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之赖上越前龙马 - no.4 龙马的生日（四）

    网王之赖上越前龙马 作者:东京樱花
    高级轿车载着萤和龙马驶上了当初青学的大家一起看日出的那座山的山顶，而在跑到半山腰的时候，突然下起了雪。
    纯白色的雪花从漆黑的夜空洋洋洒洒的飘落，带着冰凉的温度，落在车窗上，融化。
    地上还有一层厚厚的没有融化的积雪，整座山看起来都是白色的。
    上山之前路过灯火通明的街道，无数家店铺外面已经立起了或高或矮的圣诞树，枝叶挂满了五彩缤纷的装饰，闪烁着流光溢彩。
    情侣们两两成对的路过，驻足而观，相视微笑，颇有平安夜的浪漫气氛。
    龙马低头看着自上车起就靠在他肩上傻笑着一言不的少女，摇了摇头再度看向窗外不断后退的景致。
    萤的确还没有送他礼物。
    可是从刚才他问她到底要送他什么的时候她就一个劲的微笑着说这是秘密。她的倔强他是知道的，只要是她打定主意不告诉他的事情，无论他问再多遍也没用。
    老实说他并不需要她送他些什么，因为他什么也不缺，只要她能陪他过完这个生日就是最好的礼物了。
    他也跟她说过，但无奈，她似乎对这次的礼物跃跃欲试，充满期待的想看他收到礼物以后的反应，所以他也就不再反驳什么。
    到达山顶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虽然有高级跑车接送但是想要在大雪天爬山依旧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萤下车的时候才想起来自己把那一堆御寒保暖的衣服都扔在了河村寿司店，顿时冻的抱起胳膊直打哆嗦。
    龙马无奈的接过迹部家的司机递过来的风衣给她穿上，还不忘顺便数落一句“你是想感冒么？”
    记性差也不至于差到这种程度啊，喊着冷的人是她，最后把衣服都扔了的人也是她……猜不透的女孩子啊……
    萤哀怨的鼓起腮帮子，裹紧了身上的风衣“我忘了嘛……”
    “现在可以告诉我你要送我的礼物是什么了吧？”
    “嘛……不要着急，我们先回车里坐一会儿，好不好？”她低头看了看手表，抬起头扯出一抹灿烂的笑容说“反正还有一段时间。”
    还是不肯说么？
    龙马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周围，在看到她冻的通红的脸颊的时候，还是选择了妥协，拉着她回到温暖的车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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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流星？”
    龙马睁大了琥珀色的猫眼，略微上挑的眼角让他的眼睛看起来魅惑人心。
    尤其是在他惊讶或者兴奋的时候，那双眼睛里掩藏不住的璀璨光华那般耀眼，耀眼到让人无法直视的地步，和他在球场上傲然挺立的身姿一样，都是她最爱的龙马的样子。
    萤目不转睛的看着龙马微笑“嗯……很巧呢，龙马生日的这一天刚好可以看到流星。”
    “你怎么知道？”
    “因为看了新闻啊。”少女理所当然的回答，随即苦了脸“然后又拜托夏川去天文台确认了好几次，大概是平安夜晚上的11点到12点左右……”
    少女说完，自豪的眨着眼睛，要知道，流星是很难看到的自然现象，而平安夜的流星更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可以说是巧合中的巧合，而恰恰，今天是龙马的生日。
    三个巧合联系在一起，那便是注定。
    正因为如此，她才没有为龙马准备生日礼物。
    可实则，她真的没有少费心思。
    恋人之间互相赠送的礼物，并不一定要是物质上的，只要独一无二、弥足珍贵就够了。她知道他一定也是这样想，所以才刻意卖了关子，到最后才告诉他。
    “呐，龙马，这算不算是最珍贵的礼物呢？”
    少女笑盈盈的仰起小脸和少年对视，亮晶晶的眸子里满是邀功请赏的意味，似乎在等待着少年的夸奖。
    而少年也并没有让她等很久，抬起手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唇角轻挑，淡淡的回答“算，当然算。”
    得到了满意的回答，少女笑意更深了，看了看表上的指针，老实说他们来的比较早，距离流星出现的时间还有两个小时左右。
    不过能赶在凌晨之前看到，也不算是很晚的了。
    幸好，龙马有跟家人提早嘱咐他今晚不一定会按时回去，而萤这边因为有仆人跟着，迹部景吾也放心的让她在外面想呆多久就呆多久。
    而这段不算长不算短的等待时间，完全是在萤昏昏沉沉的靠在龙马身上呼呼大睡而度过的。
    龙马郁闷的看着怀里少女睡的香甜的面庞，无力的摇了摇头。
    这生日礼物不是她要送给他的么？怎么现在她倒先睡的不省人事，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里等流星？心里很郁闷，但是又不忍心吵醒她，只好叹口气做了冤大头，放任她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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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漆黑的夜空中突然划过一抹神秘寂静的光芒，少年凝视着天空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他揉了揉眼睛，再看去时，眼前又是几道和刚才同样的光芒，如同夏日绚烂的烟火，纷繁耀眼。但这景象，却比烟火要美丽太多。
    怀里的人动了动，少年低头去看，只见少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此刻正张大了明亮的眸子看着漫天美丽的流星，半张着嘴巴，惊喜的说不出话来。
    其实，这也是她第一次亲眼看到流星，没想到比想象中还要绚丽多彩，还要令人痴迷。
    睡意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兴奋和喜悦，少女望着天空呆了许久，才终于想起来许愿，慌忙闭上眼睛，双手合十，一副向神祷告的样子，修长的睫毛在寒风中微微颤动。
    车窗开着，冬季凛冽的风夹杂着晶莹的雪花从外面吹进来，而全神贯注许愿的少女却全然忘记了寒冷，大概是兴奋的关系吧，寒冷已经不能抑制那种不断向外迸的情绪。
    等她许愿完毕睁开眼的时候，身旁的少年却是在呆呆的看着自己，她不解，焦急的拽了拽他的袖子“龙马你为什么还不许愿？要抓紧时间啊……流星可是很难看到的！”
    被她提醒，少年才后知后觉的闭上眼睛，不过看他的样子很是不情愿。
    没有在意他是否情愿，少女推开车门，毫无预兆的拉着少年出了狭窄的车厢，没有了车窗的束缚，视线无阻。
    眼前是看不到边际的夜空，和迷乱人视线的光芒，不断在漆黑中一闪一闪的，转瞬即逝。
    向远处可以看到连绵不断的群山，都在夜色里沉寂着，更远处是高楼林立的城市，霓虹灯交相闪烁，灯火辉煌。
    看起来像是完全不同的三个世界，可现在都呈现在一片视线中，不显得突兀，反而无比协调。
    说不出的感觉，奇异万分。
    少女拉着少年在山崖上站了很久很久，久到他们的手脚都被冻的有些麻，可是依旧不愿回到车内，一直到不断划过夜空的光芒逐渐减缓，最终慢慢黯淡下来，少女才开口。
    “呐……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傻？”
    “傻？”
    “嗯……像大多数人一样，天真的对着流星许愿。”
    “……”少年沉默。
    并不是傻，其实有这样美好的向往是件好事，即使我们都知道，这是梦想，也仅仅只会是梦想，梦想的实现，还是要经过自己的努力，和许愿毫无瓜葛。
    “龙马许了什么愿望呢？”
    “总有一天要超越老爸，夺得四大满贯。”
    “很伟大的目标呢……”萤欣慰的笑了，拉住他的手，握紧，肆意索取着他手心里的温暖。
    “那你呢。”
    “龙马，生日快乐。”
    “我问的不是这个，而且，生日快乐在河村学长的寿司店不是说过了么？”
    “嗯……”少女摇头，继续微笑“我许的愿望就是祝你生日快乐哦……而且不只是生日，还有一辈子的快乐。龙马，我要你快乐，如果你的快乐我能给的话，那我就会觉得很幸福。”
    如果我不能给你快乐了，那么我宁可离开你，但是现在，我们是幸福的，所以除非有哪一天你厌倦我了，在那之前我都不会离开你的身边。
    “我现在就很快乐。”少年反握住少女的手，笑了。
    “其实，我也不相信许愿。”少女默默的眺望远处，突然开口，顿时引来少年诧异的目光，但她似乎没有感觉到一般，继续说“但我觉得，愿望这种东西，就像是一种期待，一种比普通的期待更能让人兴奋的期待，也可以说是一种梦想，美好，但却难以实现。但正因为我们把看似难以触及的梦想寄托在了愿望里，就因此拥有了希望和奋斗下去的动力。所以啊……愿望是很美好的东西，我并不是相信它，而是从另外的角度去看待它，期望它而已。”
    这样的感情，你可曾理解？
    我只是把你的快乐当成是我这辈子的梦想。
    无关从前，无关以后。
    而是放任它充斥了我的整个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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