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迹在奥特纪元 - 第二十三章：长谈

    “后来...我来到了超古代的世界...”跳过了奈克瑟斯世界的分析，千树缓缓的述说着自己的经历。
    “那么...【恶鬼】赛格古是什么情况？”哲也挑了挑眉头。
    “那是超古代世界里一位旧日支配者，代号【恶鬼】，被人们称为阎魔兽——赛格古。”
    哲也微微一笑，超古代的世界，自己倒是曾经去过，而且还作为迪迦的小弟，跟随他打了几次酱油。
    哦...虽然后来被【混乱】父神——达贡那家伙的自爆给顺手带走了...说来倒是极为丢人的。
    “你有没有遇到一个家伙？”哲也笑了笑，有趣的道：“代号是【游侠】，形象嘛...”
    “迪迦...”千树面色颇为沉重的点了点头。
    察觉到了千树语气的不对劲，哲也疑惑的问道：“怎么？是和真角那家伙不愉快吗？”
    “哥哥你不知道吗？”千树认真的看向哲也，随之开口道；“在超古代的世界里，发生的那些事情...”
    超古代的世界...发生的事情？
    哲也稍稍一愣，细细思索了片刻，最终摇了摇头，他很确信自己完全不明白是怎么样的情形。
    那一段经历，对于哲也而言是极为悲催的，他几乎就只是打了个酱油，就被莫名其妙给带走了。倒是救过卡密拉，跟着迪迦干翻过【国王】吸血魇兽——休拉诺斯。做掉了【混乱】深潜者种族，其中的父神达贡、母神海德拉更是被迪迦虐杀。
    当时的情况有些复杂，那是【审判】加坦杰厄与【皇后】莫奈拉女王之间似乎在争地盘。而隶属于它们的旧日支配者，【混乱】深潜者种族，与【死神】破灭飞鱼之间厮杀。自己被达贡的自爆殃及，直接就歇菜了。
    这么说来，迪迦是干翻了【审判】加坦杰厄与【皇后】莫奈拉女王？
    千树沉思了片刻，断然的点了点头，“那么应该就是这样了...我的过去...是哥哥的未来。”
    哲也能够在不同的奥特曼世界穿梭，而千树也因为不明的原因，同样具有这样的能力，那么当他们二人相遇，稍稍比对一下二人的经历，那么便会很有可能遇到这种情况——时间错位。
    说来似乎玄之又玄，但其实却是非常容易理解的一件事。
    哲也是在被达贡自爆殃及池鱼后离开的，而千树则应该是在这之后才到达超古代的世界。那么现在两人同时在迪迦的世界重逢，便会出现一个问题，千树所经历的情形，哲也还未曾经历。千树的过去，就是哲也的未来！
    那么说...听千树的意思，自己又重新回到了超古代的世界？那么自己又经历了什么？
    “那么...你知道我在超古代的世界经历了什么吗？”
    当哲也提及与此时，千树笑了笑，开口道；“最初我还不确定...但是后来才真正确认，那就是哥哥。根据我所了解的情况...”
    “轰！！！”
    一声如同雷鸣般的声响，蓦然在空间当中回荡，整个石之翼的空间顿时无故的掀起了一场能量的风暴！
    若是看向外面，则是能够发现，原本还安静的夜空，此刻突然电闪雷鸣，闪电如同长矛一般撕裂夜空，轰鸣的雷声在大地之上回荡着。tpc的应急小组第一时间反应了过来，然而面对着难以言喻的恐怖天气状况，却都是面面相觑。
    一股能量护住了哲也等人，随着那道能量风暴的逐渐平息，多兰亦是出现在了哲也面前。
    “哲也...慎言！”模糊的能量投影，哲也能够感受到多兰的虚弱，甚至是紧张，语气严肃而认真。
    “刚刚...是什么情况？”哲也喘了一口气，石之翼的空间是完全独立存在的，甚至可以说是能够被哲也完全掌控的地带。但是在那一霎间，哲也只觉得有一股强大的力量直接是冲入了空间当中，瞬间便是剥夺了他的控制权，整个空间都是剧烈的波动起来。
    千树亦是惊魂未定，他本来就受了伤，被这么一折腾，脸色也是煞白一片。
    “你惊扰了那位存在...”多兰语气严肃的道：“意识能量体系...我甚至感觉到了这整个宇宙的大宇宙意识都在愤怒。这只是一个警告...哲也，你应该要明白！”
    “千树的过去，是你的未来...而你的未来，则是影响着整个宇宙的走向。”
    哲也稍稍平复了下来，听见了多兰的劝告，不由地沉思了起来。
    自己刚刚因何触怒了这个世界的大宇宙意识？
    “那么...你知道我在超古代的世界经历了什么吗？”
    我所经历的...是超古代的历史...而迪迦的这个世界，则正是建立在超古代的发展而来。
    若是推进出来，哲也突然明白了一个恐怖的事实。
    其实很多事情，早已经有了结果。
    也就是说，现在的迪迦世界一切都随着哲也在超古代所经历的事件，而慢慢衍化到现在这个样子。哲也回到超古代，那么本身就是基于他所改变之后的这个迪迦世界。
    为什么会触怒大宇宙的意识？因为当哲也知道自己所将要在超古代经历的事情后，可能会做出完全不同的选择，那么必然会导致现在的迪迦世界发生不可预测的变动。其实一切深究，便是蝴蝶效应的原因，只是哲也这只蝴蝶，是在超古代扇了扇翅膀。
    细想下去，现在的迪迦世界的存亡，则是基于哲也在超古代所做的选择。
    所以关于超古代的事情，千树绝对不能说，这里整个世界的大宇宙意识，都会极力阻止。
    千树则是思索了片刻，不由得悄声道；“或许...我可以换一种方式...换一种方式告诉哥哥。”
    “嗯？”哲也微微一愣，这是绝对不能说出口的事情，千树能够以什么方式告诉自己？
    但凡以媒介表示出来，那么必然会引起整个大宇宙意识的暴怒。
    感受到了哲也担忧的视线，千树摇了摇头，“放心，并不是在这里，以这种方式。”
    “哥哥你知不知道世界投影...或者说，平行时空？”
    “一个世界，经过发展，或许会衍生出很多的平行时空，每一次的选择，每一丝的可能性，都代表着一个新的世界产生。”千树凝聚能量在指尖，在空间中划出一条线，对哲也道：“比如这条线，这是一个世界。”
    “当我们处在二维的空间里，会认为这就是一切。但是现在以我们的视线，我们会发现，这条线的后面，还有着辽阔的空间。而这个世界的所有平行时空，都产生在这条线背后。”
    “我们，现在是在这条线的这里，也就是这个世界发展到的现在。”说着，千树在那条光线的末端点了点。
    “而超古代则是在最前方...那么当我在超古代的时候...而你在这条线的背后其余无数条线的任何一条的时候...”千树点了点前方，又随意在光线后又勾勒出了一条光线，视线瞥向了哲也。
    “你的意思是...”哲也眼前不由得一亮，他明白了千树的意思。
    “只是...怎么能够确认我一定能够收到信息呢？”
    “平行世界，是有无数个的，这些平时都是隐性的，因为不同的微小选择而衍化出的无数分支。但是却也有一些显性分支，这些则是因为某一个世界的某一个重大转变，因此而产生出一条全新的，极为独立的分支。”
    “超古代的世界，有一个分支点，是必定会产生，也必定会衍生出其他的显性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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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还有件事，是我需要告知哥哥的。”千树认真的开口，然而面色却稍显的惭愧，低头道：“在获得了吉洛迦斯的光的那个世界里...”
    “赛文ov的世界...”哲也出言提醒了一句，示意千树继续说下去。
    他是在赛文ov的世界里，不得不舍弃吉洛迦斯的光的，千树获得的光，那么必然是来源于赛文ov的世界。
    “嗯...我在那个世界，遇到了一个女孩。”千树挠了挠头，视线瞅着哲也，一副想说似乎又不敢说的样子。
    这个样子，倒是让哲也一愣，继而脑海中便跳出了一个身影。
    他试探着问道：“是...乙姬吗？”
    “嗯...”千树点了点头，“最初时，她似乎是将我错认成了哥哥。不过在明了后，便期待我能够带她找到哥哥...所以，我就把她带到了这个世界。”
    哲也对这个信息，也甚是无语，心底则是在不停的哀嚎。
    完了完了...炸了，后宫要炸了...
    千树自然是不知道哲也心底的活动，语气中带着歉意道：“只是...我把她搞丢了...”
    “丢...丢了？”哲也瞪大了眼睛，愕然不已。
    “我其实也说不清楚...”千树无奈的挠了挠头，“我很确认她是和我一起成功来到了这个世界...但是我却怎么都找不到她的踪迹。”
    “这样么...”哲也点了点头，心里则是捎带着担忧弥漫，希望乙姬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不要出什么状况才好。只是若是找到了乙姬...那要怎么处理呢？
    沙罗是这个状况，倒是无需考虑，但是杏里那边...
    可堪有性命之忧啊...
    将这份担忧放下，哲也并未表现出来，则是与千树聊起了关于战斗的情况。
    说及到此，千树也是一脸无奈，但是却说不出个所以然。哲也干脆拍板，接下来的日子里，他会对千树进行战斗训练，此事千树倒是应下，无需多提。
    从石之翼的空间中出来，哲也先是跟宗方那边报了一个平安，随即带着千树进了一间酒吧，彼此聊着一些趣事。两人性子或许很相似，但也绝不是一模一样。人的性格，是在不断的成长中定格下来的。哲也的儿时，说来不提也罢，因此这才导致他现在的性子。而千树则不同，他没有后来的经历，命运完全在那个暴雨的夜晚拐了一个弯。
    有时候，酒真的是一个好东西。
    谈及儿时的趣事，二人总能够找到些共同的话语，往往这个时候彼此会哈哈大笑起来。
    然而，哲也说的更多的，却还是他自奈克斯特世界开始，成为奥特曼之后的一系列战斗与经历。不是炫耀，亦不是为了彰显自己的强大，哲也却是希望自己将这些事情都说与千树听，避免他行差踏错。
    一切都是没有那么简单的，一个普通人得到这犹如神明一般的力量，其实根本就没有几人能够坚守住本心。哲也所经历过的那些惨痛经历，他不希望千树重蹈覆辙。这倒也算是身为过来者，对后来者的劝诫。
    “所以...那个叫做沙罗的女人...死了吗？”千树抿了一口酒，岿然长叹后询问。
    “沙罗啊...”哲也端着威士忌，脸颊发红，嘿嘿的笑道：“不会的...我一定会唤醒她的。”
    “无论这个过程有多么艰难...我都一定要做到。”
    “哥哥知道方法吗？依照哥哥的说法，情况似乎非常不妙...”
    晃了晃酒杯，望着杯中琥珀色的液体，哲也苦笑了一声，并没有回答，若是知道那就好了...有了一个具体的目标，自己也会充满振奋。
    只是...在l77星云时，哲也倒也拜托过多琉，通过他的奥特签名直达奥特之父，希望光之国有应对这种情况的方法。记忆虽然大都已经模糊，但是哲也却还记得，奥特曼兄弟等人可都是死了好几次的家伙，不是被奥特之母救活，就是被奥特之王救活...
    当时怀着这样的想法，哲也本满是期待，但是最终送达给多琉的奥特签名却兜头给哲也浇了一盆冷水。
    面对仅仅只残余记忆碎片的沙罗，光之国那边亦是束手无策的。
    将此事告知千树，然而关于奥特曼之父、奥特曼之母...光之国这些事情，千树却听的一愣一愣，显然是完全不清楚。看到千树这个样子，哲也倒是反应了过来，作为奈克瑟斯世界的原居民，千树又何曾听到过这些存在。
    因此，就着醉意，他便又将这些看来是常识一样，但是却很隐秘的东西尽数的告诉了千树，也算是替他恶补了一下知识。
    在谈话中，天色就这么慢慢变得微亮，一抹鱼肚白出现在了天边。
    两人竟然是喝了一宿...
    说来，这倒是哲也第一次以人类的身躯喝酒...因此这会儿俨然已经是醉的七七八八了。
    千树搀扶着烂醉的哲也走出开放通宵的酒吧，慢慢迎着朝阳走去，一边随意的说道；
    “光之国都没有办法吗...这可是真的遗憾。”
    哲也无意识的扬了扬手。
    “如果有可能的话，哥哥或许应该去问问克塔尼德（kthanid）大人。如果真的可以的话，那么作为最古老的存在，也只有克塔尼德大人能给哥哥指出一个方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