蛰伏 - 先吃肉菜(H)
司机被陈言之请了出去,他和秋婉坐到了前头。
“去哪儿?”他这时突然有了绅士风度,还要问一问秋婉的意见,秋婉晃晃头说随便。陈言之把车开出了飞的速度,秋婉望着窗外的景色发愣,行人浪潮一般的飞速往后退,之后就是大片大片的绿。
她做梦都会梦到林二爷那张老脸,迫于情势,她不得不放弃追究,莫倩丽还想把她绑回去再送到林二爷床上?
陈言之把车停到山脚,刚要问她这里怎么样,秋婉已经欺身压了过来,饱满的唇压上他的,舌头滑过他的齿列。陈言之被她的主动弄得愣了一会儿,很快反客为主,扣着她的后脑勺深吻,秋婉的舌头和他的纠缠在一起,像是打架一样的互相较劲,你追我赶,你缠我绕。晶亮的银丝从两人相接的口齿里扯下来,陈言之托着秋婉的屁股把她抱到自己身上。
小小的空间里只身下两人激烈的喘息。上一次秋婉醉了,陈言之担起来所有主动的工作,这次她醒着,他才知道五小姐是这么火热的一个主。
她的火热让他兴奋。
秋婉穿着学校里的制服,白衬衣,深蓝接近黑色的半裙,陈言之把她的裙摆扯出来,在她滑嫩的屁股上揉了两把,接着去扯她的内裤,秋婉跪在他两侧,由他动作,双手仍然捧着他的脸和他交换口水。
她的下身已经光洁,裙子底下什么都没有,陈言之从她的脚开始慢慢的往上抚摸,引起秋婉身体一阵颤抖,他的手指每到一处,就把那一处的皮肤都给碰得软了、热了。
在这样的抚摸之中,他的下身也起了变化,裤裆处鼓起大大的一包,形状极为可观,他们的体位,使得秋婉的穴口正坐在陈言之的东西上,她抓着座椅靠背,前后摆动着,穴口在他裤裆上前前后后的磨。他裤子的布料滑,研磨之下又有点颗粒感,秋婉喟叹着,仰高了脖子极慢极慢的轻叫。
陈言之停了手,看秋婉风骚的在他身上扭摆得快活。秋婉自己玩了一会儿,低头看他,陈言之脸上两侧已经绷起点点青筋,看起来忍得有些辛苦。她低头去啄他的唇,但不深入,只是碰了一下,陈言之再追,她就离开了。
那饱满的唇来到他的耳边,含住他的耳垂轻轻舔舐,陈言之下身猛地一耸,秋婉一声长吟,喘着气对他说,“干我。”
那两个字像是打开阀门的钥匙,陈言之脑袋突突直跳,他解开皮带,放出胯下的那根巨物,不知从哪里摸了一个安全套,快速套上。秋婉伸下手去,软软的手握住它,抬臀慢慢的往下坐。她上身是还算整齐的白衬衫,下身却一丝不挂,看起来又纯又骚。她半扭着身子,低头看自己一点一点把陈言之的鸡巴吃进去,嘴里不时“啊”出声来。
陈言之双眼泛红,他玩过不少女人,但那些矜持的小姐们在床上也矜持得厉害,等着男人插进去才会咬着唇叫上一两声,今天秋婉的这一出实在打破了他以往的认知。
甬道已经完全被撑满,还剩一截露在外面,陈言之受不了她慢慢吞吞的动作,抓住她的屁股狠狠往上一顶,整根插了进去。秋婉叫出一声,陈言之不断往上顶,叫她脱掉衣服。
秋婉配合的去解纽扣,只是被陈言之颠得上上下下,手抓不住扣子,来来去去几回,一颗也没有解开,陈言之又顶了十几下,放慢了动作,拍她雪白的臀叫她自己动,双手扯着她的衣襟向两边一扯,扣子纷纷扬扬撒了一地,那对乳呈现在眼前。秋婉仰着头,胸前两团肉随着她的起伏微微的晃动。
陈言之先把她奶罩推高,嘴里叼了一只,舌尖划过那一点凸起,才绕到后面解扣子。秋婉玩她的鸡巴,他玩秋婉的奶,一边捏一边吸,终于秋婉先支持不住,身体往前倾,两只奶几乎压在陈言之脸上,她大口大口喘着气,呜呜咽咽的,“我没力气了,你动……啊——”
陈言之往里一个深顶,瞬间让她失了声。
车里的空间狭小,陈言之在她一点红梅上一舔,说:“宝贝,我们去外面。”
秋婉在车里干过,但从没有在外面的经历,纵然知道这里是无人来的地方,但被陈言之抱着走到车外,阳光和空气直接拍打到身体上,她还是本能产生一种被人窥伺的紧张感,下身不觉将陈言之咬得紧了些,他被夹出一声闷哼,把秋婉放在车头上,挺臀使劲往她穴里凿,秋婉被插得吟出破碎的声音,调子惊动林间的鸟,纷纷拍动翅膀飞开。
陈言之的频率越来越快,秋婉叫得越来越急促,终于他猛地一个贯入,两人齐齐啊了一声。陈言之上去寻她的唇,两人舌头在空中交缠,手却捏住奶尖,轻轻的捻,秋婉吟哦出声,感觉体内的东西又有抬头之势。
她轻推了陈言之一把,“回去吧,饿了。”
陈言之的目光陡然深邃,在她耳边道,“先吃肉菜。”
他把上衣脱了垫在草地上让她跪下,秋婉稍一抬头,就见到那怒张的龟头。陈言之摸着她的发,慢慢的把她前压,秋婉抬头看他,慢慢张开了粉色的唇。她不是没有和颜知玩过,此时含起来动作娴熟,殷红的舌头拖住龟头底部往上舔舐,陈言之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舌头顺着那勾缝慢慢的滑,然后把他的一根都吞了进去,嘴唇包住鸡巴,被撑出一个“O”形,秋婉握着他的鸡巴,头前前后后的摆动吸舔,两颊都凹陷下去。她温暖的口腔和灵动的舌头伺候得陈言之生理和心理都达到双重满足。
陈言之被她含弄一会儿,在她嘴里释放出来。白浊从嘴角溢出,秋婉吐出他的东西,快步走到一旁弯腰直吐。射在她嘴里是情不自禁,陈言之感到些许歉意,过去顺她的背,等她吐完,才把她打横抱起放到车里,刚刚亲手脱掉的衣服,他再一件一件给她穿上,秋婉乖得很,任他摆弄。
陈言之的衬衫已经皱得不成样子,沾满了草屑,抖也抖不干净。他勉强穿上,发动车子,扭头问秋婉,“先去我那里?”
秋婉疲惫的“嗯”了一声,她现在只想要一张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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