也用心记下。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眨眼间就到了傍晚。而用了一天时间勉强带着祸仭看完整座冬木市的远坂凛，则是拉着祸仭找了处层数很高的大厦上面。
    “若我是一名正常的「弓兵」，千里眼级数为b......不，哪怕级数单单是c，只要站在这里望着下方的城市。恐怕任何细节都不会泄露的记下整座城市吧？”
    “......骗人......只是站在这里？”远坂凛吃惊的握住了嘴。
    “你太小瞧英灵了啊，凛。”祸仭淡笑，“我只有最低能力的千里眼，但即使那样，我都能清楚的辨别以我为中心，半径为百米的地域的所有细节呢！”
    远坂凛沉默没有接话，而祸仭也没有开口，场面，就这么随着祸仭的话语陷入了沉默。
    而后——是远坂凛率先打破了沉默，她无语的，说出了令祸仭脸色一抽的话语。
    “所以说你好废......连个archer的基本能力都那么低......”
    “我废还真是对不起了！”祸仭一把别过了脸，“以后有你后悔的时候！”
    远坂凛笑笑，没有接话说着什么“我等着”之类的。因为她清楚——说与不说，都代表着她等着祸仭给她后悔，况且，比起跟祸仭唠嗑，她发现了一件更令她在意的事。
    “怎么了？”
    祸仭看着远坂凛脸色不对的从天台边缘处向后退步，有些疑惑地问。
    （ps：更新周期又更新啦，这回就不开单章了，在这里写了。）
    （周一到周五，每天一更三千字，然后时间在八点之后的任意时候。周六一般一更三千字，时间不定，周日二更，上午一更晚上一更六千字，但周日的话有可能上午睡过头，那种时候在下午或晚上会补上上午的那一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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