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铁马山河 - 第一百一十章 陆烟儿
与往日相比,北海城略显萧瑟。
往来于城门的行人似乎少了许多,而且检查时也非常严密。这和以往大不相同,过去百姓跟商旅进行,城门的军士只是稍微检查一下,确定没有携带什么违禁品就放入城中。可是自从发生了叛乱的事情,城门的检查顿时严厉了许多。
跟以前相比,这么做明显会带来许多不便,至少城门的位置就排了一条很长的队伍出来。只是这些人也清楚为何会变成这个样子,最重要的是,看看城门上悬挂的那些个脑袋,就算是意见再怎么大,也只能藏在心里。
然而这里面,却绝对不包括城墙上的那个。
看着城门处排的长长的队伍,原本一直呆在焦和身边的巫祝却是讥讽道。“师妹,这就是你看好的人选吗。”
陆烟儿并没有理会巫祝,只是静静的欣赏着城中的风景。
“本来那严绍就已经得罪了焦和,居然又去得罪董卓。那董卓刚刚废立天子,如今居于相国之位,就连天子在其手中也不过是一傀儡而已,可说是天下最有权势的人。此番只是跟焦和稍微动了动手指,已经惹得北海世家齐齐叛乱,稍后若是动了真格,这严绍不过是小小的北海郡守而已,到时岂不是死无葬身之地。”
这么说着,巫祝脸上讥讽的意味也是越发的深刻。
在他看来,严绍也就是一个小小的太守而已,就因为能在州内跟州家抗衡,居然就狂妄自大到敢参与进这种事情来,最后自取其辱,非但没有得到半点的好处,反倒是要粉身碎骨了。
尽管他现在跟严绍也算是同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但只要想起先前的遭遇,他还是忍不住讥讽起来。
就在他以为陆烟儿已经被他说的哑口无言的时候,陆烟儿却是挥了挥手,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一个略微带些讽刺的笑容。“如此的目光短浅,师兄,难怪你会被那焦和弃之如履,你还没有明白吗,这次是我们捡到宝了...”
巫祝闻言一愣,似乎有些不太明白陆烟儿的意思,然而陆烟儿却只是自顾自的便走下了城墙,留下巫祝愣了好久,才连忙跟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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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内,严绍一脸的疲惫。
这些日子以来,他一直都在处理着善后事项。
不管怎样,这次叛乱都带来了很深刻的影响。尤其是叛乱的还是城中几个世家,要知道,这几家里最短的也已经经营了二三百年,稍微长远一些的甚至战国时期便已经存在了。
这么一个世家,对北海的渗透早已非常彻底,如今一夕之间被连根拔起,说没有印象又怎么可能。
尤其是严绍还需顾虑其他几个城中世家的态度,世家之间联姻算是很正常的事,很多甚至还有点亲戚间的关系。
好在这次算是洪寿他们咎由自取,再加上那些世家也是忌惮严绍手段狠辣,所以如今倒是乖巧的很,到是让严绍松了口气。
不过除了这些事情外,还有许多事情让严绍几位头疼。比如说不久之前刚刚发生的,有关曹操刺杀十常侍的事…
从王允手里得到了七宝刀后,次日,曹操佩着宝刀,来至相府,问:“丞相何在?”从人云:“在小阁中。”
操径入,见董卓坐于床上,吕布侍立于侧。卓曰:“孟德来何迟?”操曰:“马羸行迟耳。”卓顾谓布曰:“吾有西凉进来好马,奉先可亲去拣一骑,赐与孟德。”
布领令而出。操暗忖曰:“此贼合死。”即欲拔刀刺之,惧卓力大,未敢轻动。卓胖大,不耐久坐,遂倒身而卧,转面向内。操又思曰:“此贼当休矣。”急掣宝刀在手,恰待要刺,不想董卓仰面看衣镜中,照见曹操在背后拔刀,急回身,问曰:“孟德何为?”时吕布已牵马至阁外。操惶遽,乃持刀跪下曰:“操有宝刀一口,献上恩相。”
卓接视之,见其刀长尺馀,七宝嵌饰,极其锋利,果宝刀也;遂递与吕布收了。操解鞘付布。卓引操出阁看马,操谢曰:“愿借试一骑。”卓就教与鞍辔。操牵马出相府,加鞭望东南而去。布对卓曰:“适来曹操似有行刺之状,及被喝破,故推献刀。”卓曰:“吾亦疑之。”
正说话间,适李儒至,卓以其事告之。儒曰:“操无妻小在京,只独居寓所。今差人往召:如彼无疑而便来,则是献刀;如推托不来,则必是行刺,便可擒而问也。”卓然其说,即差狱卒四人往唤操。去了良久,回报曰:“操不曾回寓,乘马飞出东门。门吏问之,操曰:‘丞相差我有紧急公事。’纵马而去矣。”
儒曰:“操贼心虚逃窜,行刺无疑矣。”卓大怒曰:“我如此重用,反欲害我。”儒曰:“此必有同谋者,待拿住曹操,便可知矣。”卓遂令遍行文书,画影图形,捉拿曹操:擒献者,赏千金,封万户侯;窝藏者,同罪。
对董卓来说,曹操本来是他信赖的人,所以才会让其在身边行走,没想到曹操却是贸然行刺。若不是运气不太好,只怕曹操已经成了汉室的英雄,乱世也有可能会就此告终。
不过现在吗,曹孟德此人却是成了被通缉的要犯…
这份通缉令,甚至还被传到了青州来。
理所当然的,关东各州不可能会有什么人在意这封通缉令,甚至还会为曹操的作为暗自叫好,可是只有严绍一个人清楚,这件事究竟意味着什么。
“十八路诸侯讨董啊…”严绍苦笑了一声。“如今虽然没了孔融,却多了一个严绍,看来十八路还是凑得起的…”
就在严绍自嘲的功夫,外面突然来了个下人,说是有个叫陆烟儿的小姐要见严绍。
听到陆烟儿要见自己,严绍多少有些奇怪,说实在的,他对这个媚到骨子里的女人还真有那么点好奇,所以也没拒绝。
不多时,就见陆烟儿自外面走了进来,腰肢摆动之间,极是诱人。再加上那一脸媚态,无疑是个床榻上的尤物。
“姑娘此来,所为何事?”
严绍如今好歹也是身经百战,到是没被迷惑,不过眼睛还是不由自主的在双峰之间扫了一下。
那陆烟儿察觉到了,媚然一笑,倒是让严绍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使君可还记得,千万烟儿助使君一臂之力时,使君曾说过欠烟儿一个人情…”
“这个,严某自然记得…”听到这事,严绍笑道。“若是有什么事需要严某去做,姑娘尽管直说,只要不太出格,严某都会帮姑娘办了…”
“既然使君还记得,那便好…”陆烟儿笑道。“烟儿唯有一个心愿,便是嫁于使君为侧室,还望使君让烟儿得偿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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