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道 - 分卷阅读4
蛊道 作者:千年一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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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的,再说,我们打完包就回来,又不再那儿吃,想想想也不会弄得太晚。
然后,我们就朝旅馆走。当时钱帅走在最后面,走得好好的还哼着歌。可他突然回头,说是听到有人叫他。我们在山里都走了一天了,谁都累得没有心思跟他开玩笑。可是后来,钱帅又听到了有人叫他,老是回头找。虽然我们全都又累又饿,但这种程度的体力劳动对我们勘探系的来说,已是家常便饭,所以当时我们绝对是非常非常的清醒!我们所有人都确定没有听到有人叫他!”
说到这儿,朱坦然用颤抖的手端起我递过去的杯子,咕咚一下喝了一大口热水,然后似乎平静了一些。他沉默了一下又接着说:
“我们边开玩笑边走,我还让钱帅走到了我前面。起初我们都没在意,还打趣说钱帅是被山里的哪只狐狸精给看上了,可大概十分钟后,钱帅脸色有点不对劲了,你要知道那小子可是天生的胆大,以前去岩洞的时候,都是他走在最前头的。可钱帅那时是真害怕了,大吼大叫是哪个鬼崽子叫他,有种的就出来。
看他这样,我们只好到处找。那时天已经黑了,路上已经没什么人了,而且我们走的路风比较大。走到山坡的时候一阵凉,钻心地凉。
我们马上发现事情不对劲了,因为,按照预计,我们应该能在太阳没下山的时候就能到达以前的旅馆,即使打了包回来,天色也应该不会太晚,我们常年在外面的,这点计算时间的本事还是靠得住的。可是,天都已经全黑了,我们还在山路上晃,那旅馆就在我们前面不远的地方,我们几乎都能看到它,可是,就是怎么走的走不到。后来,有人壮着胆子说撒尿抽烟能去邪气,本来我是不信这些的,可那时只觉得头皮发麻,也就顾不上这么多了,但山里不能带火种,所以我们围成一圈开始撒尿。
我撒尿时感觉越来越冷,心想不应该啊,你也知道,这才几月份,而且勘探员的衣服质地还是很好的。不过我也没多想,哆嗦两下尿完就赶紧把东西收回去了。
等我们穿好裤子,再次清点人数准备出发的时候,才发现钱帅居然不见了,可他刚才尿过的地方还是湿的,人却如同蒸汽一样消失了。我们也慌了,这山里虽然说被开发得差不多了,但到了夜里会发生什么谁也说不准,我们四处喊着钱帅的名字但都无人回答。我侥幸的想,说不定他小解完了,突然有了想大便的感觉,就偷偷跑到一边没人的地方撇大条去了,可我们等了一个小时也没不见他人。我们开始害怕了,拨他的手机,结果提示不在服务区,我们打着手电筒四处都找遍了,也没看到他,又以为他已经回来了,没办法,我们也吓得六神无主,就赶紧往回走,可是等我们回来一看,钱帅他还是没有回来!”
暗叫不好,钱帅可是他暴发户老爹的心头肉,进学校的时候他老爸可没少给校领导塞红包,每次我们出任务他也是往最轻松的队伍分,现在出事了,校长的桌子恐怕又不知要被钱帅他爸锤成什么形状了。
“还有功夫哭啊你,赶紧报警啊,不是有手机吗?”我大吼。
钱帅这人没心没肺,好色胆大,要不是他老爸有钱,他怎能强奸大学的门槛,可他纵使万般缺陷,就凭我们从高中起就上下铺的交情,多少年打打闹闹都过来了,也就理所应当的成了兄弟。现在听他出了事,我心里也替他着急。
惊动了教授,也叫来了警察,可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人民警察边做笔录边问向和钱帅一起出去过的同学,他们已经将同样的话重复过n遍了。
“你们在仔细回忆回忆,你们同学在失踪前还有什么反常的事情发生吗?”
“警察叔叔,我们十二个人,都已经说了十二遍了,钱帅像往常一样,呈z字形尿完以后,就不见了。”
“其实……”其中一个同学说道:“我刚才偷看了眼,他的……他的……”
在所有的人怒视下,那同学终于鼓起勇气把话说完:“他那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反光,就像,就像在那东西上面打了个金属环一样的反着光。”
“什么?”警察突然怪叫一声,“金属环?!”
刚开始还以为山区里的警察不能接受这么前卫的举动,可钱帅人如其名,有钱,长得也还行,虽然没有猪的长相,但绝对有猪的气质,他女朋友多得可用火车皮运,寻常的东西玩剩下了,就想来的刺激的也不足为其,可是,我和他做了这么久的兄弟,他什么我没见过,我怎么就不知道他那里打过环?
正要向警察说,就有人从门外冲进来,告诉了我们一个大好的消息,钱帅找到了,在村卫生所里。
路上,听教授说起以前那见旅馆里的八卦。
死了的那个男的听说还是什么地方的干部,法医检查到他有心脏病,而且死前也发生过性行为。不过最称奇的是他的死法。他在还活着的时候,生殖器就被人用铁钉钉住,奇怪的是,身上却没有半点被捆绑和挣扎的痕迹。但凶手很残忍,竟然在剖开他的胸膛后,又朝里面灌虫子,让虫子一点点啃光内脏,喝干鲜血,法医最后定论,是肚子里的虫子让他送了命。然后,没有内脏,没有血迹的尸体又被人镶在了地板里。
“教授,您不觉得这样杀人太累赘了么,杀一个人用得着这样繁琐么,还把地板拆了下来?”我忍不住问道,因为你要谋杀一个人搞的事越多破绽就越大啊,搞出那么多步骤,其中难免会有漏洞,比如漏下个指纹毛发什么的。
“是啊,我们也奇怪!”教授摸了摸下巴,“所以这就要靠警察叔叔去找了。”
听着教授的话我寻思,能被教授称为叔叔的人,那我们是不是应该叫警察爷爷!?
来到村卫生所,这里的医疗条件虽然落后,但收拾的却是极为干净整洁。钱帅果然在病床上躺着,还由护士小姐一勺一勺的喂着稀粥,瞧他那模样真是又贱又爽。
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突然掉队了,一点组织纪律性都没有。他抱歉一笑,说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醒来时就已经在卫生所里躺着了。就连护士小姐也说,是几个山民赶集回来见他晕倒在地上才把他送来的。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朱坦然做为他的好友,理所应当被留下来照顾他,还有不放心的老教授,其他同学则按原定计划返回学校。
钱帅这家伙仗着家里有钱,想在卫生所住多久就住多久,还累得我们两个把他伺候得像爷一样。
事情本来没什么意外,但就在我们办完出院手续,准备回学校的当天中午出事了。
中午我给钱帅送饭,当我提着饭盒来到卫生所的时候,却发现钱帅捧着自己的肚子杀猪般鬼叫。我马上冲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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