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女配又跪了 - 1598前朝皇子vs纨绔亲王(41)
“琴弦不是这么拨的g。”
院子里,一架古琴摆在池芫面前,沈昭慕坐在她身侧,旁边是袅袅热烟的茶,他耐心又细心地教池芫弹琴的指法。
池芫这么多位面穿下来,就算原身不会,她自个儿也是会弹点琴的,好歹也是当过古代温婉大小姐的。
不过,原身不会得坚决贯彻,所以她跟个小白似的,指法生疏僵硬,但沈昭慕全程都没有黑过脸,也不曾说过一句重话。
要每个先生都像他这么好说话,池芫觉着,原身怕是可以学术有成。哦,前提是还要长得好。
“背挺直,坐正。”
沈昭慕见池芫懒散地像是没骨头地坐着,伸手轻轻在她背脊上拍了一下。
池芫喟叹了一声,懒洋洋地配合了。
“不对啊,我这手指头都不听使唤了,你手把手教吧。”
她看着自己纤纤十根手指,道。
沈昭慕抿了抿唇,一抹薄红爬上脖子,直攀耳后。
只犹豫了一瞬的功夫,沈昭慕便败在了池芫干净又坚持的眼神下。
总觉着,她在对他撒娇。
而且他还没法抵抗。
他手伸出,缓缓搭在她手背上,手把手地带着她在琴弦上调拨。
手相触碰之时,就像是有细微的电流划过,从她手上带到他手上。
沈昭慕心头跳了跳。
但却没有立时松开手。
池芫逐渐在他的带领下,知道怎么正确地拨弄琴弦,如何弹出优美的琴音来。
“我怎么这么聪明一学就——”
沈昭慕沉浸在和她“四手联弹”中,不知不觉就低下头,两人离得很近。而池芫忽然一抬头转首,便和他碰上了。
温软的唇碰到了他的下巴。
琴音戛然而止。
起风了,头顶的枫叶随风旋落,有一片落在了池芫的眼睛上。
她下意识闭上眼,于是,枫叶落在她眼帘上。
沈昭慕的心跳得像是要蹦出来一般厉害。
他喉结上下滚了一圈,低头,她的唇便贴着他的鼻尖。
他红着脸,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面前美艳无双的少女。
抬手,将她面上的枫叶捡起,放在琴边。
然后情不自禁地低了低头,闭眼,唇覆上。
结果却亲到了与唇的触感不一样的皮肤。
嗯?
“哈,被我逮住了,你想偷亲我!”
池芫用手掌心抵着男人的唇,手背遮盖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闪着慧黠光芒的眼睛。
一点都没有被偷亲的羞或者是恼,反倒是一副抓住沈昭慕小辫子的机灵模样。
沈昭慕脸红得跟熟透了似的,他眼神闪躲了下,忙握住池芫的手放下,然后起身,规规矩矩地保持着几步之遥的距离,朝池芫拱手。
“王爷……”
“紧张什么?又不是第一次亲了。”
池芫嘴角上扬,“落水那次,你为了救我,给我渡气了吧?”
她的话,叫沈昭慕到嘴边的道歉话都憋了回去。
他张了张唇,不知道该怎么接这话。
“我……当时是救人心切……”
池芫“扑哧”一声笑了。
“你怎么说得好像轻薄了我?明明该担心名节的人是你吧。”
她的话,叫沈昭慕更是羞赧,淡定圣洁的莲殿,居然也有这样手足无措害羞的一天。
池芫看得心情大好。
“莲殿啊,其实朝露有一句说得有道理。”
她单手撑着脸颊,靠着琴桌,笑得有些狡猾。
沈昭慕看着她这笑就开始心跳加速。
“什么话?”
单纯的莲殿,就这么中了池芫的套。
“名分啊。”
她手放在腰间穗子上,甩了甩,表情不羁地说道。
一句话,叫沈昭慕瞳孔缩了缩。
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名,名分?”
他咽了咽,“王爷,你——”
“嗯,认真的,你都主动了,总不好我这个当女人的,还等着你这个郎君来提亲事吧?”池芫甩着穗子,将终身大事说得跟今天吃什么一样稀松平常。
叫沈昭慕实在是猜不透她这话是当真还是逗他的。
“怎么了,还是你不肯嫁我?”
池芫将穗子放下,起身,双手背在身后,来到他身前,仰头望着他,骄矜又嚣张。
“还是你和外头那些人一样,认为我是短命鬼,嫁我会早早守寡?”
她故意这么说,果然,单纯的莲殿立即正经严肃地反驳她这话。
“别瞎说,你不会短命,御医说过了,我那方子长服能益气补血,只要你坚持,身子骨会慢慢好起来的……再说,生命无常,生命的价值不以长短来计量。”
他说着,又低了头,咬了一下唇,才接着声音细下去,“我也是世人眼中不祥和尴尬的存在,因为先帝的照拂和偏爱,成了世家大族尊敬却也避之不及的莲殿……
我沉闷无趣,你喜欢的我都不会,我喜欢的佛经你看几眼都会乏味。但你从未嫌弃过我,不是么?”
池芫撇撇嘴,“那我还是嫌弃的。”
她不按常理出牌,说完又忙转折地补了一句,“不过,本王就喜欢强扭的瓜,扭下来了吃到嘴里了就行,不管是酸的还是甜的。”
手拉着他的衣领,逼他俯身低头,然后踮起脚尖,这次,是真的在他唇上亲了口。
没有逗他。
“盖了章,就是我的人了。”
她手松开他的衣领,脚刚收回,结果下一瞬,就被搂着腰捧着脸,来了一记绵长缱绻的吻。
好,好,好家伙!
池芫咽了口唾沫,有些喘不过气来,张了张唇,而一鼓作气的沈昭慕,像是得到了某种福至心灵的提示。
加深了这个吻,舌尖交缠,他面红耳赤地做着和他这十八年所学所思所秉持的全然相悖的大胆而孟浪的行为。
扑通,扑通。
心跳像是密集的鼓点,落在耳中,比那琴音还要悦耳。
——叮,目标人物好感度+5,当前好感度90,啧啧啧小佛莲这个吻技,倒是叫人意外,宿主好好享受吧~
池芫快窒息了,她的体力远不及常年在相国寺里修行和锻炼身体的沈昭慕。
舌头都麻了,她快哭了,踩了他一脚,才被放开。
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她废柴地要蹲下,还是沈昭慕伸手捞了她一下,才稳住她的身形。
“太弱了,还是要多锻炼,明早跑步吧。”
大概是已经豁出去了,沈昭慕指腹揩去池芫唇边潋滟的水渍,笑得一脸满足和宠溺。
(情人节狗粮虽迟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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