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女配又跪了 - 196痴情太傅vs病弱娇妻(35)
“咳,饶饶命——”鬼老现在充分展现出弱小无助还怕死的本性了,眼中挤出几滴浑浊的老泪。
沈昭慕眸子里迸射出的杀意叫他一把年纪吓得心肝都在颤。
“护心丸不是你给的?你现在跟我说,她服用了抑制心疾的药,反而害她如今嗜睡沉睡甚至会危及性命?”沈昭慕咬着牙,声音寒凉,手微微用力,毫不怀疑,他再用点力,鬼老今儿命就给交代在这了。
“我我我也不知她这身子差成这样……再说,再说不是你命人过来传话,说,说只要暂时压制,不顾后果么……”鬼老那叫一个冤枉啊,当初暗卫给的反应那么冷漠,说得就像是一个无关要紧人物的生死,他又跟着沈昭慕合作多年,只记着他和那公主关系交好,除此之外,并没有听说他和哪个女子有来往……
更莫说沈太傅痴情于公主,却被皇帝下旨硬塞了个丞相的女儿成婚,他没误会沈太傅想杀妻已经不易了,哪里知道,哪里知道传言不尽可信,沈太傅这是从心里护着这娇滴滴的病夫人啊!
他后悔莫及,可是如今事已至此了,他真怕沈昭慕一气之下要了他这条老命,便立即说道,“小老儿有,有法子……咳,太傅大人饶命……”
听他说有法子,沈昭慕抿着薄唇,将人给放开。
鬼老捂着脖子咳嗽好几声,心有余悸地吐了一口气。
他劫后余生,沈昭慕却守在池芫床边,握着她微凉的手,触及她混乱微弱的脉象,不禁面色凝重。
“不管用什么法子,务必保住她性命。”
鬼老忙点头,哪怕沈昭慕是背对着自己看不到。
“是是是,小老儿一定竭尽所能救沈夫人性命。”他苦着一张脸,扶着柱子起来,找了一张椅子坐下,缓缓气。
“夫人心疾乃是天生,后天无论如何进补都于事无补。只有一法,可于根源上救治。”鬼老脸色沉沉,半晌,才开口道。
但他面上的沉凝,叫沈昭慕实在无法从中听出是容易做到之事。
“你说。”
“换心。”
“换心?”
沈昭慕身子一震,面色都僵硬住,换心之法闻所未闻,但他还是耐着性子,“何解?你可有把握?”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轻松。
鬼老翘起二郎腿,面上却不大轻松,“这换心之法,小老二也只听说过,从未试过,但这心,也不是所有人的都可以用来换的……一不小心,便是两命都无。若说把握,小老儿如实相告,若找到合适的心,也只能是五成把握。”
沈昭慕听明白了,换心之法,最要紧的是找到合适的能够换的心……
饶是如此,以鬼老的医术,也只有五成的把握罢了。
他面色沉了下来,看向床上沉睡的女子,半晌无言。
“若是不换,她还有多久寿命……”
“不出五个月。”
鬼老摸了摸胡子,摇头沉吟。
不出五个月……么?
竟然只有这么短时日。
“北烁,配合鬼老,极力寻找心源。”
“是!”
虚空中,池芫像是看别人的生死一样看屋里讨论她寿命一事的沈昭慕。
闻言挑眉,换心?啧啧,这么血腥的法子,也亏得这鬼老能想得出来。
——宿主故意的,故意吃那药,又不多吃,就是想让boss愧疚难受是吧:)
系统幽幽的声音在一旁光圈响起,池芫不怒反笑。
——是啊,谁叫黑心莲自个儿挖的坑,我不配合他跳下去,多不合适呀?
系统:……好的叭,宿主怎么都有理:(
鬼老跟随北烁离开后,沈昭慕解开了池芫的穴道,掖了掖被子,守着她待了大约一个时辰后,才离去。
他走后,池芫忙爬起来。
伸了伸懒腰,呼出一口气——
可算走了。
——宿主,接下来怎么办?
——怎么办?助攻女主,顺应天理?
系统:……
它咋觉着宿主要搞死它boss呢???
这个位面宿主又要放飞自我,把水越搅越浑?
此时,皇宫阁楼。
长宁手里捏着的,是一份份陈词,有关毒害太后一事的证据,她看完,面上血色也褪尽,白着脸将纸张捏成一团。
“怎么样,现在死心了?”
一道人影闪现在她面前,成烈手端过长宁面前的茶杯,在对方瞪眼拧眉下,一口饮尽。
“这茶也并无特别。”喝完了,还砸了砸嘴,一脸邪逆冷嘲。
长宁冷哼一声,眉眼带了几分轻嘲和驳斥,“谁让你抢本宫的茶了?再说,上好的碧螺春,却被你拿来牛饮,不愧是蛮夷……”
话音未落,成烈面色冷了冷,眸子里闪烁着毒蛇一样的阴鸷的冷光,“高长宁,本王奉劝你,别试图激怒我。”
长宁抿着红唇,冷漠地与他对上视线,眼眸黑亮倔强。
在这样漂亮又生动的眼眸下,成烈怒气消了些,轻叱一声,“沈昭慕这前朝余孽一心想复国,在内,借太后之手诬陷你母后,一箭双雕;在外,找来一块石碑刻了对你父皇不利的碑文,动摇民心后又煽动你父皇镇压暴民,以暴制暴让民心更乱——此子若不是敌人,倒是可以招揽过来我南蛮,做个幕僚。”
他说的话乍一听像是夸沈昭慕的,再一听却字字诛心,无不是将长宁不愿相信的事实给剖析出来。
她面色更加难看,手死死地攥着手里的陈词,咬着牙,冷冷地质问成烈,“此事于你又有何好处?本宫就算不相信沈昭慕,也不见得相信你——你南蛮狼子野心也非一朝一夕了!”
她言下之意便是怀疑成烈想坐山观虎斗。
成烈笑了,露出微微尖利的虎牙,一个阴暗冷酷的人,居然会有虎牙。
他俊美的面上丝毫不为长宁的话所伤,“不,我当然也是有目的的,只不过和沈昭慕不一样,他的目的是复国,而我——”
“你的目的又是什么?”长宁站起来,冷着脸,戒备地追问。
成烈手扬起,食指指着长宁,薄唇一扯,邪肆地说,“我的目的——你。”
你高长宁的心,便是我成烈所向。
长宁久久没有说话,往后退了半步,从对方眼里看到了那种看猎物一样的侵略眼神,她抿着唇,慌不择路似的掉头便走。
“疯子!”
一个个的,都是疯子!
沈昭慕是,成烈也是。
给读者的话:
还有!!答应的加更嗷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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