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歌谪仙传 - 第121章 123：古井玄观有洞天

    123：第十八回古井玄观有洞天

    凌宵逸登上小船，却听凌风真人问话：“此风雅之滨如何？”

    “比之繁华襄城，此间可算的上是清闲之场所。”凌宵逸环目四顾回话说。

    凌风真人却不以为然的笑：“清闲之场所岂是秋水城的代名词可说的？”且让吾道带你去领略一番这水上城市美食。”然后让船夫将小船直向秋水城划去，并咐附船夫在全城最出名的美食苑秋水月坊落脚。

    不出一柱燃香的时间，师徒二人便落脚在秋水月坊。入的月坊择雅座坐下，早有茶二哥奉上鲜茶和菜谱，凌风真人便不看菜谱只接咐附说，谱上之菜逐个上来并上三角酒就是了，那二哥忙哈腰去置办。师徒二人小品了两盏清茗之后，时有美女随着琴师的紫箫、胡琴和琵琶之调登台唱乐：

    黄莺紫燕爱芳华，双宿双飞到天涯。

    旧巢不暧居不新，比翼在筑爱情家。

    莺哥呀；啥子嘛？燕妹哟；好哥哥呵！

    你是听，比翼在筑爱情家。（比翼在筑爱情家。）

    一曲唱罢，顿时惹的秋水月坊诸客掌声如雷，凌风真人却问凌宵逸：“此曲儿小儿觉的如何？”凌宵逸便回话说：“民间小调主要以通俗为要，情歌以直白为宗，山水以简练为旨，一人哼之，众人皆会。而师门有三首神曲，第一曲《问道》，第二曲《三清》，第三曲《太极》，在长门之时，弟子曾听过师姐用胡琴演奏过《问道》篇。亦听师姐说过，师门玄乐可御云惊天，可呼风唤雨。有震慑天地之能，摄人魂魄之功，伏诛妖魔之声。弟子以为，此乐若与师门玄乐相比，是无法可比的。”正说话间，跑堂二哥已摆上酒席。师徒二人听着丝竹声乐，品着馐珍陈酿自是悠哉乐哉。三角酒水饮罢，凌风真人看看天色以是日落西水之时，即拔了几两银子唤茶二哥去柜台付了费，便携着凌宵逸出了秋水月坊。

    两人出的月坊，凌风真人让凌宵逸租来一只小船便咐附船家向古井观划去。师徒二人驻足船头欣赏着这水上之城，眼见的夕阳余晖在秋水城天空褪去；凌风真人遥指城东一隅，便对凌宵逸说：“古井玄观平常之人只当是一座供人烧香奉道的普通红墙小院道观，其实这只是观主古玄真人为堵俗世之人和修真界平庸之辈扰了古玄真人清修而故意设的假象。然而真正的古井观就隐藏在其中。你随我入了道观小院，一定要细心留意其中的玄机，这样对你将来晋入迷仙引必有帮助。”

    凌宵逸唯唯谨记师尊之言与心，嘴上却说：“弟子遇事便作慌，头脑也比寻常人的头脑转的慢反应的愚钝，到时还望师尊指点和提醒。”

    听了这小儿如此谦虚之言，凌风真人会心一笑，然后指着前行的小船说：“树叶落于地面，便永远驻扎在哪里。如果遇到风来，便青云而起飞黄腾达。我长门上乘玄功御风之玄术就以此晓理悟出。小蚁爬上树叶，树叶落入水中，小蚁于叶上浮，先人见之，以此法则而造船行于水这便有了船。而长门最基本的御剑飞行之术就以太清之灵气为水，法器为船而飞行自如。你即是玄道中人，万事皆靠自己的悟性和自身的慧根去理解。万般章法各有其律，只要你找准章法其规律，就不难悟出诸事物的法则。吾道看你脑门比寻常人虽慢转了半圈，但悟道之慧根不错，该提醒你时吾道自然会提醒你。”

    随来三人便秋水漂来，师父把二者事物互相联系在一起并讲的头头是道，做徒弟的更听的是兴趣盎然，又漂的一程，却见不远处一座小岛进入视线，在小岛北侧，一座红墙道观飞檐与石壁之间，愰如悬挂其上，一眼见之，真一幅人间山水画卷。

    臾需，师徒二人便弃船登上岛台，少待入观，环目四顾果然是一座不起眼的小道场，庭院内一个扫地老道士带着两个小童正有一扫帚无一扫帚悠闲的扫着庭院，时见凌风真人和凌宵逸来访，将扫帚递给童子，上前向凌风真人作了一礼：“师父算定今日此时师叔要鹤驾来此，师父便吩咐弟子在此恭迎，师叔里面请。”凌风真人道：“尊师神算，师叔自是不及。”一时对凌宵逸道：“小儿，这位是您古玄师祖的大弟子今愚。”然后又向今愚道人介绍了凌宵逸，凌宵逸和今愚道人侄叔二人互为礼行，今愚道人微微一笑：“师父等候多时，恭请师叔和师侄入观静玄。”

    凌风真人却道：“今番来此，今愚师侄你可要借这古井玄观之诸般玄机来好好教授一番你的这位师侄道家诸玄机妙着。”今愚道人听的这话唯是诚惶诚恐：“弟子只因笨拙，只怕师父所布之局，弟子还不明白其中玄机之道呢？”说话间，三人入的道观，眼前观宇除了清静明亮，加之简陋的供着三清之祖圣像，四壁摆着八幅不同的山水屏风画卷外，就找不出其它陈设了。

    “听师祖把玄观说的别有洞天，不过是一座小小的供信道俗徒烧香的小道场而矣，实在没什么可玄之处嘛。”凌宵逸见今愚师叔陪同师尊观摩那屏风上的画卷，心里自想至此，却听凌风真人笑道：“古玄师兄真是童心未泯呐!”凌宵逸听的师尊之言，顿时吓了一跳，一时将注意力也转到屏风画面上时，却听今愚道人陪笑道：“师父最是喜欢这两位小同门了。”凌风真人笑道：“尊师喜欢，想必是两位小侄有过人之处吧，吾道当少待入观，一定要好好结缘一下这对儿通灵。”

    凌宵逸听的这话，却不知二位师长所说之言是何道理，便问：“弟子眼拙，却不知今愚师叔所说师尊与二位小师叔在何处？”

    今愚道人微微一笑，却指着面前的的一幅屏风说：“这里既是。”凌宵逸向画卷看去，不过是一幅水坞图畔，竹亭之中，一老人正逗面前小榻上的一对小婴，却道：“这不是画吗？”

    “真是愚不可教。”凌风真人对与凌宵逸如此一问，顿时无语了：“如果单单是八幅屏风画卷，那又何必称之为古井玄观？”

    今愚道人忙为凌宵逸开脱：“师侄不知其理，师叔不要见嗔就是。”然后对凌宵逸稍加提示说：“这八幅画面看似山山水水亭亭阁阁时则实景。”即指着正北方的一幅画说：“此画名‘南景山’；这就是玄机，师侄可明白了？”

    凌宵逸听的今愚道人如此明了的一提醒，便说：“可是八卦之离火卦象图？。”

    今愚道人笑道：“师侄悟性颇高，正是离卦景门。”然后说：“如果不说出此画之名，师侄可以细看此图中山水之布局，皆按阴阳之爻之形而画。”

    凌宵逸听的此言，顿时恍然大悟，凌风真人便说：“你师叔既然点明了玄机，你且细细看看这八幅画其中所蕴含之玄机，看哪一幅画卷可以与你生辰相配而适合进入玄观。吾道先和你师叔入观去了，你若是悟明此理，自当能独自进入古井玄观。”却见凌风真人将手中云拂向西北方位的屏风一拂，凌宵逸锁目西北方位，但见的画中水流波动，忽起数丈波涛，波涛之上飘一叶轻舟，只见今愚道人随着凌风真人的身影化着一缕青烟，二人顿时进入画中。

    凌宵逸忙近身细看，却见画中小舟之上顿时多了两人，凌宵逸看的此般，在看看诸屏风之画，整个人顿时茫然失措：“此爻一条河横贯其中，前后四座山脉依水流动，乃北门坎水，而师尊和师叔由此画进入玄观，其中玄机说到玄妙处，当真是玄之又玄了。”

    在看其它七幅画卷，山水虽各有不同，但到底是不知何处暗藏玄机，在看南景画卷，心里又想；师叔说这八幅画卷都是实景，莫非古玄师祖将玄观分成八个版块，然后错落互交排开也未可知。想到此处，不由在将八幅画卷细细一看，心下自思不定，又想；南景，南方离卦，景门之所。西北，乾卦，开门之所。如此一捋，凌宵逸顿时惊喜不已，但翻看西北画卷，后面却是一堵石墙。心下又想，虽知此玄机，却又如何进入画卷之中的古井玄观呢？

    打量四周，却不经意见院内两位童子画地为棋，正对弈厮杀，便上前寻问，那其中一童子便说：“师兄你既然知道了如何进入道观，且你又不会随意念即到之功，到不如在去细细琢磨画卷，说不定意随念到，就能进入道观了。”凌宵逸听了童子之言，知在问也是无果，径转身入观，细看画卷，打量到东南巽卦，却见上面虽爻卦有图，其中却有美女于一所寓阁吹箫，旁有一绝云：

    风去风来风亦空，云倾云覆云似梦。

    画情画意难画己，风云楼台此画中。

    凌宵逸细细看着眼前画卷，惚惚然，犹觉画中美女自品凤箫向自己含笑，意念中会心一笑：“我师品箫巽门笑，玄道渺渺风引导。诚问玄观在何处，笑看眼前山水遥。”那美女竟然回话：“我师摆此卦向，意在拒俗徒沽道，师侄想拜会我师，意欲东南之门入观，此风之所在，巽门而入，大吉。师侄出东南三里路，有一道者今渔师兄与巽水坞划船垂钓，师侄你说我道号今玉之名，他便可携你入观。”

    凌宵逸听得今玉师叔所言，自是感激不尽，向画卷深深三拜，便按之所言出道观东南方而去，约三里行程，于水坞处果然遇见一位垂钓的道人，凌宵逸上前恭恭敬敬拜见了道人，即说明来意，那今渔道人收了渔杆，便划船载着凌宵逸向深海处似离弦之箭般极速划去。不出一个时辰，两人便来到一处岛屿。

    今渔道人将凌宵逸送上岸便自回巽水坞，凌宵逸入的岛屿，顿时似身入画境，到的一处所在，但见：亭台倚山楼阁新，绿树清苔随水生。修竹林中飞铃檐，不似仙寓是仙境。正自走廊游亭不知身在何处之际，俄而闻的一阵箫声，凌宵逸闻声寻踪，却见修竹丛林中，青亭小苔之处一位青碧之鲜草色青衣仙子正品箫自娱，凌宵逸上前鞠礼，既问美女此系何处？那美女回话说：“此乃凤箫吟。”

    凌宵逸打量四周，却不解的问：“弟子是前往古井玄观拜见古玄师祖去的，怎会来到这里，还望仙师指点去古井玄观之路。”

    那美女却道：“古井玄观乃秋水城之处，离此境隔数十万里水域，古玄师祖乃是我师父。你所言古井玄观乃是我师门古玄门，此地乃是古玄门九宫之巽风之象位凤箫吟。”然后横过凤箫，便遥指远处山峦：“哪里既是古井玄观之古玄门宗门，我师父就在哪里。”说完话，仙子既自品凤箫婉出调，悦性美人潇潇吟。

    凌宵逸听的此语，顿时惊的哑口无言：“今渔师叔真乃神人。”半晌，才想起自己是要去拜见古玄师祖去的，便道一声谢，选折径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