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秋 - 分卷阅读10
向秋 作者:江亭
分卷阅读10
着林茂贤的声音睡过去。
林茂贤本来看到短信还有点开心,结果没捞到便宜。等人从家里回来,他等在房间门口,一个猛虎扑食把人拖上床就扒衣服,眼神像要吃人。向秋被这气势汹汹的动作吓到了,双腿不停蹬他:“林茂贤!”怎么叫都不管用,小别胜新婚,这顿操他是挨定了。
林茂贤润滑都来不及做就往他身体里顶,舒服地低叹,阴茎亲吻在前列腺点上,小洞依依不舍地嘬着他不放,像是也思念已久。向秋嗯嗯呀呀地抽泣,胸口抖动,憋得脸色通红。林茂贤在他耳边发情:“下次咱们俩一起回去,见见岳父岳母,你也不用发短信,要说什么直接说,好不好?”向秋想扇他,双手被抓住攀在男人的背上,最后抓出一道道红痕。
两人弄得大汗淋漓的,被子里全是交缠呼出的气息。林茂贤很快睡过去,抱着人的手臂扣得紧,向秋姿挪动不了身体,反而睡不着。他姿势僵硬,屁股也不舒服,心里埋怨林茂贤小肚鸡肠。这毛病当学生的时候就有,林茂贤从来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在南通就会带着研究生和本科生抢篮球场,有人骂他一句霸道,他第二天把人宿舍窗户砸了。两人打起架来,打得血淋淋的,拉都拉不住。向秋被叫到现场,林茂贤一身军装,拳头虎虎生风,势不可挡,英姿勃发,向秋看得移不开眼睛。
那时候他也确实相信林茂贤是爱他的。大二他们周末找时间出去开房间,初尝禁果的向秋禁不起欲望的诱惑,整天整夜陪着林茂贤赖在床上,床单弄得全是体液,一屋子情欲味。向秋骑在林茂贤身上,这个姿势对他来说已经足够主动,林茂贤从下至上贯穿他,要把他灵魂都凿穿似的,他稍微睁开眼睛就能俯视爱人,这个角度那么微妙,原来他也有俯视林茂贤的时候,林茂贤动情虔诚的目光紧锁着他,向秋的心脏砰砰地跳,他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
节后新来的管家到了,一位正当花甲的老太太,头发染得乌黑漂亮。她是从前伺候林老先生的下人,跟着林老夫妇过了三十多年,也是林茂贤成长的见证人之一。林茂贤要叫她一声婶姆。
她到林茂贤的书房里问候,向秋也在。老人家感叹:“本来想去照顾老太太的,疗养院护工多,我就不去扫这份兴了。幸好先生不嫌弃,在这里呆了三十几年,还是回来觉得习惯。”
林茂贤笑笑,向她介绍向秋:“都是自己人,这是小秋,要烦婶姆多照顾。”
老太太恭恭敬敬对向秋鞠躬:“先生放心,老先生老太太从前怎么样,现在依旧还怎么样。”
这话林茂贤听得舒心,知道没有请错人,他特别喜欢人前把向秋当林太太招呼。
就向秋傻乎乎的听不懂,还担心这老人家身体不知道怎么样,林茂贤让她来打理家务不辛苦人家吗?不过他挺喜欢这位新管家,从来不会叫他什么时候起床吃饭,不是有必要事情绝对不来敲房间的门,他周末可以一睡睡到中午,没人管他。
晚上林茂贤在家,老太太把宵夜拿给他:“您给先生拿去书房吧,这个是白果炖猪肚,养胃清润。等会儿出来把碗给我就行了。”
向秋听话把宵夜拿去给林茂贤不料,被吃足了豆腐才安全退出来。老人家在门口笑眯眯地守着等碗,向秋不高兴,说下次你自己给他。老人家一板一眼地教育他,这是老太太定下来的规矩,从前都是老太太给老先生送宵夜。以前老先生工作忙,忙起来一个星期都不见人的,回来也顾不上多说几句话,老太太就亲自去送宵夜,也是方便夫妻之间多交流感情。
她一边走一边说,先生这些年很不容易,如今老先生走了,老太太又病着,那么大的家业要撑起来靠先生一个人怎么行。我们这些做下人的想着怎么关怀先生是不够的,您多体贴他才是最紧要。她这是把向秋当林家主母调教的气魄,架势不小。
向秋以为她误会了,很尴尬,不知道怎么辩解。管家由自不觉,正气凌然地说只要是先生带进门的都是家里人,下人们要是有偏待您一定要跟我说,这是绝对不允许的。
向秋听得头疼,知道这是林茂贤设的坑。他和林茂贤根本就不是夫妻,再说林茂贤那是交流感情吗!他见了这老人家就想躲,林茂贤看他抱屈的表情觉得好笑,搂着他又哄又骗:“你不想听她唠叨就别听,有什么大不了的,老人家不都是爱说两句,由着她说就行了。我是看在她做事还是靠谱,真的要找个年轻的又要重新教,谁有那个功夫啊。”
向秋不愿意呆在家里就得找点其他活动。他最近健身效果挺好,瘦了五斤,小肚子减了下去,他有点得意,锻炼越发起劲,每天弄得浑身是汗。林茂贤本来想给他在宅子里腾出个房间来买点健身器材专门让他用,林老板眼里健身房不是什么正经地方,里面都是热衷身材塑性、卖弄男色的轻浮之流,决不能让向秋跟这伙人搅合在一起,迟早要爬墙!
后来向秋不乐意,林茂贤也不能强迫。向秋觉得在健身房呆着很好,运动的时候脑袋不用想事情,就当放松,他一边卧推一边听歌,没留神,哑铃从手上滑出来朝着他的喉咙砸!他吓得拿胳膊肘硬挡,顶着五十公斤的哑铃当场就听到骨头咔哒一声轻响,他只来得及从长椅上滚下来,疼得浑身冒冷汗。
旁边有人在拉伸,吓得赶紧上来搀扶。健身房经理知道他是贵客,不敢怠慢,立即叫车护送着到医院。医院晚上只有急诊,人多,拍片检查等了将近一个小时。向晖就抱着手坐在走廊里,缓过一阵疼来他才想起给林茂贤打个电话。
林茂贤匆忙赶到。向晖吊着手在打石膏,脸色还算平缓:“没事,医生说骨折,至少得吊一个月。明天要给单位请两个星期假,上不了班了,手不能动。”
医院空调低,林茂贤碰到他冰凉的手,心疼等地皱眉头,他脱下西装外套给向秋披着,亲他的嘴角:“疼不疼?”
向秋刚刚真的疼得要命,嘴唇发青,这会儿又累又不舒服。林茂贤把人抱上车,到家后拿热水给人擦洗身体,换了个干净睡衣才安心上床。向秋翻来覆去,手臂上厚重的纱布很碍事,睡不着。折腾了好一会儿开始蹬被子,半边身体被裹得又麻又热。
林茂贤看他像只挠不到尾巴的猫:“让你不要去,一定要去,吃个教训,下次就记住了。”
向秋瞪他,一动差点又扯到手,疼得眼睛红:“好疼。”
林茂贤心软地一塌糊涂:“说了不能动,不舒服就忍忍,空调我也不敢开太低,等会儿感冒了。我给你扇扇风行吧?”他找管家要了个蒲扇来,扇了半晚上的风。
向秋在家休了两个星期假,一天三顿地补,肚子又长了回去。他很久没有休这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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