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女配又跪了 - 1827祸水太后vs野心摄政王(18)
“娘娘,摄政王求见。”
次日晌午过后,点翠慌里慌张地进来,她一脸纠结后怕地通传道。
池芫不禁扫了她一眼,“慌什么,来就来了。”
说着,手中剪子利落地将面前开得好好的花枝,“咔嚓”一下剪成两截。
看是来找茬还是来送好感度的,是后者算他识相,是前者的话——
池芫摸了下被她剪断落在桌上的花枝,哼哼。
沈昭慕不是一个人来的,他并非是直接在芳华殿见池芫,而是在沈宸的承乾殿,沈宸也在,以及,一名模样秀气瘦弱的年轻人。
她换了身宫装,来得有些迟。
沈宸本来坐在高高的椅子上,小脸紧绷着,但见到池芫的一瞬,立即就像个小天使似的下来,朝她疾步而来。
但他及时想起来这里还有外人,便生生刹住脚。
只老成似的给池芫见了礼,“给母后请安,母后请坐。”
她完全相信,要不是有旁人在,他得去将椅子亲自给她搬过来,扶着她坐下的那种。
看,这白捡的儿子,又不用她受苦受累,还乖巧可爱孝顺,真好。
池芫忍住想摸他脑袋的手,落座后,那名书生便朝着她跪拜,至于沈昭慕……
摄政王懒散地拱了下手而已。
“这位便是今年的新科状元陈锦。”
沈昭慕懒洋洋地向池芫介绍了这书生的身份和名字,就像是这差事并不是他愿意领的,只碍于她是太后,沈宸是皇帝,不得不为之。
陈锦便又微微沉了沉脸色,暗道摄政王还真是前后不一,之前登门半威逼利诱半三顾茅庐地让他来给新帝当太傅,辅佐其读书写字,他还道这是个当真为社稷着想的好王爷,但这会看他对太后与新帝这般态度……
他又不确定了。
这是想掌权还是不想掌权?
不过他只负责教当今陛下习字读书,倒没什么难的,并且也是利国利民的大事,他便正经地朝沈宸道——
“皇上,微臣定会将毕生所学倾囊相授。”
“既是状元,学问自是不用说——只不过,这政务方面……”
新科状元才入朝为官,自己都没能弄明白政务,又怎么教沈宸这个小皇帝呢?
沈昭慕微微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本王身为摄政王,自然,会辅佐陛下学习如何处理政务。娘娘不必担心。”
他这阴阳怪气的嘴脸,池芫默默捏了下小拳头——
让你再狂一会,哀家忍。
“如此,便再好不过了。”
她面上挂着虚假的笑,随即温柔地看向了坐在身侧的沈宸,轻声道,“宸——皇上以为呢?”
“母后替朕做主便是。”
沈宸却大大方方地表示,自己才六岁,还是听话的儿子。
沈昭慕微微眯起眼来,心想她还挺会收买小皇帝的,这才多久,就令他这么言听计从的?
明明他查到的,他们从前关系并不融洽,她不怎么待见小皇帝。
难道这情报也有疑点存在?
沈昭慕开始怀疑自己引以为傲的手下们的办事能力了。
“太傅,既然来了,不如就在这教会皇上——皇上年幼,要学得还多,但幽国社稷不得儿戏马虎,皇上,从今往后都要辛苦些了,明白么?”
沈昭慕这话倒叫陈锦心下舒坦了些,摄政王不吝让新帝学习本事,这说明他并没有想一直把持朝政,越俎代庖的意思。
看来是他误会了摄政王。
沈宸下意识看向池芫,后者却点了下头,“如是累了,就去休息会,这会儿先随太傅熟络下,好么?”
她伸手替沈宸将袖子整理了下,语气带着全然的慈爱。
沈昭慕恨不得伸手将她拽走,到底是将视线从她搭在沈宸肩头的手上移开。
“太后娘娘,本王还有一事需同您商议,不如移驾偏殿?”
好感度才5点,这醋味和占有欲却快突破天际了,池芫暗自翻白眼,叮嘱了陈锦几声,后者见她离得近了,忙往后退。
脸上有些红,生怕被池芫靠近似的。
池芫:“……”
她是什么洪水猛兽么?这书呆子一样的太傅,真能教会她的好大儿么?
将空间留给了不熟的先生和学生,池芫一步三回头地出去了。
沈昭慕大步流星地走到偏殿,坐下,宫人奉了茶上来。
他也不喝,就坐在那,一副等池芫进来再谈的意思。
池芫也不怵他,甩了下广袖,慢悠悠地入内。
“你们都出去。”
沈昭慕见她身后还跟着一群宫人,便挥了挥手,仿佛在他自己的王府中一般自然地命令着。
除了点翠稍稍犹豫地看了眼池芫,其余人直接就听令出去了,不带犹豫的那种。
池芫纳闷地回头看了眼这群人,默默记住——
不用记了,只记着除了点翠,都不是啥好侍从,气。
正想着,点翠便愧疚地低下头,默默出去了。
池芫咬了咬饱满的红唇,一转过头,就对上沈昭慕好整以暇的脸。
他朝她笑了下,见她这没绷住,露出吃瘪神色的小脸,便觉心情缓和不少。
“太后,坐。”
他懒洋洋地指了指旁边的座位,将喧宾夺主进行到底。
池芫抿着唇,一言不发地坐过去,随即还是觉得自己太过憋屈,便沉声道——
“摄政王在宫里还是稍加收敛些,毕竟,被人看见你这般出入无人的架子,不知该怎么说你了。”
但沈昭慕却偏要歪曲了她的意思似的,挑眉,“哦?怎么说?说本王与娘娘旧情复燃,还是说娘娘美艳无双,连本王都甘愿沦为裙下臣?”
他说着香艳的话,表情却带着似笑非笑的揶揄,存了心要让池芫生气的。
池芫手指攥紧了些,凤眸一瞪,“王爷慎言。”
“池芫,先帝对你好么。”
她正要发作,沈昭慕忽然笑意一敛,正色地看着她,话锋一转,问。
池芫身子微微一僵,眼神闪烁了下,忙狼狈似的别过了脸。
咬着下唇,“王爷有什么立场问这个?先帝待哀家,自然是不会差……”
“撒谎。”
沈昭慕却冷哼了声,打断她的粉饰太平,“先帝纳你入宫,除了当夜,并不怎么来你的寝殿,因为他病重——而柔贵妃独大,他怎么可能想得起你这朵被丢在偏远的芳华殿的娇花?”
说着,他不知何时来到了池芫身前,手扣着她的下巴,轻轻往上抬了抬,逼迫她看着自己。
“那么,究竟你是为何要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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