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态控妻(NPH) - rourouwu.US 79-80 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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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省际公路上,警车在深沉的夜色中飞驰前行。
    江译一边开着车,一边偷偷打量后视镜中陆均的模样。只见他肩背绷紧,衬衣领口两颗扣子开着,车厢昏黄的光影勾勒出他冷静而内敛的瞳孔,要不是脸色微微苍白,从外表来看完全看不出才受了伤。
    江译忍不住关切地开口:“陆队,要不……你先休息一会儿?这离津城还有一段时间的路呢。”
    陆均看着前方,一言不发。
    “哎陆队,你这样可不成,”江译扭着脖子,想回头看他一眼,又因为要开车不得不端正身子坐了回去,“回头期期那小兔崽子得怪我没照顾好你了。说起来也是,这次的绑架案就算在津城有什么线索,也不该由你这个受伤的人去跑,底下随便谁去都行,反正我们跟着你加班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那必定是任劳任怨……”
    “不止因为这个。”陆均打断他。
    江译一愣,“那是为什么?是因为嫂……”
    他差点咬住舌头。
    如果是因为那个人,那陆队不顾伤势、连夜也要赶去外省也成了顺理成章的事,毕竟一碰上那个人,所有反常之事都能有解释。
    可她现在还在市里,陆队大老远跑来津城做什么?
    江译五指收紧,握住方向盘,他没再吭声,只悄悄支起耳朵。
    警车在暖黄色的路灯之间穿行,出省际线后气温明显高了许多,热气在车窗上凝聚起一层水雾,只不过上空闷雷声作响,隐约有要下雨的迹象。
    车厢内一片静默。
    许久之后,江译终于听到陆均平静又冷淡的声音。他说:“如果有人第一次见面就提醒你不要去某个地方,你会怎么想?”
    江译瞬间精神抖擞,口里配合着卧槽了一声:“第一次见面就管这么宽?又不是我老婆,我当然不会去当一回事。”
    陆均没有说话。
    “但是会提醒这个也够奇怪的,总不能是未卜先知吧。就像我妈,”江译打过方向盘,笑着说,“我小时候我妈整天恨不得拎着我的耳朵让我不要去江边玩,后来那条河真的淹死了两个小孩,有时候女性的直觉真是敏锐到不得不令人佩服。不过陆队,这和你今天的行程有什么关系?”
    陆均看着雾气朦胧的前方没有动作,车灯微弱的光凝聚在他衬衣领口上,只见他喉结滚动了下,“我和她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就提醒我不要去津城。”
    江译神情几分茫然,顿了顿才反应过来这个“她”是谁。
    随后他一挑眉:“所以你就为这个来?”
    还挺……叛逆。
    细密的雨终于从天际落下,将车窗上投落的人影打湿,身后的人没有再应答,江译显然已经习惯了陆均时不时的不在线,他也不在意,醒了醒神专心开车。
    半晌,陆均偏过头,就这么一眨不眨地看着模糊的玻璃窗,许久之后才低声道:“不是。”
    江译一呆。
    陆均闭了闭眼,麻醉的功效在渐渐褪去,伤口开始隐隐作痛,但他仿若不觉,睁开眼,自嘲地笑了笑:“只是待不下去罢了。”
    想到她和另一个男人在一块,他便一刻也待不下去。
    80认真(h)
    第80章
    辛成阙这晚并没有睡多久。
    半夜他抱起谢思阳去了浴室,放好温水后,把人拢在臂弯里粗略清洗了下。但当他指节深入她的穴、准备去掏里面残余的精液时,他突然开始粗重喘息起来。
    好热。
    指腹不过才一进入,里面的软肉就开始吸吮缠绕上来,明明刚刚已经被狠狠操开了。
    辛成阙只觉得口里干燥,连身体里的血液都在躁动,下腹更是隐隐烧了起来。他愣了会儿,抽出手指,看了眼她被蹂躏得发红的乳,又发了狠地把人按在水里干了一遍。
    借着浴缸里的水纹,这一次他进入得更加轻易,抽动之间水花都被拍得四溅。
    谢思阳早已没了意识,她身子颤栗着,连眼皮都抬不起来。
    然而辛成阙撞得实在是太狠了。
    他就像是一只毫无节制的野兽,逼迫着她不得不睁开泪意朦胧的眼,呜咽着喊他的名字。
    辛成阙顿了下,把人捞了起来,顶在墙边,硬得发疼的肉棒始终没舍得从穴里抽出来。HаitаnɡShùщù.cоM
    “傻女人,”他心里火热又满足,忍不住温柔亲吻她的眼皮,“叫得这么骚,我怎么知道你想不想要,嗯?”
    谢思阳眼睫被泪水凝滞着,微微发着颤,她下意识呜咽:“不想要了,你别……啊。”
    这一次她的话还未说完,感觉穴里又酥又麻,是辛成阙又深、又凌厉地抽送了一记,紧接着她站不住了,彻底瘫软在他身上。
    世界终于静了。
    后面的事她再无印象,只觉得意识昏昏沉沉,细碎的片段在脑海里不停流转、回放。
    “谢思阳,”对面那个人深深凝视着她,眸里有什么情绪在悄无声息地发酵着,“如果我说,我一辈子都不会放你走,你信不信?”
    她看见自己艰难弯了弯唇角,“辛成阙我们不说这个……”
    “你是不是从来没信过我在认真?”他像是被什么点燃了,眼角发红,胸膛急促起伏着,执拗地抓住她的手腕,让她几次都抽离不开。
    气氛几近凝固,最后他终于一点一点地放开手,将她的脑袋摁进怀里,声音压抑而坚定:“不管你信不信,我永远都不会放手。”
    其实她信,她是真的拼尽全力去地信过。
    明明只是过往零碎的片段,意识回笼的那一刹那,谢思阳却莫名觉得鼻子有点酸。
    她睁开眼,感觉光线直接落在眼皮上,下意识想伸手去挡。
    抬手那瞬间却倒吸了口凉气。
    浑身都酸痛。不用去看就知道身上有多狼狈,连手上都有一夜未消的牙印。
    他是狗吗?
    谢思阳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她想撑着床坐起,脚腕却被一个力道按住了。
    “别动。”是辛成阙。
    他悄无声息地坐在她脚边,拧着眉看着她,似乎在思考什么。
    谢思阳身上穿了一件松松垮垮的短袖,一看就知道是辛成阙的,一路遮到臀下,可以直接当裙子。
    她抬起眸,两人视线在空中碰撞,谢思阳刚想说什么,下一刻,辛成阙突然伸手掀开她的短袖下摆。
    白天明亮的光线之下,她被蹂躏过度的花穴彻底暴露在他视线中。
    谢思阳脸憋红,不自在地夹住他不安分探进腿间的手。
    “辛成阙你……”
    手指陷落在一片柔软之中,似乎还有点湿润,舒服又令人沉迷其中。
    辛成阙喉结滚动了下,许久,才强硬地掰开谢思阳的两条腿,微俯下身,盯着她那处看,低低道:“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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