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泣震三界 - 第四十三章剑奴归红尘,君王动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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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这一下,囚焰就更加慌了,哀牢山得若木仙剑庇佑三百年,也看偷偷看了这个神仙三百年,如今他又赐她化成人形,这一份不只是恩,更是情,连连叩首请求:“主人,囚焰知错,囚焰只是应和羽舞才这么说的,此话并非囚焰心中真实想法。”
    “囚焰,你走吧,在哀牢山之时你就想看这人世间的繁华,这遭正好随了心愿。”
    羽舞伸手去拉她:“如果你不想在人间,也可以来四海,咱两一起住在天涯不归阁。那里很美的。”
    囚焰没有起身,伏在地上哭泣着说:“主人,囚焰在哀牢山有你庇护才能活命,这身皮囊也是你给的,于囚焰来说,你是三界尚存唯一的亲人,囚焰不愿意离开你。”
    这么一说,羽舞也在他另一边跪下,没有若木,她还是天涯不归阁中那个被囚禁的小孽龙。
    恭恭敬敬的三叩首:“你不要赶她走,我们都是你带来这个世界的,不想离开你。”
    左右分身拉起两人,回归之后转身背对两人:“我度化你们之前,你们都想去看人间的繁华,跟在我身边,还怎么去看,都走吧,去找你们梦寐以求了很久的东西。”
    见他这么坚决,囚焰再次跪下,不说话,就是使劲磕头。
    看样子若木一时不会改变,过去拉起囚焰出去。
    走到门外,囚焰再次跪下:“不,我要跟在主人身边。”
    把她拉起来:“去车上等他,他还能把你扔出来不成。”
    想来也是,自己跟着,他总不能把她扔下来吧。
    靠近车乘,被一道金光挡了回来;再次尝试,还是同样的结果。
    看样子必定跟若木有关,他不让她们上车。
    没办法说动他,就朝赶车的下手:“哥哥,你让我们上车好不好。”羽舞的声音,是祈求。
    看她两一眼,摇头道:“我没这个能力,这车子认主,你们跟元帅的联系已经断了,是上不来的。”
    现在没有选择了,二人又回去门外跪着等他出来。
    城中来了神仙的消息很快传到王宫,得知他们有一辆琉璃顶的车子,周王宫湦的立刻动了欲念,摩拳擦掌:“若把这神仙的车驾拿来送给爱妃,他定能高兴。”
    随侍的太史官吓得掉了笔简,跪拜谏言:“大王不可,此仙能乘坐两头神牛拉的琉璃覆顶大车,其位必定不低,应请入王宫,排宴结交,才能得到庇佑,保我主江山。”
    “就依你说的吧,另备好两车奇珍异宝,调集五千禁卫军宫廷戒严,筵席之上我向他讨要车乘,若是给了,就送两车奇珍异宝给他,塑身供奉,若是不给,就休要怪本王用强了。”
    内侍官不敢答应,就不应声,跪着不起来。
    没有得到回应,怒声大吼:“都聋了吗,难不成这诺大的王宫,还什么事都要本王去动手。”一甩袖子走了,这件事他们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
    两个内侍官大眼瞪小眼,又看着太史令问:“你是史官,此等异事依照旧例当如何?”
    太史令摇头:“无例可循,自伏羲不做人王之后人就在神之下,西域本是人间繁华之地,因不尊重神,成了荒芜沙漠,蚩尤部落本是九州最强的部落,因不供奉神,神就帮助炎黄讨伐他,夏桀贪欢,享用了供奉给神的东西,神就派出成汤取代他,商纣好色,轻薄女娲,神就派九尾妖狐占用妲己身躯,毁了他的国。”
    这么说来,若是宫湦夺了这辆车,周朝的命运,也就到头了。
    他们是侍官,也有责任保主兴国,决不能让这件事发生,问太史令:“你通读史册,难道就没有解决之法?”
    太史令想了想,与二人说道:“唯有将此事告知上殿诸公,你我侍官,无能为力。”
    二人业也无办法,就起身往外去了。
    方才出了大门,就被内饰总管拦下来:“要去哪啊,大王叫你们筹备宴会,还不快去,想被砍头吗?”
    这家伙是阿谀奉承的小人,深得宫湦喜爱,有他在,二人出不去王宫。
    看一眼太史令,匆匆去了膳房。
    内侍总管进来,冷哼一声阴阳怪气的讽刺太史令:“有些写书的呢,就是不知道察言观色,偏要管政治的事情,真是嫌脖子太长。”
    太史令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坐回去自己的位置上,懒懒的声音:“王宫怎么会有狗叫,难怪最近风气坏了。”
    他气得红了老脸,指着太史令:“你……,你这墨黑的脏货,本官非要向大王参你一本。”
    太史令拿起那卷坏了的竹简:“可惜了,就送给那些上不得殿堂、递不出折子的下流人用去吧。”顺手就朝着那内侍总管扔了过去,给他头上砸了一个大包。
    “哎呦~”
    捂住头,就去拔架上宝剑。
    太史令拍案而起,怒声吼道:“大胆,你这下流脏货,胆敢欺君罔上,莫不是想越俎代庖做了君王吗?”
    又被戳在痛处,哪里还管得了许多,举起宝剑就砍了过来。
    太史令也不是吃素的,躲过宝剑,将他一脚踢在地上,叫来宫廷卫士将他绑了,押在宫湦跟前:“禀奏大王,内侍总管擅入正殿,又要拿王剑斩杀下官,犯了枉顾宗法、蓄意谋杀大员未遂之罪,请大王下旨处斩。”
    王室宗法,内侍官员无君王召见不得上殿,而他又拿了王剑要杀朝廷官员,是死罪。
    他吓得不轻,慌慌张张的措辞解释:“大王容禀,小人是去催促宴会之事,遭了太史令羞辱,才会犯了这等糊涂事。”但这慌慌张张的态度,却更显得做贼心虚。
    他有他的说辞,太史令也有自己的理由,一定要将他赶出宫殿才算罢休,义正言辞说道:“禀大王,这也只能免了蓄意谋杀之罪,请治他欺君罔上、越俎代庖之罪。”
    本不是什么大事,但太史令有心为难,他也逃不了。
    铁证如山,若是放了他,明日就会有几百分奏折说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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