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之佛医神妃 - 187.这里是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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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京墨神色古怪的在秦膺的身上扫视过去,突然想起水晏师对秦膺的感情,眉头扬起。
    “早知水大小姐医术了得,却没想到已经达到如此登峰造极的地步了,天耀国有此奇才,真令人艳羡。”
    奇才?
    他确定是在说水晏师?
    然。
    他们想起最近流传和亲眼所见的事,仿佛他们从来就没有认识过什么水晏师。
    秦膺死死盯着燕京墨,“墨七皇子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秦太子可能不知道,早就在几个月前,天耀国的殿宇里,水大小姐就表现出了非常人的医术能力。也难怪了,当时秦太子尔等对水大小姐的死活并不顾,才有了今日之局。”
    话语里全是嘲谑。
    秦膺和水司戟脸色同时一变,因为当初他们对水晏师确实是很忽视。
    所以关于水晏师会医术的这点还是最后才得知的,还是那种不确定。
    想到水晏师身上的特殊还是一个外人先得知,比他们这些身边人更清楚,水司戟连愧疚也不配。
    做为水晏师最先的未婚夫,关于水晏师的事情,秦膺对此竟是一无所知。
    若非这一路来见识到水晏师的能耐,恐怕是要被瞒一辈子。
    现在被一个外人拿来嘲讽,岂能不变色。
    看两人的反应,燕京墨笑意更浓。
    “今日过来,也是特地与水大小姐见上一面的,”燕京墨道:“关于我盛疆鹰丞相失踪一事,我还要请教一下水大小姐呢。”
    什么?
    鹰不泊失踪了?
    还和水晏师有关?
    从燕京墨说出来的话,怎么觉得有些玄幻?
    燕京墨笑看眼前几人,“水大小姐的能耐,远不止你们所见的。看几位的反应,显然对此一无所知。”
    被一个外人直接指出,秦膺等人脸色再次一变。
    水司戟僵硬着道:“墨七皇子来就是为了说这些?”
    “自然不是,”燕京墨从身上拿出了一块令牌,“这是我从外面拾到的东西,知道神殿的黑铁骑吗?这就是他们身上携带的东西。”
    屋里的气氛突然沉了下来,几人的视线同时看向那块玄色令牌,上面刻的符号有些像火的记号,又有很大的区别。
    也不知道是哪里的文字演变而成,才有了此黑骑令。
    “黑铁骑!”
    秦膺伸手拿过来,细细观之。
    上面的冰冷拿在手里都能感受得到,这确实是一块浸泡了许多人血的东西。
    “墨七皇子拿这块东西来此,又想说明什么。”水司戟的直觉告诉自己,这东西极有可能和水晏师有几分关系。
    燕京墨拿过前面的凉茶,抿了一口,笑道:“我们曾先离开夜城,后鹰丞相得知有人对夜城不利便派人过去,谁知却是一去不回。我的人在沿途中拾到了此物,据当时的有人说起,夜城里出现了神殿的人。尔等可知神殿的人出现在天耀国的意义何在?那就是代表着,东凰大陆,要有大事发生了。”
    后一句落下,屋里的气氛更是诡异了。
    也就是说,燕京墨这是过来寻求合作的?
    跟盛疆的人合作?
    这很需要勇气。
    燕京墨也不急,慢慢啜着茶水,等着他们消化完自己带来的消息。
    夜城的消息压得很紧,并没有往外传,神殿黑铁骑的事情,就像是没有发生过一般,对外,他们只说是山匪。
    就是夜城里的人也是将信就信,没有谁怀疑纳兰将军说的话。
    纳兰将军说是山匪就是山匪。
    这也难怪秦膺等人走后并没有收到任何的消息,和水晏师他们一样。
    夜城的消息要是不特地打探,根本就不知晓里面发生了什么。
    天耀国的纳兰将军,可真是位好将!
    只可惜,天耀国的皇帝对外面的人并不如何信任,该重用的更是弃之不理。
    白白错失了许多。
    对于天耀国皇帝的行为,燕京墨根本就是瞧不起的,也难怪会落于三国之末。
    “这是子虚乌有的事,墨七皇子凭何断定?”
    秦膺做为天耀国的太子,有做主权。
    要不要和盛疆的人合作,就看秦膺了。
    吃过亏的秦膺自然不会那么轻易的与燕京墨交好,而是小心的试探着。
    “秦太子还不明白吗?我手里拿着的是神殿真正的黑铁骑令,”燕京墨知道要拉这些人一起并不容易,也不怕对方试探。
    “那又如何?只要神殿没有危害到我们天耀国,于我们来说,神殿的黑铁骑去了哪里又与我们何干?墨七皇子想多了,神殿有自己的使命,不可能闲得到处晃荡。”秦膺冷然的拒绝了燕京墨。
    听到秦膺的话,燕京墨有些失望。
    “如有一日天耀国与神殿起了冲突,我们盛疆会是第一个跳出来相助的人,希望那时候你们天耀能够给予一分的信任,”燕京墨起身,冲屋里几人一揖,“昨夜的动静,想必你们这边的人也发现了吧。”
    丢下这句,燕京墨就走了。
    “殿下,昨夜的动静确实是不小,只是我们的人过去,那里根本就找不到人,只留下几处打斗痕迹。在狱河里,这种情况常有发生,也不足为奇。这墨七皇子,恐怕是想要引我们先出去探路,他们盛疆好在后面捡便宜。”
    文武园的暗首走了出来,沉声道。
    秦膺听了这话,摆摆手,“孤没有充昏了脑子,知道他这是在诈我们。方才那些,便是他的战术,孤还是输了他一筹。关于水晏师的事,其实他也并不是很确定。”
    但看他们的反应,燕京墨似乎已经确定了什么。
    这让秦膺心里很是不舒服。
    从他们过来的一路来,无不是为了水晏师的事,听到最多的也是关于水晏师。
    好似他们的生活,早已离不开了这个人。
    秦膺重重的闭住了眼,不愿去想往后的事。
    水司戟起身,朝着外面去。
    “大哥,”水寒音追了出去,“殿下的身体怎么样了?需不需要其他大夫过来看看?我马上去请。”
    “寒音,这是狱河,不是天耀国,”水司戟指着她的身后,“只要我们一出这道门,不。就算是不出这道门,只要别人乐意,就会攻进来将我们全部灭掉了,这就是狱河!”
    水寒音面色一白,后面的话说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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