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XY一点儿心跳 - 第一章 胡一杆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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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禁为他家里人的话捧腹大笑,我认为他们一家人差不多都疯了。李勋阳他连大学都没读完,还能跑到人家大专学校去教书?!我看差不多是去那学校给人家看守厕所吧,当个厕所所长倒还差不离。我说过,我从不狗眼看人低,不是我小瞧他,而是他的确没那个本事,这么多年,我没发现他有什么异乎常人的才能,在家净吃白拿,出门游手好闲,读的书认的字恐怕早在两年前就忘到爪哇国去了,怎么会去人家大专学校教书,教什么,教放屁我看还差不多。我在他家人面前没敢笑出来,看他们家人一本正经而自豪的样子,怎么好意思当面笑出来,虽然他们是没见过什么世面,说话也不灵便,一说就闹笑话,但也是有自尊的,老有老的自尊,少有少的自尊。

    “我真闹不懂,李月到底是和丹江好还是和你好?”我踢了踢脚下的石头,石头啪啦啪啦地响动。“我也不知道,我爷爷箍墓那天她突然找我,说还那本《废都》,就那天,我和她在村子西边那个老早就报废的砖窑里睡了,她当时说喜欢我,她说自从知道我是一个什么颜色都分不清的色盲后心里就怪怪的,不知不觉就喜欢上了我。”陈言说。

    当时听了他的话并没有琢磨他的话,思想早就抛锚了,裆下那话儿早象狗的耳朵一般警惕地支棱了起来。我认为自己的确有点下作,但我也是一个男儿身躯啊,更何况正处于荷尔蒙勃发的年纪,而我当时对于异性更多的还是耽于一种古典的臆想,还从没真正交往过一个女的。尽管后来才有更加深入和深刻地理解,但在当时,我的整个身心全被贾宝玉那句话所浸淫:女儿是水做的骨肉,男人是泥做的渣滓。但那时那刻我却在琢磨,和女的睡觉是不是真的很美。差一点我就脱口而出,向陈言直接问这个危险的问题了,但我还是忍住了,咽了一口唾沫,向他笑了笑,“你是说她真的喜欢你?”我真是道貌岸然啊,要不怎么说码字是一种堕落呢,否则谁从何把握我的心迹,何以勘察我如此下作如此龌龊的心理。我在此就不抖搂自己阴暗的心理了。

    “她真的喜欢你不就结了,管她处女不处女,一个男孩子家的,要做一个大男人,要有大男人的情怀,别说她不是处女,即使她就是一个妓女,你若喜欢她,而同时她又喜欢你的话,你就不应该计较这些。如果斤斤计较于这些,那就是一个委琐龌龊下流卑鄙无耻下作的小男人而已,我看不起这种小男人。”我话还没说完,陈言就捣了我一拳,“你他妈是谁啊!”我捂着肚子窝下腰,他这一拳真是准、稳、狠,我流出了酸泪:我是谁,我他妈是谁,凭什么对人家指手画脚……

    (既然还差18个字数,呵呵,真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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