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主,请自重 - 雪膏春意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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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毓池殿
    萧钰沐浴过后换上素白长袍,一头墨黑长发只用一条白丝松松垮垮地绑在脑后,尚未脱去人皮面具的她看起来清冷而儒雅,躺在长椅上,拿起一本《娇娘似水》正欲翻开,容曦已走到她跟前。
    他同穿素白长袍,扎起的发髻有几缕墨丝散落,白衣穿得松垮,厚实的胸膛似露未露,拿着并蒂莲小瓷罐,萧钰仰起头来看看他,眉如墨染星眸深邃,睁大而纯粹,眯起而危险,嘴角抿起透出一丝淡漠,这些年,他学足了她,喜静好素,朝堂之上,冷静自持喜怒不形于色,心思更是越发缜密,即便是一身素白也无法掩盖那浑然天成的帝王霸气。
    唯有对着她时,狡黠又爱缠,尽显淫态。
    “钰儿~”坐在长椅后段,抬起她一条玉腿搭在他腿上,沐浴过后的萧钰并未床上亵k,一双玉腿在被抬起间露出袍外。
    匀称修长,白皙滑腻,腿间的幽深之处若隐若现。
    大掌在如玉的肌肤上流连,这双腿可是他长年来用膏脂来滋润着,只属于他的腿。
    “要上药就快些。”语气冷淡地催促容曦,并未从书中抬头,一页春宫秘戏图看得她津津有味。
    容曦自是受不得此等冷落,又坐近了些,微转腰身向前,一手撑在椅背,一手抓着她拿书的小手往外伸,俊脸凑近把她困在椅子与他之间,玉腿更是被他挤得微曲起,脚跟蹭椅玉膝蹭劲腰,刚看完一页秘图她心痒痒的,好久都没把他绑起来玩了,纤纤玉指摸摸眼前的微湿的唇瓣,思索着今夜是否来个绑柱逗根。
    “钰儿,色眯眯地看着朕,想做什么。”英挺的鼻子磨蹭着她,润唇似吻非吻,气息中龙涎之香混入了清茶,如海风的微咸,又如土的暖甜,亦如干燥木屑慢燃,星星点点地在不知不觉中环绕着她。
    龙涎香,是她为他选的香,活血,益精髓,助艳道,通利血脉。
    她在闻他,他也同样被她身上的气息环绕,即便手上的珠串被他取走,可她身上如竹如露的气息依旧,清而冷,让他眷恋不已。
    “自然是思索着,今夜该如何亵玩陛下。”清冷的唇角微微上扬,扯出一丝半媚半狠的笑意,摸着他唇的手指挑开唇瓣塞入口中,贝齿把纤指咬住,厚舌缠绕,一时间不知是指在弄舌,还是舌在撩指,然而他舔得色情,她却无感,“绑在柱子上,鞭打可好?”微微前倾抽出纤指,吻住他的唇,小舌尖微微舔吃着他的唇,麻痒开始在她身上发作,如同他的香气,星星点点地刺她骨髓又浮散于皮面,幻作一片嫣红。
    享受着小唇的撩拨,大掌摸向她的小头,指尖嵌入青丝,束发白丝落于掌中之时,厚舌勾住她在空气互舔,你绕着我,我缠着你,无法下咽的口液自唇角流落而又无暇顾及,容曦将白丝蒙住她的双眸,落于黑暗让她更为敏感,手中的书早已不知去向,发软的双臂被他高举,容曦从椅子上起来,长腿一伸如往常一般分开腿站立在她身前,胯间那物正好对着她。
    她虽看不见,却能感受到,他那根孽物的气息与热气,惯性地嘟起小唇,寻着那处隔衣落吻,毫无防备的他打了个颤,迅速抓过梁上垂落的绢条捆绑住她的双手,而后单腿跪在椅子上,一手扶着椅背,一手托住她的下巴让她微微仰头,居高临下再次吻住她,不知何时会落下的吻让她为之一颤,伸出小舌让他吸吮。
    大掌只在腿上轻轻一摸,便引起骚穴一缩一缩地开始泛出蜜水,长腿抬起向上去寻着他的腰处,被他抓住一曲竖在椅面两沿,骚穴随腿而开,嫩红而微湿,容曦放开那被他吻得红肿的小唇,“如今,不知是督主绑朕,还是朕绑督主。”
    手被绑着高举,这姿势不太舒服,嘟哝着让容曦解开却被他无视,扭了扭身子,本来想着即将到来的是他微暖的长指,没想到却是他舌头,湿软而温热激得她浑身一颤,“啊~你......你放开~~容曦~~~”不安地扭着身子避开他的唇,容曦却将她一双腿搭在肩上,双臂从旁侧绕过向上扯开她胸前的衣袍,一双大掌五指大张地覆捏在雪白的酥r之上,拇指无情地摩擦着乳尖下的红晕。
    “啊~~啊~~放手~~哈啊~~”乳晕上的敏感处被他无情地撩拨,身子如何扭动都无法躲开,他的厚舌更是顶住敏感的花核,在其上兴风作浪,小腹一阵阵颤抖,双腿把他的头颅夹得死紧却也挡不住骚穴深处涌出的蜜液,又香又甜,他的唇覆在小口处用力嘬吸,舌尖在入口似有似无地轻撩,把一阵阵涌出的蜜浆尽吸入腹。
    萧钰已经无力挣扎,抬起小t把骚穴紧贴他的唇舌,享受着被舔x的极致快感,小头扬起啊啊地媚叫喘息,酥r跟着喘息一起一伏,挤入他掌中又逃离他的掌握,兴起之时,容曦打开瓷罐从中挖出些许香膏,抵在小穴口,毫不费劲地慢慢深入,滑腻的骚穴已经等不及似得,媚揉穴1着他的长指往里缩,香膏遇热化油,在他的左翻右转间逐渐融入内壁。
    眼不可视,连轻微的触碰都能让人心发颤,更莫说这长指在她穴内翻转捣腾,根本无法预知他转动的方向,他下一秒想作何,如此骚穴更是兴奋,将长指吸绞得更紧,可他一转,指腹的粗茧引起的摩擦又让媚肉一阵痉挛,酥酥软软地松开又吸回,松开又吸回,甚至磨人,磨她亦磨他。
    容曦自己都分不清,他到底是在上药,还是在玩x,只是被濡热所包裹,根本不想抽出。
    “你玩够了没~~出来~~”酥媚入骨的声音从她娇口y出,脚跟在他背上无力地踢了好几下,他根本就是在玩x,还诓称为她上药。
    待容曦抽出长指,她已经气喘吁吁地软瘫在长椅,一腿搭在了他的大腿上,满身泛红,任君采撷。
    太医院:
    赵王:戚老儿,你那药膏到底行不行?
    戚院首:莫要质疑老朽的医术,这是老朽研制多年的房中圣品,民间的小儿们可求着来要呢。00Ls.Cǒм(00l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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